可他口是心非的批评道:“你还是学生,不能说脏话。”
余静油盐不进,倏地趴在了他的耳边,一声声的将性器挂在嘴边。
对方的小嘴,每叫一次,都透着股野性的诱惑,乃至,最后一声后,赵猛紧绷的神经终于断裂。
他低吼一声,猛地回头。
大手抓住女孩的胳膊,将其掀翻在床。
舅舅:似火的夜晚H
余静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彷徨无助。
就算昨天家里闹开了锅,也没这般难受,也许离开了熟悉环境的关系,她心理就是不踏实,格外需要舅舅的关爱。
她也不指望,对方能如何。
只要能摸得到,碰得到就行。
可临了,不知怎么的,就亲了上去。
她就像被人抛弃的小狗,摇着尾巴,可怜兮兮的乞求怜爱。
就算男人想要推开她,都很难,突然被推倒,她吓了一跳,很快便安下心来。
赵猛长腿一跨,霸气的骑在女孩的身上,两人相对无言,目光纠缠在一起,一个热情似火,另一个则平淡如水。
男人看得出女孩并未动情。
呆滞的目光,有点懒惫。
他顷刻间,就理解了她的心情。
“静,你在担心什么?”赵猛问。
女孩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双手随意的放在头顶。
她是一副任人宰割得模样,随即动了动唇角,鼻头一酸,回道:“你说,我爸和我妈会离婚吗?”
赵猛心下一动,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姐夫的话犹言在耳,他不会离婚,倘若他不主动提出,姐姐有那个勇气吗?女性相对而言,在婚姻中,往往处于弱势。
不提感情,单单是对孩子的母爱,就占了大头。
更何况姐姐都40多岁了,离婚的话,再找个男人过日子吗?
眼下这社会也不是不可以,可找个啥样的呢?城镇生活水平低,工资一个月没有多少钱,3000,还是4000?
可姐夫好歹是个大官儿。
不提挣多少,起码有头有脸的人物。
换做是他,将来择偶也得慎重考虑。
总不能随便找个人将就吧?哪个男人离婚后,没有个啰烂,孩子不花钱吗?4000左右的工资,他自己花点,孩子用点,日常的生活费能有多少?
现在的社会就是这般现实,过日子柴米油盐的,并不简单。
倘若你找个顺眼,没有感情的,搭活过日子,没有几个钱不说,还得伺候他,何苦呢?想要找个条件好的,城镇里手拿把掐,有几个富裕,年龄相当的。
眼下资讯便利,有点钱的,都奔着年轻的使劲,随随便便都能勾搭上,何必要人老珠黄的姐姐?
话虽难听,但在理。
姐姐这个年龄,真是高不成低不就,除非你不挑剔,稍微挑剔一点,都难。
所以离婚吗?不管不顾的离婚,不考虑后路也成,不过总觉得有点莽撞,依照自己的想法,纵然姐夫再不对,那也是原装的,对静静不会差。
换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孩子能接受吗?
委屈了孩子,姐姐那样重情义的人,又能过的舒心吗?
所以赵猛很主观的笃定道:“不会。”
余静却是不相信,她啼笑皆非的看着对方,带着哭腔反驳:“怎么不会,这都分居了,还不会吗?”
“到时候我要跟谁?”她心理忐忑,好像自己是个没人疼爱的孤儿。
男人长出一口气,斟酌着,跟她解释:“夫妻没有不闹别扭的,床头打架,床尾和,没事的,你相信舅舅,不会有事的。”
女孩根本不信:“如果真的有事呢?”
她深深的看着他,倾注了所有的感情和期许。
赵猛照单全收,勾起嘴角,微微一笑:“如果是真的,那你愿意跟谁就跟谁,哪怕……”
他话语微顿,歪着脑袋,露出一口白牙:“哪怕是跟我,只要有我在,有我一口吃的,就不缺你的。”
男人的话,令女孩哭笑不得。
“你说的好像旧社会,没有那么惨,我爸和我妈都有工作,得给我抚养费,有了这些钱,我自己也能生活的很好。”她赌气似的说道。
赵猛见其止住了泪水,说的头头是道,心情好转许多。
“你看,你真是大了,啥都明白。”他做欣慰状。
“也别那么悲观,你爸和你妈不会离婚。”他再次强调。
“我爸都找小三了,跟我妈没感情,还能一起生活?多尴尬?!”女孩脆生生的呛声。
男人突然竖起手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
抬头看了眼,姐姐睡觉的方向。
女孩连忙闭嘴,舅舅轻声数落道:“这话,也不能随便说!”
余静撅起小嘴,愤愤不平道:“你们大人真是虚伪。”
跟着眨巴着眼睛,气咻咻道:“虚伪的没有做人的底线,你也是一路货色。”
她突然凶巴巴的,朝赵猛喷冷气。
男人莫可奈何的哼出声来:“我,我怎么了?!”
他明知故问,女孩丝毫给他情面,批评道:“你明明喜欢我,却要跟曹琳结婚,你和我爸都是一样的真小人。”
赵猛被说的灰头土脸,什么叫引火烧身,他深有感触。
明明为了姐姐和姐夫的事,开解女孩,结果呢,她又跟自己斤斤计较?
男人沉吟片刻,语重心长道:“静静,有的事情,不能单方面的看,不是非白即黑,人是复杂多变的,很多时候,连自己都把持不住。”
他剖析的是自己对余静的感情。
可对方不以为然:“你少找借口,你还是不够爱我。”
赵猛挑眉,告诉自己应该宽容,无私的疼爱外甥女。
可这个道德的黑锅不想背,他也有自己的难处,索性不再讨论下去,猛地低头,含住了女孩的唇瓣。
女孩正在气头上,怎么会肯。
小嘴抿的很紧,用手去推他的头。
赵猛的热情来势汹汹,就是要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省的说些,有的没的,让自己难堪。
所以伸手攥住了女孩的手腕。
却突然惊住了:“你这也太细了!”
他有点惊讶,随即提了起来,影影绰绰能辨识出轮廓。
略略松开,又握紧,好像在丈量什么,接着恼怒道:“在学校没好好吃饭吗?”
余静用力挣脱,男人也没较真,对方得到自由后,小嘴揶揄道:“要你管,你算我的说?你可是要结婚的人。”
赵猛装作没听到。
略作思量,轻声道:“中午我去给你送饭吧!”
“你别折腾姥姥,她已经够累的了。”女孩暗翻白眼。
“你想什么呢,我从饭店给你订餐。”赵猛解释道。
余静略微心动,可又想到了现实问题,语带嘲讽:“你有很多钱吗?”
男人这才想起了,他的工资也没多少,自从当上了副校长,确实加了薪水。
可他对钱没有概念,大手大脚习惯了,所以没有多少存款,几乎算是月光族,不仅有点窘迫的抓了抓后脑勺。
吞吞吐吐道:“我,我没多少钱,但是每天请你吃午饭,应该够了。”
余静眼珠子乱转,发出不怀好意的坏笑。
笑的赵猛脊背发凉,低声逼问:“你乐什么?”
女孩适时的收住笑意,脆生生道:“我没笑啥,既然你这么关心我,那你就请呗。”
实际上,女孩想到能花舅舅的钱,也是开心,为什么?把舅舅的钱,都花完,就没那个女的啥事。
舅舅是她的,舅舅的钱也是她的。她存着私心,自得其乐。
“那就这么定了,中午放学我在校门口等你。”
赵猛说着,便要从女孩的身上翻下来。
对方却一把拽住了他,一双眼睛在黑夜里,发出晶亮得光芒,好似天生的星星,拥有神秘的魔力。
别人不知道,可对男人来讲,却是致命的诱惑。
他没动,深深的望着她,周围的空气,渐渐变得稀薄。
赵猛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垂死挣扎般道:“别闹!”
余静的小手不知何时,伸到了他的下处,或轻或重的捏着关键部位,那里从偃旗息鼓,再次竖起了旗帜。
“我没闹,我就觉得你这里怪好玩的。”女孩半真半假的开玩笑。
男人滚烫的鼻息,和灼热的视线,锁定了她。
“你在玩火!”
他好似在警告。
此刻夜已深,劳累一天的人们大都入睡。
可总有人精力旺盛的在寻找,最原始,最纯粹的快乐。
男人和女人最得趣的便是,上床,大多数情感的加深,都在床上,而男人呢,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们禁不住撩拨,擅长用性器交流。
余静挑衅似的,加重了揉搓的力道,隔着厚厚的布料,热力从那处扩散开来,不知碰到了哪儿。
赵猛发出低声吼叫。
“嗬啊……”
两人都被这声音惊到,女孩想收手,却被男人适时摁住。
“你弄出来的火,就得负责。”他霸道的,在女孩的唇瓣上落下一吻,并没有加深的意思。
只是开启热夜的信号罢了。
余静对于性事,被对方调教的熟稔。
但还是有点羞耻,这源于内心的禁忌和道德的束缚。
接触的成熟男人有限,班级的男生,大都刚刚发育,还处在懵懂的青春期,平日里打打闹闹,可也是单纯的笑闹。
女孩的心被舅舅占满,只觉得他们幼稚和呱噪。
学校也有男老师,除了上课,偶尔交流外,课外完全不接触,说到底,她的生活中,成熟男性,除了舅舅便是父亲。
父亲素来很忙,自己的学习和生活都由母亲负责。
唯独只有舅舅,是如此的鲜活,带给自己太多的欢喜和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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