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余师长:舔完了鸡巴,插进来 H</h1>
“啊……”
田馨大叫一声,闭上了眼睛。
屏住呼吸,避免异味冲击,预料中的疼痛,并未到来。
“啊哦……”女孩睁眼的同时,便看到余师长换了个位置。
鸡巴近在咫尺,双手用力推着他的身体,本能的想要拒绝。
“你不是要自己来吗?反悔了?”男人不想伤害她,抓住头发的手,拿捏着力道,不至于让其太过难受。
女孩听闻此言,推的动作,改为依附。
她不住的深呼吸,眼睛溜了眼,对方粗大的性器。
情难自禁的撇了撇嘴角,有点嫌弃的嘀咕道:“你几天没洗澡了?”
余师长鼻子差点没气歪了,他刚去过洗浴中心,找人松了骨,当然免不了一番冲洗。
自认为干净的很,似乎受了奇耻大辱,冷声道:“我他妈一年都不洗澡。”
田馨被噎得半晌无语,生怕再次触怒了他,眨巴着眼睛,生无可恋的凑了过来,看着那根肉棒,兀自发呆。
“用不用,喷点香水。”
男人调侃道。
女孩暗翻白眼,舔了舔嘴角,伸长了舌头。
在其龟头的冠状沟处,略作停留,随即蜻蜓点水的划过。
要说快感,那是有的,也不至于,快活无边,可看着对方不情愿的模样,他内心荡起的涟漪,此起彼伏。
俗话说,越难得到的,反而越是刻骨铭心。
余师长觉得这话有点道理,有时候,就喜欢田馨,身上这股子别扭劲,够辣,也不至于让人受不了。
总之很对他的胃口。
“你给我仔细点。”男人见其,光看不练。
扯着她的头发,带动了头皮,疼的女孩双眼水汪汪。
“你真变态!”田馨忍无可忍的控诉。
余师长不为所动,低头,探身,轻声道:“哪里变态了,你没看过A片吗?”
女孩心中一动,她上大学那会儿,起初,男生们还比较规矩,后来,雄性荷尔蒙过剩的缘故,居然开始肆无忌惮的讨论起黄片。
他们聚集在一个角落里,面前摆着电脑。
边欣赏,边讨论,当然,那时候的黄片,也不是很露骨,准确的说是三级片,什么玉蒲团,金瓶梅,还有某影星,出产的生活片。
总之,明目张胆的厉害。
女生们敢怒不敢言,时不时的还要,忍受下作的目光。
田馨也好奇,可她是乖乖女,没有门道,好巧不巧,有次借用某个女生的笔记本查资料,偶然发现一个文件夹。
标记为秘密花园,随意点开,好似发现了新大陆。
里面的内容不堪入目,亚洲精品,欧洲大炮,同性恋,还有人妖,最要命的要算人兽交配。
她知道不该看,偏偏鬼使神差的浏览器起来。
女孩看着,看着,面颊烧了起来,不敢全部看完。
潦草的扫了几眼亚洲和欧洲的片段,尽管如此,已经够她臊头臊脸。
也许做贼心虚的缘故,连资料都没查完,就将电脑还了回去,后来,每每看到那个女生的脸,便有些不自在。
文文静静,素面朝天的她,真人不露馅,还有此等爱好。
当时颇有微词,后来听到她恋爱的消息,也没太过惊讶,再后来,这件事也就淡了,连带着,男女的那点片段也变得支离破碎。
后来的后来,似乎失忆般的全无印象。
如今听到男人如是问,才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
看过吗?看过吧,可没印象,没看过,又确实有了模糊的东西。
可东西的初衷,又变成了余师长和自己的交媾,女孩有些迷惑,眼见着她发呆,余师长挑了挑眉。
身为男人,很多东西,你可以不做,但不能说不知道。
黄色录像带,他有涉猎,很久远的呃事?看着很多人往录像厅里钻,自己好信儿,也瞧瞧眉目。
刚开始看的时候,比较激动,后来也就那么回事,别人在打飞机,他却无动于衷,甚至有点恶心。
草草的离开了录像厅。
再后来,便是手机的黄色视频。
视频的主角是女孩和自己,这些东西可是他的宝贝。
夜里没啥事,想田馨,偶尔也会瞧瞧,总之,这东西对他意义非凡。
谁都想留下点有价值的东西,老的时候,以此回味,余师长的人生阅历,可以说丰富,有了田馨的参与,无疑锦上添花。
“你还真看过!”他惊讶道。
女孩连忙摇头否认,可闪躲的目光,暴露了短处。
“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女人看都正常。”话虽这么说,但心理不是滋味。
毕竟是男人,你不能显得太过小气。
眼下这个社会,女孩十几岁处对象都有。
田馨这么大人了,已经成年,看点带颜色的东西,无可厚非。
“你啥时候看的?”他还是忍不住问道:“跟谁会看的?”
女孩蹙着眉毛,瞪了他一眼:“我没说,我看过。”
“哦……”余师长拉成的尾音,带着质疑。
“好,没看,就没看过,咱们演的,可比那些人精彩的多。”余师长大言不惭道。
“你就不能正常点吗?”田馨气苦。
“我很正常!”男人怼了回去。
用手再次拽了拽她的头发。
田馨不敢再争辩,伸出舌头在龟头处打转。
余师长的鸡巴粗长,龟头大如鹅蛋,因为阳气较重的缘故,气味自然不小,他似乎不怎么讲卫生,再女孩看来,有味道,就是不讲卫生造成的。
没有多少性经验的她,对男人的了解还是片面。
其实跟人的体质,有很大关系,或者饮食和情绪,总吃牛羊肉,情绪波动太大,都会使雄性激素分泌异常,造成气味过躁。
田馨暗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横下心来,抓住肉棒,闭上眼睛,不管不顾的舔了上去。
男人的鸡巴又腥又涩。
这也难怪,刚操完逼,味道能好吗?
女孩嫌弃的不行,如吃砒霜般,缓缓舔吻着。
她怀疑自己下面,也被对方弄脏了,臭了,心理委屈,沮丧的要命。
等完事后,一定多刷几次牙,她伸长了舌头,漫不经心的扫过阴茎的表皮,在冠状沟处停了下来。
舌尖沿着伞状轮廓滑了好几圈。
女孩放空思想,不去想此刻的遭遇,权作在玩游戏。
舌头想舔哪里,舔哪里,毫无章法,尽管如此,余师长看着她那张脸,便很有成就感,胸中鼓噪着,男性的自大和快活。
这个社会不过如此,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机会往往是给勇者的,倘若不起邪念,没有行动,也不会得到美娇娘。
相反,有得必有失,余师长这辈子,一直勇往直前,几乎不会后悔,当然,他也没到,山穷水尽,需要大彻大悟的程度。
亦或者垂垂老矣,靠回忆填满空虚的晚年。
正值壮年,生龙活虎,能在事业和家庭中,统筹帷幄。
余师长觉得困难都是暂时的,很快,就会迎刃而解,起码,田家这点事,用钱就能摆平,至于妻子。
他已经足够仁慈,没了感情。
还保持着,对方的体面,没有让情人登堂入室,给其难堪。
财产和名分都是雅琴的,也算不错。
大多出轨的男人,自有一套,难免互相攀比,可冷暖自知。
很多人在外面,人五人六,在家啥样,谁也不清楚,就像有人,开着千万豪车,背地里却是负债累累,人终归不能只看表面。
“嗬嗬……”
田馨不知怎的,居然牙齿蹭到了包皮。
余师长倒吸一口凉气,用手扒拉着她的脑袋,训斥道:“别用牙,用舌头,裹,舔懂吗?”
女孩被迫昂着头,看向他,满脸的冷漠,好似对他的话,并不上心,男人也不指望她多乖巧。
“你好好的!”
余师长用手拍打着她的面颊,沉声道。
真怕她不甚,将自己的命根子咬伤,这比啥都致命。
“你嫌弃我做不好,就别让我做。”女孩梗着脖子,理直气壮。
男人先是一愣,被气笑了,悠悠道:“好,那咱们继续操逼。”
话音落,松开她的头发,将半蹲的人从地面拽起来,推到了镜面前,伸手按住她的肩头,迫使对方躬身。
女孩的屁股圆润可爱。
余师长也不着急,轻佻的拍打着女孩的臀肉。
白花花的肉浪,翻滚起来,很快被拍的通红,女孩吃痛的叫出声来。
“你不是人!”田馨知道他是故意的。
男人也不恼,半蹲下身,屁股往前一耸,鸡巴斜着刺了进来。
这样的体位,女孩并不好受,她发现,自己下面的水分已经干涸,居然有点疼。
暗叹自己倒霉,为什么不能一次就完事,反反复复的折腾,真是要命,对方就是个变态的坏种。
余师长皮糙肉厚,被夹的难受,依然很爽。
男人征服女人,不付出点代价,也没啥意思。
“你,放松,别他妈夹的这么紧。”余师长撤身,再次挺进,慢条斯理的操弄着,鸡巴缓缓进出女孩的肉穴。
“呃嗬嗬啊……”
田馨低着头,不敢看镜面。
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她懒得求饶。
余师长:一直插到底Hlt;舅舅H(九五五五)|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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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师长:一直插到底H
余师长发现女孩的小逼,又紧又热。
媚肉柔软,触感丝滑,每动一下,都是极致的享受。
美中不足的是,对方夹的紧,尤其是穴口,攥得他,操弄起来,不爽利。
而女孩也不好受,他用力拽着她的头发,对方不由自主的昂着脑袋,目光涣散,虚虚的落在镜面。
炯子里没有光亮,黯淡的令人心酸。
“不,啊嗬嗬,嗬嗬啊啊……”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
男人喘息着,低声道:“你再不放松,我可要不客气了。”
女孩听闻此言,如梦初醒,视线终于清明起来。
她不知所措的摇晃着脑袋,屁股撅得老高,似乎想要讨好他。
“你可真笨,我都要被夹断了。”余师长发现,这样做,适得其反。
“我,我不知道该,嗬嗬啊,怎么做。”女孩满脸局促不安。
手掌撑着镜面,尽量不看,里面狼狈的画面。
“你还能干啥?”男人也不是真的想怪她。
最近诸事不顺,有点迁怒的意思。
他也不是小气之人,偶尔喜怒无常。
话音落,掐住对方的腰肢,用力往里面顶,下一刻,对方的身体,似乎腾空而起,又快速下落。
“啊……”
余师长的龟头似乎顶到了某处关键点。
女孩皱着眉头,浑身颤抖,身体努力往前窜。
想要脱离,对方的钳制准确的讲,是不想被肏到那处。
余师长双炯眯起,有些忌惮,生怕,给她弄出个好歹,他舒服是一方面,但也不能令女孩受伤。
同时心中疑惑,阴道应该是肉做的。
哪哪都差不多,按理说,唯有G点,才是异类。
方才对方那表现,可不像被肏舒服的样子,那简直是致命的弱点。
“疼?”他不确定的问道。
换了个角度,轻巧的冲刺。
女孩缩着脖子,好似在害怕什么,因为对方的束缚,她的身体被拉扯了回来。
“嗯,啊嗬嗬啊,嗯……”她语音不详的叫唤。
余师长的手,放在她的腰际,另一只来到胸前,抓住她的奶子,揉搓,下身的力道不清不重。
很快便发现,对方的双腿叉的更开。
姿势有点别扭,外翻的八字腿,难看得很。
他有点不爽,松开奶子,扒开她的臀瓣,将自己的东西,努力送进去。
“呃嗬嗬啊……”田馨的身体又是一抖。
余师长的东西个头大,粗壮的像棒槌,硬邦邦的捅进来。
这样的体位,角度变幻,操到,没有触及的点,起初是不适应,要说多痛苦也不至于。
田馨本能的抵触,她喜欢循规蹈矩。
每被探索一处,便浑身不自在,搞的男人也跟着紧张兮兮。
“你他妈说话啊?!”余师长有点不耐烦。
“我,我,我不喜欢,嗬嗬啊,这样的姿势。”女孩表明自己的意思。
余师长挑了挑眉,淡然道:“你不喜欢的事,多了,我喜欢。”
说着,将臀肉掰的更开,半蹲下身子,挺动胯骨,狠狠撞击女孩的屁股。
啪啪啪啪——连珠炮弹的响声,此起彼伏,随着睾丸的来回晃动,鸡巴在肉穴里,快速进出。
带出鲜红的媚肉,娇艳欲滴。
“呃嗬嗬啊啊啊嗬……”田馨被肏的,上气不接下气。
手指在镜面上抓挠几下,留下一道道污痕。
“你,你轻点啊……”她尖着嗓子叫唤。
“轻点,你能舒服吗?”余师长不为所动。
低头,看着鸡巴一点点从下面抽出,上面满是黏糊糊的稀薄液体。
他似乎想要看的更清楚,用力扒着,对方的臀瓣,眼看着菊花被弄变了形。
“呃啊……”
田馨不喜欢这样,菊穴的褶皱不停收缩,下面也跟着动起来。
蠕动着,裹紧了肉柱,以至于男人抽出的越发费力,末了,整个龟头,啵的一声,脱离了肉穴。
女孩不由得松了口气。
下身不停收缩,难以言喻的空虚感,伴随而来。
按理说,客厅里开着空调,又没什么风,应该温暖才是。
可被捅开的小逼,丝丝缕缕的泛着凉意,它受了刺激,越发的紧缩。
“呃嗬嗬啊……”田馨不由得发出魅惑的呻吟。
里面饱含着,自己没察觉出的渴望。
“你真骚!”余师长的拇指,突然按住了菊花。
那里甚是娇嫩,敏感,花瓣迅速收拢。
“啊,别动,脏。”田馨摇着脑袋,大声指责。
“脏什么?你整个人都是香的。”男人拍着马屁,可以说是甜言蜜语。
女孩不吃他这套,身体就像壁虎似的,努力向前贴去,对方如影随形,亦步亦趋:田馨挨着镜子,余师长霸着她。
“你,你快点吧,我父母就要回来了。”女孩眼珠子转了转。
“回来正好,让他们欣赏一出好戏。”余师长没羞没臊。
“别说傻话,我爸会杀了你。”田馨气得不行。
“杀我?他还舍不得死。”男人有恃无恐。
女孩语塞,在跟男人的对垒中,似乎从未真正占据上峰。
他似乎什么都不怕,倘若自己真的揭发他,会怎么样?想想,要走的一整套程序,女孩心头发憷。
她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很多官员犯了此类过错。
给了纪律处分,过后,还不是照样在职场风生水起。
眼下这个社会,看的是人脉和资历,她们家虽说有钱,但在不熟悉的领域,想要讨回公道,也有难度。
田馨暗叹,世道的不公,可也没办法。
自家的声望和名誉,是不能押上去的。
她能理解父母的做法,也赞成,她以前也是这样做的,想要息事宁人,逃出升天,可个性懦弱,自尊心极强,又好面子。
田馨彻底的沦落,差点成了性奴隶。
事实相去不远,只是她不愿意承认罢了。
如今却是无所顾忌,父母知道了事实真相,虽说,口头多有微词,但毕竟是自己亲生骨肉。
气恼是真的,亲也是真的,早晚都会雨过天晴。
最难搞的,还是余师长,他就像个狗皮膏药,认准了自己,怎么也不好甩掉。
女孩被逼无奈,准备的后路,还得用上,她在这里生活了许多年,真要离开,当然舍不得。
再来,她不是风险偏好者。
对陌生的事物比较抗拒,原本还好,主要是经历了余师长的挫折。
对人性产生了怀疑,城镇尚且如此,大城市会好点吗?哪里都暗潮汹涌,北京似乎更危险?
“你这样逼我,又何苦?”田馨气苦。
眼睛里含着泪花,她真的是恨透了对方的蛮横和霸道。
“我是喜欢你,怎么是逼你呢?”余师长理直气壮。
田馨翻了个白眼,选择闭嘴,两人的谈话,向来驴唇不对马嘴。
余师长按住女孩的后腰,待到她顺从的,弯下身,便将龟头顶到了入口,随即用力一顶,鸡巴顺势插了进去。
“呃啊……”
还没等其缓过一口气。
男人抱住了她的屁股,尤如电动小马达,不停的往前耸动。
“呃嗬嗬啊啊……”女孩的气息彻底被捣碎。
生理泪水无声滑落,她嘴里,接连不停的叫唤着。
双腿几乎站不稳,唯有,对方的手臂,抱住了胯骨,猛地的撞击着自己的身体。
“呃嗬嗬啊啊啊……”
田馨无意识的抬头,看着满脸泪痕的自己。
她是那样的无措,又苦闷,整张脸,没有青春活泼的样子,完全是一副任人糟蹋的邋遢样。
一对奶子紧紧贴着镜面。
奶头被凉意刺激的鼓起来。
无意识的磨蹭着镜面,些微得快感传来。
下身又痛又胀,对方鸡巴的形状,清晰可感。
“呃嗬嗬啊啊……”巨大的龟头,顶在宫颈口的上方。
啪啪啪啪……随着操弄的加剧,女孩的身体被对方腾空抱起,她害怕摔倒似的,努力的挣扎起来。
“呃嗬嗬啊,不要嗬嗬,放,我嗬嗬啊啊,下来,嗬嗬啊……”
“别怕,有我在,我在你的身体里。”余师长就像摆弄玩偶似的。
女孩整个人贴着镜面,如同被挂在了墙上。
男人的鸡巴,斜向上刺出,偶尔能见到,纠缠在一起的性器。
镜面反射出的画面是缭乱的,淫靡的,女孩白花花的肉体,男人强壮的臂膀,以及下面相接的私密部位……
最原始的律动,最背德的交欢。
正当两人干的热火朝天之际,突然响起了咔嚓声。
那是门锁和钥匙摩擦的声音,由于动静太大,两人俱是一愣。
保姆从外面回来,心思纷乱,儿子要找户口本买房?!
别看孩子结婚了,可并未单立户口,这次呢,是要贷款买房,将户口独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