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舅舅:操穴的突发状况H(余,舅)</h1>
余师长借故出了家门,并没有走远,而是在附近的小吃店,选了个干净的雅间。
城镇的街道,除了主干道之外,还有几十条,纵横交错的道路,道路得两旁,大都是老旧楼房。
或者新近建成的住宅区。
住宅区也分高档和普通,毕竟开发商的实力不可同日而语。
大都是土豪集资盖楼,喊得出声名号的,也看不上这等小地方。
田馨家里的楼房,原本就是当地有名的富户,找来外地的施工队,又贷款建设的,卖得还算不错。
后来才有人,相继开发楼盘…………
电梯房在城镇来讲,没有多少,算是高端大气。
能住那里得,非富即贵,而大多数的原住民,还是住在自家筹建的两层小楼里。
只不过,这样的楼房,虽然宽敞,自在,也有弊端,那就是周边设施配套,并不便利。
商场,医院和学校,离的稍远,好在城镇不大,坐公交,也没有几站地就能到达商业中心。
余师长家的道路两旁,有人开了食杂店,还有小吃店。
更为高档的消费场所,还真没有,他想着,田行长过来,应该带人去哪?
思前想后,也没有个主意,只能等到他来了,再商议,亦或者就在车里简单商谈也行。
毕竟不是什么愉快的事,能尽早解决就好,所以他也没有打算跟其,共进晚餐,因着中午那顿就被人爽约还不算,实则就是祸害自己的圈套。
男人也看出来了,对方来者不善。
何必跟其客气,针尖对麦芒是必然的事。
坐下后,老板从厨房出来,摸过玻璃柜台上的菜单,快速递到近前。
他也没说话单单是拿着纸笔,静静等候,余师长略微抬头,但见老板一脸忠厚,想来也不是能说会道之辈。
通常这样的人开店,除非饭菜过硬,否则勉强糊口罢了。
再来其背后有个贤内助?抛头露脸的帮衬,打理生意。
“给我来晚牛肉面,小碗的,再来一瓶啤酒。”余师长飞快的扫了眼菜牌,随即淡淡道。
这家餐馆偶尔关顾,因为比较近,有时候会过来吃个早饭什么的。
他们家主营西北牛肉面,还有炒饭,店面不大,还算干净,但卫生却不敢恭维,不是说看起来干净,就真的没毛病。
不经意的看到厨房里,很多未清洗的餐具。
想来,他家人手不够,再来就是经营的比较懒散。
可作为顾客,看到了,总是心理泛堵,尤其余师长满怀心事。
勉强点了碗面,又要了啤酒,以往从未如此放纵,上顿下顿的喝酒,可现在,这个节骨眼比较特殊。
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老板拿着笔,在纸张上唰唰划了两下,转身走回厨房。
余师长拿出手机,看了看,心想着,对方到底啥时候能来电话。
有心打过去追问,又不想听到老友的声音,因为对话,着实不愉快。
烦躁的摸了摸短刺的头发,软软的,似乎长了不少,临近年关,得抽空去理下发,最近事情太多,连头发都忘记打理。
因为总留板寸的缘故,稍微长出些许,都觉得别扭。
短发比较利落,冬天,夏天都能用凉水冲洗。
放下毫无动静的手机,男人从口袋里摸出香烟,叼在嘴里,拿出打火机,点燃后,深吸一口气。
饭店的面积不大,只有六张台面。
此刻正值饭口,却没有多少人,毕竟在居民区,家家户户都会开火。
除非真的没人做饭,才会来这里凑合一顿,也不是什么正经饭店,能做的东西有限,大都是快餐饮食。
自家的门脸,没什么花销。
食材的成本除外,剩下的就是利润。
所以小门小户的,还能维持下去。
五分钟后,热气腾腾的面条端了上来。
余师长也不着急动碗筷,而是悠悠的抽着烟。
目光落在面碗里:面条粗细适中,不见得多白,但看起来很劲道,起码这棱角分明的样子,很有韧性。
清汤寡水的,飘着几点油星。
也分辨不出是香油,亦或者是高汤的油水。
总之,不溶于水,分散在面碗里,跟着便是绿油油的葱花,点缀在中间位置。
男人略微皱眉,拿起菜牌看了面的价格,随即嗤笑一声:怪不得没啥内容,原来很便宜,才六块钱。
小店有小店的生存之道……
余师长狠吸两口,将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
拿起筷子挑了根面条,塞进嘴里,有点硬,跟想象中的一样,味道中规中矩,没什么特色。
也是,真的好吃,也不会开在这里。
肯定找个商业街的店铺大行其道,他吃了两口,便没了食欲。
其实,吃喝是其次,主要是等人谈事,余师长放下筷子,拿起手机又瞄了两眼,还是没有动静。
他突然生出不好的预感。
中午就人摆了一道,晚上不会还这样吧?
如今的田行长可不像以前,虚头巴脑的,没个准信儿……
他舔了舔嘴角,琢磨着,是不是给他打个电话……
田行长接到媳妇后,开车径直来到余家,眼见着院门虚掩着,毫不客气的推门走了进去,此刻天已经黑了下来。
两人也没敲门,登堂入室。
老太太在一楼的房间,听到动静,以为是女婿,所以没动。
“有人吗?”
忽然听到了,略微熟悉的声音……
她连忙放下手中的糖纸,穿上鞋走了出来。
客厅里没开灯,全凭外面的亮光照明,黯淡的光线下,唯独见着两人。
一男一女,有点面熟,她眯着眼,首先认出了田行长,毕竟前两天刚来过,她有印象,旁边的人,也终于想了起来。
男人的妻子,前些日子还来家里做了客。
老太太心理纳罕,大晚上的,连个招呼也没打,这是干嘛?多多少少有些失礼?!虽说不满,可还是笑脸迎了上去。
“啊,是你们啊,这么晚了,找老余吗?”
田行长没吱声,他的妻子,率先搭话。
“您好,老人家,我们不找他,找雅琴……”
女人的话还算客气,但声音淡漠。
老太太见两人面无表情,也琢磨出滋味,懒洋洋的翘起了嘴角。
夫妻二人,不总来,每年来个两次,都是多的。
以往都是礼数周全,今天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
“她在楼上,我去叫她下来。”
老太太打量着他们,稍作迟疑,朝着楼梯走去。
客厅里的两人,对看着彼此,随即转头,百无聊赖的观察着周围。
田行长约了余师长,但并不想单独见他,也不是怕,就是觉得对方老奸巨猾,想要其多出血,恐怕很难。
所以,使了调虎离山之计。
他不但要掏光余师长的私房钱,还要其妻子动老本。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简单的钱财就想打发掉他们?田行长私下打击报复的计划十有八九落空,他不甘心。
总想把对方的家里也搅的天翻地覆。
为了避免夫妻两个在一起抱团,选择朝着弱女子下手。
本来妻子不屑与此等行径,她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可想想,余师长的所做所,也被丈夫说动了心。
赵猛和余静在屋里胆战心惊,待到下楼的脚步声消失,才松了口气。
他压着女孩,屁股前后耸动,胯下的巨物,拖拽出老长,那两颗褐色的睾丸,来回晃动,鞭策着阴茎在肉穴里冲锋陷阵。
“呃嗬嗬啊……”
余静小声叫唤着。
小手抓住舅舅的手臂,将衬衫揪的皱巴巴。
两次被打扰,男人心也躁动起来,一边操逼,一边留了心眼。
支棱起耳朵,听着下面的动静,隐约听到了对话?陌生的,熟悉的?仔细听,似乎陌生的又很熟悉?
他不太确定,挺动的腰身,也变得缓慢。
大鸡吧轻轻戳刺着肉穴,响亮的水润声渐小。
女孩被肏得五迷三道,下身的肉穴要不够似的,有点空虚,抬起屁股,主动套弄着男人的硬物。
“呃嗬嗬啊……”
肉壁骤然收缩,换回了男人的注意力。
他加快了抽送的力道,可脑子却在飞快运转。
男人到底是谁?他在哪里听过对方的声音?女人的?想不起来,重点是,这么晚了,两人来此拜访何故?
他越想越纳闷,不知不觉动作缓和下来。
“啊呵呵啊……”
余静习惯了舅舅的伺候,主动的有限。
动了没两下,腰便沉的挺不动,她发出急切的哼叫。
抬炯才发现对方的异常:男人偏着头,看着门的方向,不知道在想啥。
由于灯光的原因,看不真切,可他的模样,就是心不在焉,怪不得,操的这么不给力,女孩生气的停止了动作。
果真舅舅的鸡巴,只有半根在穴里。
“你,你在干嘛?”
女孩没好气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