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余师长:老鸡巴爱操嫩穴H</h1>
田行长抽完第三根烟,将烟蒂弹出窗外。
由于开着车窗,外面的寒气灌进来,所以他的面色始终不太好,而且有越来越差的趋势,着也难怪。
十多分钟过去,那边还是没有音信。
他终究沉不住气,从吉普里钻出来,冷风吹进脖颈,浑身麻冷。
田行长跺了跺脚,下意识的竖立衣领,手指碰到脖子处的肌肤,凉飕飕的,有点冰手,他再次将余山海,在心理唾骂不止。
这龟孙子,到底在干啥,害得自己都要冻成冰棍。
亦或者知道自己来找他算账,避而不见?可转念一想,事情也是他凑巧才知道,不会那么机警吧?
快步来到岗哨前,守卫笑得颇为无奈:“我一直在打电话,就是没人接。”
他尽职尽责,也在帮他。
男人点点头,勾起唇角,似笑非笑。
实则脸颊冻僵了,笑起来的模样着实不讨喜。
“你想想办法吧,我这确实有急事,手机我也打了,也没人接。”他低声下气抱怨。
守卫面露难色,很是同情的看着他。
来找师长,大都有要事,只不过他似乎更为焦急。
低头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整张脸都开了花似的:“你等等!我有办法了。”
余师长失联,很少发生,他也一头雾水。
索性给助理去了电话,那边的事,他最清楚,简单的说明了情况,对方听说是田行长找领导。
问道:是不是田XX。
话筒不拢音,男人在这边听的清楚。
没等守卫问,便接过话茬,大声的应承。
助理确认来人,便让守卫将电话递给对方。
田行长终于看到了事情的转机,拿着话筒,跟对方寒暄两句。
其跟随余师长好几年,对于他的人际交往情况,多多少少有些了解,有几次,接送男人的饭局,对方在场,所以对他有些印象。
放下电话,助理走出办公室,来到师长的房门外。
抬手轻轻敲两下,没什么动静,跟着再次敲击,仍没有回应,他不死心的再次抬起胳膊,加重了力道。
余山海跟田馨在洗手间里缠缠绵绵。
他坐在女孩的身上,多少有点以大欺小的意味,若是以往,定然不会这样,可男女之间的游戏,讲究的是情趣。
关上门,脱了个精光,什么脸皮,什么伦理道德全然不顾。
化身为欲望的野兽,只想发泄身体内旺盛的精力,下身那根棒槌,笔直修长,青筋暴凸不说,本是圆柱形的物件,多多少少,有了点菱角。
似乎里面有钢筋铁骨支撑,看的女孩又爱又恨。
爱的是这东西,的确能给她欢愉,恨的是,怎么这般丑陋,强大,若是下面被搞坏了可怎么办?
如今两人抛却世俗束缚。
彻彻底底成为饮食男女,女孩禁不住诱惑,小手抓住棒身,缓缓撸动,便听到对方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吼。
“嗬嗬啊……”
余师长端正的面容,紧绷着。
就连嘴角都抿成一线,他目光灼灼,眼角的鱼尾纹若隐若现,眼球充血,原本锐利的视线,变得混沌。
被欲望驱使的男人,就连头发丝似乎都硬的令人心悸。
浑身充满了雄性的攻击力量,可女孩不知死活,偏偏要撩拨他。
小手柔弱无骨,从阴茎根部,滑到龟头处,小指头在冠状沟处磨蹭。
“呃嗬嗬啊……”
余师长的低吼在继续。
“你在玩火!”他警告意味明显。
热恋中的男女,都喜欢身体接触,余师长也不例外。
他还特意,挺动腰身,让那东西,在其手中窜动起来。
“玩火怎么着?”田馨扭头,眼尾上挑。
神情中带了几丝不正经。
原本端庄俊秀的脸蛋,出现了不和谐的轻浮。
这种矛盾的东西,给人的冲击力巨大,就像纯真的少女,堕落成淫妇,有种污秽又致命的吸引力。
余师长看痴了,眼神越发晶亮。
“玩火自焚,你没听说过吗?”话音已经不重要。
他只想看着她,占有她。
女孩挑眉,不服气的冷哼:“那说的是你,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不像你,身为公职人员,背地里满是龌龊。”
她话里夹枪带棒,男人不甚在意。
“别说的那么难听,你原来不乐意,现在不也习惯了吗?”他反唇相讥。
田馨一侧的眉毛下沉,板着面孔:“谁说我习惯了?我只是麻木了,你都把我祸害成啥样了。”
她狡辩道。
余师长轻蔑的看着她:“我就问你,我操你舒服吗?”
女孩面色冷了几分,抿嘴不想回答。
“舒服吧!”他笃定道:“这不是麻木,这是改造成功。”
田馨翻了个白眼,暗忖:屁话,换了别人,我也会舒服。
但这话她不敢对男人讲,对方肯定炸毛,到时候吃苦受罪的还是自己。
“别撸了,都要秃啦皮了。”余师长说着,伸手捞起女孩的一只脚,往上一抬。
因为这个姿势不雅,对方本能的抗拒,可架不住他力气大,末了,还是不情愿被其得逞。
“你,你每次都这样。”女孩不满的嘀咕。
脚被抬过头顶,下面的东西一览无遗,对方往后撤了撤,肉棒颤巍巍的来到私密处,从细缝的一端,往下滑。
龟头的热度,烫得她浑身一抖。
鸡巴在沟壑里走了几个来回,肉缝似乎宽了点。
大阴唇外翻,小阴唇紧贴穴口,看起来红润可怜。
随时有被挑开的可能,孔洞掩映其间,犹抱琵琶半遮面,着实勾人。
戏耍片刻,男人的龟头终于顶住小阴唇,做枪状,左右撩两下,花瓣便散开,露出里面的入口。
红鲜鲜的样子,娇嫩可人。
余师长的呼吸加速,连带着女孩也跟着兴奋起来。
男人的鸡巴粗约20CM,这在国人中,算是天赋异禀,关键是很粗,比她的手腕细不了多少,而自己那处……
田馨没被对方强奸前,几乎不怎么清洗阴道。
就连白带什么的都很少,流出来的东西,寡淡的几近透明,没有颜色。
可自从上次去了医院,看病痊愈后,下身的分泌物多了起来,并且呈乳白色,偶尔还像鼻涕似的粘稠。
女孩怀疑,是不是对方的精液没弄干净的缘故?
所以每次情事毕,回到家,都要仔细做清洁,但效果并不突出。
翌日换上干净的内裤,晚上回来,还有明显的污渍,她皱着眉毛,凑近闻了闻,淡淡的腥臊味,令人退避三舍。
田馨疑心是不是自己的病没好利索?
要不要抽空到医院再看看?从一个干干净净的大姑娘,到流有白带的脏女人,她着实受不了。
可又怕医生的那些器具。
扩阴器硬邦邦的塞进下体难受。
而且她的洞窄小,医生扩张器械时,疼得她忍无可忍叫出声,还被对方赏了白眼。
她总觉得,女人看自己的眼光充满鄙视,好似窥见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私密,所以田馨心有余悸,一直拖延着。
城镇不比大城市,男盗女娼的事比较少。
看脏病的人凤毛菱角,这是她认为的。
如今眼见着,大鸡巴气势汹汹的顶着自己的蜜穴,那朵羞涩的小花,娇媚的喘息着,其间溢出粘腻的汁水。
合着龟头流出的前列腺液混在一起。
女孩便有点担心,是不是每次,跟男人交欢后,自己的小洞便会更加污浊。
“叔啊……”
她想要他别插进来,但话到嘴巴又吞了回去。
小腹鼓噪着,那股骚动,很是难捱,关键是,余师长根本不会听她的。
女孩颤巍巍的声音,柔弱,怯懦,有点发嗲的意思,男人以为她受不了,急需自己大鸡吧的插入。
伸手扣住女孩的后脑勺。
“小贱货,现在就操你。”
他恶狠狠的骂道,同时沉腰—头一点点压进逼孔。
“呃呃嗬嗬嗬啊……”眼看着肉色的茎头,缓缓被自己的小逼吃进去,田馨被刺激的尖声媚叫。
心理想着,自己的又被老男人肏了。
羞耻,惭愧,委屈,被人奸淫的刺激,复杂的难以言喻。
女孩的阴毛较少,下面的肉穴还是粉嫩的颜色,看上去,鲜美孱弱。
她的小阴唇比较小,大阴唇倒是肥厚,但并不油腻,整个私处,都是清新,干净的状态,可就是这样的美景,却被一根黝黑的大鸡巴破坏。
那东西粗壮的如同大棒槌,强势并且锐利的捣入她的桃花源。
“呃嗬呃……”龟头整个插进去后,余师长抬头,吐出一口浊气。
沉浸在里面没动,专心的感受甜蜜的束缚。
穴口的阻力最大,像铁箍似的,不停收缩,试图把它排挤出去,又好像邀请他进一步鞭挞。
“小贱货!”
也许是太舒服,余师长吐出污言秽语。
扣着对方后脑勺的手,往前一推,下面的鸡巴再次沉入。
“呃嗬嗬啊……”破碎的声音,从女孩的喉头溢出。
肉道被破开,两侧的肉壁,不停蠕动,谄媚的推挤和安抚着整根肉棒,而穴口周围的皮肉紧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