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行长连连点头,翌日,天光放亮,他便转醒。
年岁大了,睡眠较浅,下楼走了一圈,算是锻炼身体,回来后,保姆还在做早饭,
他凑过去询问,随即皱起眉头。
没他爱吃得,今天特别想吃豆腐脑。
保姆听闻此言,便想下楼去买,男人摇摇头。
他想吃XX的,店铺在街里,离女孩所住宾馆很近。
吩咐保姆不用准备太多,他出去吃,言罢,穿戴整洁,还不忘收起桌面上的文件,
下楼后开车赶往早餐店。
大街上,环卫工人已经收工,路面干净,总算有了点人气。
赶到店铺时,里面已经坐了许多客人,老板招呼着他坐下,男人要了煎饼果子,还
有豆腐脑,外加小菜和鸡蛋,他这一来,吃饭的档次明显上来。
周围人纷纷侧目,田行长满不在乎,临走时,又捎带了些许吃食。
开车行了两分钟,转角到了宾馆,他懵懵懂懂,记得田馨好像住在XX号房间,可昨
天喝的太多,所以打电话确认,对方没接。
拍了拍脑门,冥思苦想,觉得好似没记错。
便上楼过来敲门,若是旁人,这样做肯定不妥,但是他是行长,住这间房的肯定是
工行员工,谁会不给他颜面。
所以有恃无恐的上来,先是在房门外敲了敲。
没反应吗?男人刚想大声呼喊,咔哒一声,房门应声而开。
田行长起先吓了一跳,人高马大的男人站在里面,两人俱是一惊,他揉了揉眼睛,
定睛细瞧。
错愕的说道:“你,你怎么在这?!”
余师长的脑袋嗡的一声,被人敲了一闷棍,他做梦也没想到,会是对方,笃定是妻
子,才会来开门。
这回可好?脸色瞬间煞白。
手心冒出冷汗,更别提鬓角。
眼看着就要虚脱的样子,可双眼却是炯炯有神。
而田行长,看的不明不白,突然间,脸色跟着难看。
男人戳在哪儿,跟田馨只有一墙之隔,可毕竟当了许多年兵,侦查和应对突发事件
的能力很强。
余师长迅速镇定下来。
“我昨晚就住在这啊?!”
他面色如常,答的理所当然。
这回轮到田行长不知如何应对。
男人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打趣道:“怎么?给我送早餐?你也太够意思了?!”
田行长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怼回去:“你想的美,这是给我家馨馨准备的。”
说着,眼睛生了钩子往里面观瞧,贼头贼脑的样子很是好笑。
余师长对于他的我家馨馨,很是敏感,觉得非常刺耳,现在田馨可是他的,见着对
方鬼鬼祟祟,便故作大方的请他进去。
此话正中下怀。
田行长大摇大摆踱步进去,男人在其身后,偏头瞥了眼田馨所在浴室,跟着来到房
间中央。
田行长见床铺平展,房间内除了男人的东西,别无他物,遂松口气,不解的问道:
“我明明记得馨馨住间的。”
余师长惊讶的瞪着眼睛。
苦笑着道:“你,肯定记错了,我住这间。”
对方眉心深锁,挠了挠头道:“可能是吧,我喝的太多,所以记不得了。”
见其这般好糊弄,男人越发的气定神闲,问道:“你是没少喝,嫂夫人没把你扫地
出门吧?”
田行长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
“那倒是没有,不过又旧事重提,说我爱去按摩院。”
余师长眼珠子滴溜溜转,顺着话头往下问道:“男人嘛,谁不沾花惹草。”
对方连声应和:“你说的对,我不就睡个小姑娘吗?我可给钱了,也没留电话,出
去约会什么的。”
男人干笑两声,挖苦道:“你可没少睡,每周得睡两次吧?”
田行长悻悻然的笑出声:“别逗了,那是以前,现在也就一次。”
话音落,突然间,听到洗手间里传来些微动静,两人吓了一跳,面面相觑,但见余
师长面上闪过一丝惊慌。
“这,这怎么回事?里面有人,是谁?”田行长很是好奇。
田馨自打父亲进门,便浑身僵硬,恨不能变成石头,躲过这一劫,他暗骂余师长混
蛋,为什么要让他进来呢?
连着门板都不敢靠得太近。
听着两人聊天,越听越不对劲,父亲嫖娼?而且每周都去?
对方光明磊落,严于律己的高大形象轰然垮塌,女孩义愤填膺,为母亲深感悲哀,
情绪有些失控的情况下,不知怎的,脚踢到了门板。
这无疑扔下个惊天炸雷!
连着门板都不敢靠得太近。
听着两人聊天,越听越不对劲,父亲嫖娼?而且每周都去?
对方光明磊落,严于律己的高大形象轰然垮塌,女孩义愤填膺,为母亲深感悲哀,
情绪有些失控的情况下,不知怎的,脚踢到了门板。
这无疑扔下个惊天炸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