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散在其上,居然透着金色光晕。
真真是眉目如画,瓷娃娃般的存在。
觉得赏心悦目的同时,眼睛生了钩子,在她翘起的屁股上逡巡不去。
这姿势,这高度,他得扎个马步才能操到,春心漾荡的男人,本就长的带点凶相,如今却是透着邪气和猥琐。
混血的小逼什么样?!
眼角的余光瞄到来人,连忙丢下抹布,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
“曹先生,您回来了。”她细声细气的说道。
声音就像猫叫似的,轻且舒缓。
听起来并不舒服:小女佣是从越南买回来的,生活在中越边境地带,那里是越南的三不管地区,黄赌毒泛滥。
正因为乱,生活环境复杂。
有能力的能趁乱而起,拉帮结派的聚敛钱财。
有的则是夹缝里谋生,活的猫狗不如,不过,无论如何,你有劳动能力就成,起码能混口饭吃。
小女佣在哪儿,没身份没地位。
年纪又小,平日里都是伙食房干些杂务。
要说多脏多累也不至于,只可惜,她天生的小姐身子,丫头的命,干什么都干不到节骨眼上。
比如你让她摘菜,总是眼光不行,连带着能吃的,也被摘掉。
本来能做两盘菜的食材,到她这里,起码得浪费小半,因为这般蠢笨,没少被食堂的管事训斥。
干这种灵巧活,你不擅长也就罢了。
偏偏天生的手残党,打扫的活计,也是不利落,十次有一次被检查出来,重返工。
其实小女佣已经很努力了,她只是没干惯这些工作,虽没爹,但是有妈的,原本这个妈整天花枝招展的,可对她还算不错。
平时的家务很少让其插手,因为着实看不惯她的做派。
干什么都丢三落四的,只有跑腿这项勉强胜任。
她没别的本事,跑的快,并且传话的功夫到位,总能用轻且细的声音,有时候还是气音,表达的清晰明白。
女孩最长干的事,便是跟母亲的姘头接头。
起先,年纪小,不懂什么,时不时能从叔叔甚至于爷爷那里讨到糖吃,便高兴的欢天喜地,随着年龄的增加,不知不觉中,那些闲言碎语传入耳朵,慢慢琢磨出滋味。
她变得少言寡语,并且不爱干这种不光彩的事。
即便如此,也是没有理由怪罪母亲的,因为打从记事起,母亲就是如此。
你会难堪,你会不适,那是因为,你冷不丁的遭受不公,一旦你出身淤泥,即使清浊如白莲,也没有嫌弃的道理。
所以她看的通透,对母亲没意见,单单是对跑腿腻烦。
直到某一天,终于不用面对各色男人,对方偶尔才会指使她。
这便是母亲现在的丈夫,一个没有太大的本事,但有能力养家糊口的男人,对方算是个光棍,早些年酗酒,将媳妇打跑了,如今四十来岁,还是孤家寡人,幸好,除了酗酒外,没什么毛病。
两人来往了有些时日,光棍汉以前都是花钱找那些妓女。
如今看小女佣的母亲,有几分姿色,便生出爱意,拿出男人的全部看家本领,想要套牢对方。
女人吗?毕竟弱势,想的也明白。
即使看不上对方,可年老色衰的日子也不远了,于是扭捏着混在一起。
起初还没放弃老恩客,直到女人怀孕,对方将全副身家交给她,这才勉强拴住这个人,男人别看表面忠厚老实,骨子里也是自私自利的。
眼看着女人带来的拖油瓶整天无所事事,便气不打一处来。
欺骗女人说是,想要给她在外面找个活计,不说补贴家用,起码自己有点零花钱,不能每次想要什么,都跟家里伸手,如今,他们的孩子马上降生,多这么一张嘴,开销很大。
母亲开始并不同意,虽说小女佣不事生产,但毕竟是自己的骨肉,年纪尚幼,怕她应付不了外面的工作。
可架不住男人劝说,几番磋商后,此事由对方全权处理。
没成想,男人居然将小女佣骗到很远的地方,并找了个掮客,将女孩卖掉,这就有了其后来的遭遇,其实,关于女孩的身世,金鹤生的管事儿,也是从掮客那里得到的信息,做不得真,但也相差不远。
如今女孩到了中国的C市,已然完全认清形势。
起初的震惊,悲愤,慢慢被时间冲淡,她逐渐的平复下来,想要谋求出路,还惦记着母亲,心理怨恨。
为什么狠心的将其卖掉。
哪里知道,全是继父的坏心肠。
总想着,有朝一日能回到越南,回到母亲身边,当面问清楚。
不过眼下,最要紧的是,赶快适应这里的生活,起码得沟通无碍,才能做下一步打算,幸好主人家,并不难缠。
来了没多久,便让两人去了语言学校。
万事开头难,起初真是鸭子听雷,可总在语言环境中磨砺,小半年下来,颇有成效,她居然能听懂这里的语言,并且日常表达上,进步很快。
至于同来的老女人,则没这般幸运,如今只能猜出中国话的意思。
女孩没读过什么书,在越南勉强读了五年便辍学,可她学习能力很强,时不时从别人那里借些话本,书刊,寻常字倒也识得不少。
刚开始没觉得,读书有多么重要,直到眼瞅着别人都背着小书包蹦蹦跳跳的去学校,她直勾勾的望着,才回过味来。
童年不该只有耍闹,还是知识积累的过程。
多年的贫困,迫使她们一直在生活的底层挣扎,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很受局限,女孩乖巧得很,没有跟母亲提出重返校园的要求。
因为心知道对方口袋拮据。
如今,有机会学习,她很珍惜,没什么事,便捧着书,专心致志的琢磨,本就年龄小,外加学习能力强,所以掌握汉语并不太难。
只是写起来着实费劲。
别墅除了她和同来的女人,主人家雇了个中国管家。
略通越南语,平日沟通勉强过关,很多不懂的问题,女孩都会厚着脸皮请教,她现在除了脸皮好像没啥了。
摸着良心说,在这里的日子,比越南好很多。
虽说房子很大,收拾起来费力,可吃的好,穿的暖,并且还有一间较为宽敞的单人间,每天清晨,阳光透过白纱窗帘照射进来。
暖洋洋的打在脸上,感觉很舒服。
刚来哪会儿,因为害怕,整夜的不关灯,后来,情况有所好转,但也不会拉窗帘,一旦那么做,便有种幽闭窒息的感觉。
好似掉进黑洞洞的深渊,不知身在何处。
曹德璋不喜欢下人们喊他少爷,或者是老爷,少爷?这个家就一个主人,什么少爷?老爷吗?还没老到称爷的份儿。
所以大家都顺着他的意,喊他先生。
男人微微挑眉,眼梢越发的上吊,因为口语和不熟稔,她的发音有点别扭,就像舌头发硬似的。
外面冷,带进来一身寒气,幸好别墅开着空调。
简直到了温暖如春的地步,他脱掉外套,递给对方的同时,伸手松开领口的纽扣。
白色的衬衣质地优良,轻柔贴身,他就没有便宜的衣服,最便宜的也是上千,眼看着对方在面前走过去。
来到衣架前,踮起脚尖挂好。
曹德璋单单是站着看,没有丝毫的不自在,看的光明正大。
这是他的人,并且发现,女孩腰摆笔直,站在衣架前,显得很是娇小。
她今天扎个马尾辫,简单的用黑色发箍束缚着,露出小巧的耳朵,从后面看,连耳后的皮肤都白的亮眼。
真不愧是混血,白种人的优势尽显无疑。
他玩过欧美妞,大胸,大屁股,大长腿,看着很是勾人,真要到床上,才发现下面宽广,一般国人还真应付不来。
就不知,这丫头的小逼是何光景。
想入非非的同时,目光越发的灼热。
女孩身在异国,人生地疏,虽说主人家不常在别墅,可回来的次数也不少,因着对方的长相偏于刻薄,所以她行事小心翼翼。
生怕惹恼对方,被教训。
本以为对方已经走开,回身便看到他高高大大的杵在那。
小女佣着实吓一跳,连忙收敛心绪,这次脚下的步子迈得有点小,因为觉得主人的眼神怪异,是不是自己做错什么?
先前在越南的厨房,总是出岔子,她被训怕了。
低眉顺眼的走来,距离曹德璋一步之遥的地方顿住。
“先生,您还有什么需要吗?”声音轻如蚊呐。
小嘴开合的有点不真实。
等了片刻,没等来回答,于是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撩了一眼。
曹德璋长的说不上美丑,就是气势惊人,间或带点,不自觉的凶相,这凶相又不锋利,单单是震慑。
若看得久了,反而被弱化。
倘若他笑眯眯的跟你言谈,又亲切的无以复加。
如今他长身而立,目光带着玩味审视着女孩,只觉得长的好,可也单单是好。
即使赏心悦目,甚至于勾得他,目光放肆的探究,也没到鸡巴鼓起的状态,换句话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带着几分高傲的不屑。
为何如此呢?一个买回来的玩意,低贱如蝼蚁。
又唾手可得,懒得去耍弄,被人知道,他跟个女佣搞到一起,好说不好听,所谓兔子不吃窝边草,他还是有点原则的。
再加上,女佣着实太小,身边大把的美女等着宠幸。
要个不识风月的涩柿子?何苦来哉?
女佣的目光一触及收,不敢冒犯,可仍觉得对方的目光别有深意,有点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