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余师长:操好友女儿的小逼H</h1>
田馨怒气冲冲的回到房间,一屁股坐在床上,手中捏着苹果电话,低垂着脑袋不知想些什么。
突然她打开手机,在上面划动两下。
问候的短信还在,女孩歪着脑袋,两腮鼓起,活像只青蛙。
经过短暂思虑,田馨终于下定决心,打开短信,点了点不太熟悉的一窜数字。
她颇为紧张,也很气愤。
本来不打算搭理他,可她忍不住。
滴滴两声过后,那边传来一把沉稳嗓音。
“喂,田馨”
余师长没想到女孩会给其打电话,心中满是喜悦,勉励控制自己的情绪,使声音尽量自然些。
“你到底想干什么”
女孩气咻咻的问。
就像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男人的脸瞬间阴沉下来。
“怎么了”他压低声音,不明所以。
田馨深吸一口气,愤愤道:“你还装糊涂”
余师长微微眯起眼睛,显然是真生气。
“什么装糊涂,你的话我听不明白。”
女孩呼呼的喘着粗气,情绪很是激动。
“邀请我父母到你家作客,是怎么回事”
原本两家不算热络,只是两位男主人走得极近,要是没发生这些个龌龊事,走动走动也无妨。
可现在不知情的父母,到仇人家里,登门又吃又喝
想到那种场面就不合时宜,亏得他,有脸邀请
余师长不置可否的轻笑出声,
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原来是这事。
男人衔着烟,深吸一口,吐出烟雾的同时,看向玻璃窗,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淡淡道:“你到窗前来”
田馨微怔,下意识的回过头。
她没拉窗帘,外面黑黢黢的。
不知何时,夜幕已然降临,只有路边昏黄的灯光照明。
女孩直觉不妙,抬起屁股,慢慢走过去,她并没有直接站在窗前去看,而是躲在厚重的窗帘旁。
探头的同时,将目光扑撒出去。
下面停着几辆车,车很常见,可墨绿色的吉普
田馨倒吸一口凉气,不禁问道:“你在我家楼下”
余师长愉悦的发出淡笑:“我想你了,下来陪我坐会儿”
女孩瞬间苍白许多,咬着嘴角,半晌无言。
“怎么你想我上去”余师长的话里夹枪带棒。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你上来干嘛”她紧张的吞咽口水,接着补充道:“你上来干嘛,我也不在,我去朋友家玩了。”
“吘”男人的声音轻扬。
显然是不相信的,毫不犹豫戳穿其把戏:“你没在窗帘后吗我看到窗帘在动呢”
田馨就像受惊的小动物,迅速跳开。
女孩吓得不敢靠近窗户,只得贴着墙壁,呆立在那儿。
“你肯定看错了。”
她死鸭子嘴硬的反驳。
余师长不想跟他争辩,而是回到原来话题:“你还是下来吧,否则我真会上去,到时候”
他本想找些话来威胁她。
可没等措词完毕,女孩率先沉不住气。
“你敢,这是我家,不许你进来。”她气势汹汹的喝止。
余师长干笑两声。
却真是干笑,从嗓子眼里愣挤出来的。
那声调怪异,干瘪得令人心悸,带着明显的嘲弄。
“我来看望老朋友,你急什么”他故意拿话堵她。
田馨短暂失语,上次被欺负的场景,登时充满脑海。
女孩连忙甩甩头,告诉自己要镇定。
“这么晚了,你还是回去吧”
余师长沉吟片刻,悠悠道:“见不到你,我睡不着。”
田馨顿觉脑仁泛疼,压低声音咆哮道:“那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
男人的视线,始终定格在窗户上,他掸了掸过长的烟灰道:“你穿得什么睡衣吗还是上次那件。”
他的话带着明显的挑逗。
女孩忍无可忍的将手机挂断。
田馨紧闭双眼,只觉得墙壁就像冰块似的,冻得她全身麻冷。
她气喘吁吁得靠在上面,纹丝不动。
很快,手机有了动静,电话再次响起。
女孩霍然睁开眼睛,果真是余师长打来的。
她果断按掉,下一刻,电话再次响起。
女孩没理会,将手机扔出去,本想摔出门外,可门是关着的,并且有些舍不得,最后,抛出去老高,稳稳落在软绵绵的床上。
电话铃声固执得在响着,僵持十来分钟,突然没了声息。
田馨瞪圆眼睛,满是惊恐,她并没有觉得安心,相反生出不好预感。
男人见其不接电话,很生气,索性下车,将烟蒂扔在水泥板路上,狠狠碾压,抬头时恰好发现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块。
余师长嘴角掀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拾起来,在手中掂了掂。
没多少重量,应该不足以伤人,至于玻璃吗,就很难说。
想到此,男人退后,选好位置,看着窗户,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他甩出手臂得动作极快,又稳又准,只听得轻脆的响声,一掠而过,一切都静悄悄的,好似某些人的错觉。
咣当。
田馨吓得浑身哆嗦。
忙不迭得扭头去看,只见窗户上开了一个极小的口子。
女孩眨巴着眼睛,对于这飞来得横祸,有片刻的呆滞,可很快,铺天盖地的愤怒和恐惧随之而来。
不难想象,这是谁干的。
动静不大不小,难免引得父母注意。
她胆战心惊的看着房门,生怕有人闯进来,到时候要怎么解释她的脑子里充满了各种想法。
下一刻,门没开,却是铃音再次响起。
田馨唬了一跳,有心不接,可又怕对方扔过来更大的东西。
女孩缓缓走到床边,抓住手机的手微微颤抖。
小心翼翼的按下接听键,便听到余师长阴森森的声音传来:“你再不下来,我给你扔块砖头上去。”
田馨只觉得浑身的力量,瞬间被抽干。
她绝望得眨了眨,混沌得眼珠。
里面没有一丝生气,就像一汪死水。
只是,哪怕是死水,也是泛着波光粼粼。
都说红颜祸水,女孩能怪谁怪她长得好,被这么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盯上吗
“好”
她听到自己嘴里吐出一个字。
那声音极远
从小母亲教导自己,要知书达理,温柔端庄。
出门前,都要打扮一番,这是一个女性的涵养,也是对别人的尊重,俗话说,人靠衣服,马靠鞍,现在是看脸的社会,不化妆肯定不行。
就像有人说,那些本来没你好看的,只要懂得装扮,肯定会超越你。
所以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
而田馨此刻,真想给脸上划两下,这样对方就会失去兴趣吧
她对余师长并不了解,以为只是单纯好色,见到美貌的姑娘便要百般骚扰,其实大错特错。
可她一个妙龄女郎,也没工夫关注一个中年男人。
所以这是误会,但也不算,毕竟,余师长对她做得事,简直丧心病狂。
田馨哪里有心打扮,可邋里邋遢出去见人,也不是她的作风,只得选了牛仔裤和长袖T桖,翻出板鞋。
来到化妆镜前,扎了个马尾。
就这般素面朝天的往外走,幸而父母已经回房休息,只有保姆在楼下。
见其在门口穿鞋,便问道:“馨馨,你要出门”
女孩敷衍着回答:“下去买点东西。”
保姆迟疑片刻,放下手中的碗筷,便要走过来。
“你别出去了,病才好,我去就行。”话音未落,却听得门砰得一声,被摔出山响,保姆吓得心口狂跳。
她连忙捂住前胸,兀自喘匀那口气。
心中狐疑万分:丫头这是咋了,好大的火气
田馨忍不住想哭,心里很是委屈。
她是承保姆的好意,可那又如何,谁能救得了她
楼下有头饿狼,等着拆她的骨,吃她的肉,她边走边哭,到了单元楼门前,连忙擦干眼泪。
她不能认输,起码得挺过这一遭。
推门,外面的气温很低,冷风打透衣衫。
田馨瑟瑟发抖得,往前望去,吉普不知何时停到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