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舅舅:谁也不能阻止我操你H</h1>
赵猛急得满头大汗,暗说外甥女的嫩穴怎么如此之紧,居然拨不出来。
都说忙中出错。
他是过于惶恐,神志失常,好在理智很快回炉,斜眼瞥了眼外甥女,黑暗中,一对杏眼宛若铜铃。
紧张得大气不敢喘。
而她的脚更是死死的盘在腰间。
由于用力过猛,居然有些骇疼,可赵猛并不在乎。
晃动着腰身,想要再次抽身而出,这次结果并没什么不同,外甥女的双腿别看细弱,关键时刻很给力。
赵猛无法,不敢太过用力挣扎。
生怕搞出动静,惹得外面之人冲将进来。
两人的心揪到嗓子眼,在暗中如同鬼魅,恨不能凭空消失。
余师长吃饱喝得,被司机送了回来,此时夜阑人静,他喝了很多酒,本应回屋闷头大睡,可几天没见女儿,很是挂念,所以趁着夜色摸了上来。
沿着廊道径直往前,突然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声响。
男人歪着脑袋,停住动作,仔细聆听,那声音若有似无,分外缠绵。
一阵风出来,余师长步履蹒跚,打了个冷颤,当即迈步前行,他神情茫然,颇为不解的皱起眉头。
这是什么声音
他摇晃着脑袋,打起了精神。
凝神屏气,想要捕捉周围的蛛丝马迹。
可只有风声,夹杂怪鸟啼鸣。
余师长倒吸一口气,以为是自己喝多酒,产生幻觉。
他咂着牙花子,打了个酒嗝,东倒西歪的往前奔,路过小舅子房间丝毫没有止步,及至到了余静窗前。
里面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见。
男人很是奇怪,下车时,问了司机时间。
刚过十一点,平日里丫头甚是用功,不过凌晨不会歇息,今天这是怎么了
余师长站在那儿,踌躇良久。
有心敲门,又怕对方熟睡,转念一想,明日肯定能见到人,不急在一时,随即调头往回走,哒哒的脚步声很快消失在楼梯口。
两人虚惊一场,赵猛的大鸡巴仍霸占着女孩的甬道。
待到脚步声远走,男人拿开堵住女孩口鼻的手,顺势抓住腰间的细腿,轻巧一拽,随即挣脱开来。
即使他不拽,余静也支撑不了多久。
她紧张的浑身僵硬,硬如磐石,好似耗尽了所有的力气,胳膊腿瘫软如同棉花,随意的撂在床铺。
男人翻身躺在一旁,呼呼的喘着粗气。
方才他跟外甥女一样,大气都不敢出,有窒息的错觉,如今危险的警报解除,不由得贪婪的呼吸空气。
有那么一瞬间,赵猛觉得自己死定了。
他劫后余生,大手在脸上抹了两下,汗珠掉落下来。
手掌湿漉漉的,连带着脖子上都是汗,就象被瓢泼大雨浇了个透心凉,他魔怔般的咧开嘴角,发出嘶撕抽气声。
这声音在暗中,听了很是怪异,就像妖蛇出洞。
他没办法,非要弄出点动静,释放自己内心的压力,否则非得蹦起来,在地上跳几下,抖落浑身曝起的鸡皮疙瘩。
“舅,你别吓我”
女孩带着哭腔,怯怯的说道。
赵猛噤声,歪着脑袋,看着摊倒在旁边的女体,口带轻蔑道:“我还以为你不害怕呢真要被你爹发现,我们会怎么样”
余静脑袋有片刻空白,半合的双炯,倏地瞪圆。
她一边急促喘息,一边双手撑在床铺上,费力的坐起来,用巴掌抽打其胳膊两下,金豆子顺势泼洒出来。
“你,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气得脑袋嗡嗡作响。
真要被发现,两人谁也没好果子吃。
非得搞得鸡犬不宁,亲情分崩离析不可。
男人任她打,随即叹息一声,顺势将其拢在怀中。
趁此机会,他得说教一番。
吞出一口浊气,语重心长道:“静静,我知道你喜欢舅舅,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在一起会伤害很多人。”
女孩抽泣的声音渐涨。
摇着脑袋自欺欺人道:“我不听,不听。”
赵猛的如意算盘根本没打成,女孩的情绪激动,根本无法沟通,随即叹了口气,不想浪费唇舌。
横竖现在风平浪静。
只是,得赶快离开才行,难保下次还这般幸运。
偷情是很愉快,外甥女的肉体也销魂,只是背后还有伦理道德这座大山,时不时的冒出来,在脑袋上摇摇欲坠。
他可以将其踢远,可它总有办法跑回来。
男人吸取这次教训,决定以后不跟外甥女在家里胡搞,这真险象环生。
两人躺了半天,女孩的心绪终于平复下来,止住哭声,心中升起愧疚和羞耻,明知道如此对不起亲人,可她控制不住。
舅舅是她心尖尖上的肉,碰上一碰都不行。
根本别提割舍,想想都要痛得死去活来,所以她总是患得患失。
在其对自己横目冷对之际,满心不安,如今关系有所缓和,仍是没什么安全感,总怕一朝醒来,世界天翻地覆。
她会失去舅舅。
不经意间,手指摸到个东西,又粗又长,硬邦邦的,两人呼吸一窒,赵猛没想到此时,外甥女还有这个兴致。
索性大手也伸过来,安抚性的摸了摸对方的小穴。
两人面对面,亲昵的爱抚着对方的性器官,拥抱在一处,鸡巴和嫩穴越发的火热。
赵猛深切体会了一句话,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空气中充满了欢爱过后的腥膻气息,在密闭的空间内,四处飘荡,无异于催情剂,令他们的心跳加快。
“舅”
余静的声音沙哑中略带魅惑。
拽着男人的鸡巴磨蹭自己的蜜穴,很快湿漉漉的淫液,沾满整个棒身,而赵猛抽出手指,改抓她的奶子。
“我在,静静,你水真多。”
赵猛吐息火热,说着淫荡言语。
尽管肉棒硬如铁杵,可男人并不想做爱。
总是疑心,姐夫会去而复返,所以没有迎合,单单是揉搓对方的乳房,下半身没有丝毫动作。
女孩几近绝望,总想抓住点什么。
哪怕舅舅只言片语的安慰,就算是假话哄骗也没关系。
可男人并不言语。
实际上,他心不在焉,想着怎么将外甥女赶走。
还没等其想好如何启齿,能稳妥的解决这个问题,只觉得茎头扎进一处密道,温热的淫水涌了过来。
赵猛浑身打颤,本能的往前一送。
大肉棒如同蟒蛇出洞,势如破竹,硬邦邦的顶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