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舅舅回来了吗”余静边擦手边问道。
“呃还没有,你饿了,我们就先吃,不用等他。”姥姥在厨房里,将菜都盛好了。
大鱼大肉都端了去客厅,而剩下的尖椒干豆腐,鸡蛋炒蒜苔,则匀了一些进盘子,另外放在灶台旁。
余静看了眼他们要吃的饭菜,默不作声的上了楼。
小女孩的房间十分简单,一张单人床,书桌椅子,再来就是小东西的一些小玩意。
房间不大,十来个平方,也不显拥挤,刚刚好。
房间里没有电视,舅舅的房间有,但大家都不让她看,除非周末休息,小女孩最是高兴,那样她就可以窝在舅舅的房间为所欲为。
她很好奇舅舅的东西,而青年大都时候,白天不在家,所以翻这翻那是常有的事。
偶尔,事情也会败露,但舅舅只是斜她一眼,没再计较。
舅舅的房间很乱,乱得无所顾忌,所以对小女孩无礼的举动也没太过放在心上。
余静从书包里,拿出书本,打算先把作业写一点,舅舅还没回来,她胃口不大。
摊开格子本,在田字格里方方正正的写下汉字。
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姥姥端着茶盘走了进来,她看了外孙女一眼,而後自顾自的将吃的,放在书桌上。
余静嘟起了小嘴:“姥姥,人家在写字儿。”
老太太伸手把她的铅笔夺了过来,不赞同道:“写字儿什麽时候不能写,现在假用功。”
余静忍不住翻白眼,心想姥姥啊,如果我父母也总这麽想就好了。
她将书本往旁边一推,拿过一碗米饭,夹了一口米饭,嘴里一边嚼着,一边道:“舅舅,几点能回来啊。”
姥姥端着饭碗:“他没准。”
然後又没好气道:“三天两头喝酒,当兵怎麽当出这麽个坏毛病”
她是不知道,部队太过枯燥无聊,喝酒打牌是必要的消遣,所以哪里有兵不喝酒的呢
余静对这些不太关心,只是记挂着舅舅。
她抬头看了眼外面,雨越下越大,不知道今天舅舅能不能回来
由於赵猛在部队有自己的宿舍,所以有时也会留宿,不过大都时候,青年都会赶回来。
毕竟宿舍的条件没家里好。
吃完饭後,余静做完了作业,回头去了舅舅的房间,那里仍没个人影,而外面的雨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时间很晚了,楼下也跟着消停:搓麻,拼酒的声音没了。
不一会儿,爸爸带着几个叔叔上了楼,他们说着话,大意是天晚雨大,不方便走夜路,所以挽留几人住下。
余静将门开了个小缝,发现父亲将两个男人领进了舅舅的房间。
小女孩不高兴的瞪着眼睛:舅舅也许还会回来呢,怎麽能让陌生的臭叔叔,睡他的房间
但无论她如何气愤,爸爸的战友还是走了进去。
余静愤愤不平的将门,砰的摔了一下,而後转身走向自己的小床,她将叠得整齐的被子拽开,胡乱捂了个窝。
该休息了──余静解开自己的小裙子,只着内裤,钻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