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变得叛逆,自我,任性的无可救药。
田馨喟叹一声,慢慢上楼,出远门总得收拾一下。
找出偏厚的羽绒服,这件是白色的,对开襟的狐狸毛大门襟,看上去高贵而美丽,女孩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
身材高挑,眉目如画,活脱脱个美人。
可眉宇间,透着一丝淡淡的阴霾。
田馨浅浅的勾起嘴角,笑得风淡风轻。
发现整张脸有点冷眼,透着疏离。
女孩嘟起嘴,偏着脑袋,情绪不高,她想,她再也不复原来的单纯和可爱,怪不得母亲要怀疑她。
都说不是处女,会有些特征。
仔细审视着眉眼,总觉得陌生,和怪异。
她不敢问母亲,为什么要说那番话?
可心理惴惴不安,觉得事情总有一天会败露,就余师长这种不知收敛的个性,这一天来得会很快。
田馨心情焦躁,也事情得按部就班的走。
昨天,还跟北京的姐妹通电话,故意透露自己的想法,听到其要去北京闯荡,对方很是惊讶和高兴。
可也怀疑是不是笑料。
要知道,女孩有份待遇不错的稳定工作,为什么要突然辞职,到陌生的城市打拼?尽管北京是首都,机遇遍地都是,但北漂的生活并不容易,最现实的问题便是消费高。
有多少人,熬尽一辈子的心血,也没能留下。
更多的是怀揣梦想,苦苦挣扎在生存线上的普罗大众。
就拿她和丈夫来讲,只是守着地铁口卖早餐的小商贩,住所简陋不说,还得起得大早,无论春秋冬夏,刮风下雨,也要辛苦劳作。
要不是肚子里没墨水,也不会干这营生,在她的眼中,田馨就个富足的小公主,不识人间疾苦的幸运儿,羡慕嫉妒得紧。
女孩回答的模棱两可。
只说,暂时有这个想法,具体情况得看年后。
好友很是热心肠,如果她想来的话,可以帮忙留意住处。
田馨听着那头,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异地生活有辛酸也有欢乐,其实到哪里生活不是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