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被他的歪理气得吹胡子瞪眼,可孩子那么大了,一直孤身在外,自有主见,想管是管不了的。
更何况,对方从小就有自己的主意,寻常人等还真奈何不了他。
就拿出国的事来说,也是奇葩,初中毕业就敢孤身闯海外,这可能有点夸张,但总之是胆子和野心大的出奇。
本想其走仕途这条道,但人各有志,他们老曹家的人就是天生傲骨,不服输,也不服管,随便拉出来个人,都是条铮铮汉子。
余师长放下电话,觉得以后可能跟曹军长的弟弟,接触的机会更多,还是多加拉拢为妙,曹家是有保护伞的,要不然也不能混的风生水起。
只是有些事,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否则,说不定啥时候祸从口出。
余师长发动汽车,沿着甬道往前开,一路上,有认识的士兵,都会避让并且行礼,及至出了部队大院,驶入国道。
才算消停,男人拿出香烟给自己点燃。
就这么,匀速开了二十来分钟,便看到镇头。
余师长将车开进院子里的时候,便看到客厅内闪过一个人影,看样子是老太太在家,至于还有没有其他人就不清楚。
他下车径直往里走,推开门,客厅冷冷清清。
若是往常,肯定不会如此。
老太太对他还算不错,没成想,到如今却是躲着自己。
也不能这么说,他确实在跟其姑娘冷战,换位思考,其肯定得站在女儿那边,人之常情很是平常。
余师长上了楼梯,来到所住客房。
打开门板,便看到整齐的衣物,放置在床头。
他微怔,踱步走进去,捧起衣服,能闻到洗衣粉的清香,你还别说,有股亲切的感觉,随即拉开柜门。
便听到敲门声,余师长将衣物放进去,回头,便看到屋子里多了个人。
老太太站在门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余师长同样的没什么颜色,轻声道:“妈,有事?”
这是长久的称呼,已经习惯。
老太太绷着的面皮,突然出现了龟裂,带着说不出的愁苦,她轻声叹气。
男人抿了抿嘴角:“您是不是想说什么?”
老太太长出一口气,看着他,悠悠道:“你这些日子很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