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真怕,他不顾她的意愿,生拉硬拽的往c市带。
现在最不想去的地方,就是医院。
余师长年老成精,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小心思。
怀疑她可能有所保留,手指凑近鼻端闻了闻,有点苦,有点涩,总之不好闻,不禁微微皱起眉头。
“她还说了什么?”
“她说,你也可能有病,最好一起治疗。”
话音未落,便看到对方扭头朝她大喊:“放屁,我看有病的是她。什么破大夫,等我忙完了这阵,带你去c市。”
男人再次强调。
对方的唾沫星子喷出老远。
田馨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闭得严实。
“什么怪味?!”边说,边捻起线头,往外拽。
栓塞是棉质的,吸水膨胀,有点紧,冷不丁来这么一下,着实疼。
女孩并拢双腿,嘴里直嚷嚷:“嗬呃,你别弄,别弄。”
余师长哪肯听她的话,用力往外一扯,猛地卸力,看着手里断掉的棉线很是无语,接着手指插进去。
“不要,不要啊,叔!”
田馨虽然看不到,但能感觉得到。
明白所发生的一切,将腿夹得死紧。
“我都这样了,你能不能不弄?!”女孩带着哭腔。
男人并没什么邪恶的想法,只是研究研究,对女孩的一切充满好奇。
余师长觉得她不识时务,自己也是关心她,便有心惩罚,突然从其身上下来,女孩以为他这是好心放过自己。
还有点纳闷,便看到对方开始翻箱倒柜。
一股不详得预感爬上心头。
果真,男人转瞬间手里拿着一副手铐走回来。
田馨吓得浑身冒冷汗,心理想着,我究竟做了什么,让其用到这种刑具?最后得总结,便是对方完全是个变态。
迅速坐起身来,一边摇头一边往后退。
可后面是床头,她缩着肩膀看着对方道:“叔,我不动了,你别拷我,我听话。”
余师长冷笑:“晚了,你别怕,不会伤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