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时自己入住,眼前,对方既然这么问了,肯定见过男人,并且知道两人共处一室。
女孩不在自在的用手拂了拂秀发。
等待这段时间变得煎熬,短短几分钟,好似过了一个世纪。
对讲机里传来房嫂的话,消费了润滑剂,还有水,医药箱里的药,用了消炎的和创伤的,对讲的声音很大,田馨戳在那,脸色青白交加,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收银员面不改的,打着结账单。
算上消费,找的零钱才十几块钱。
女孩没有去碰单子,钱也没数,接过后,臊头臊脑的往外走。
也许是太过急切的原因,屁股肉蹭到了布料,疼得她紧咬唇瓣,可她固执的前行,速度丝毫不减。
大街上的行人并不多,出租车时不时的在身旁溜过。
女孩站在冷风中,兀自发呆,城镇的医院没几家,算上私人诊所,拢共不超过五家,最权威的便是镇医院。
田馨犹豫良久,才拦下一辆taix。
女孩上车的动作有些笨拙,司机看了眼,以为她腿脚有毛病。
问她去哪,田馨正眼都没瞧他,让他往前开,几分钟后,眼看着岔路口,才出声让其往右拐。
城镇并没多大,很快便看到了镇医院的牌匾。
三层小楼,楼梯斑驳,墙皮掉了好多,远远看上去破旧不堪。
田馨眼看着目的地到了,却是没有喊停,径直开过去一百多米,才让司机熄火,掏出零钱付清车资。
她慢悠悠的往回走。
县医院门前停着不少车,也没个正经停车场,将门口堵得严实。
田馨看着进进出出的人们,三五成群,两人成行,很少有耍单来的,她极少来医院,不喜欢消毒水的味道。
再来人太多,什么样的都有,空气还不好,总让人有种幽闭感。
女孩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直到脚底板发凉,才踱步进去,先去前台挂了号,对方问她看什么病。
田馨没好意思回答,只说妇科。
护士小姐让其填写病历本,然后去二楼挂号,看着门前的铭牌进去就行。
医院的人很多,大都是外地来看病的,所谓外地也就周边农村的人居多,穿得不怎么讲究,说话粗声大气。
挂号窗口共计两个,没一会儿便轮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