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脑袋轰得一声,幡然醒悟。
他居然想到了恨,而且还会心痛,不觉间有些慌神,别看其对田馨兴趣浓厚,并且也跟着表白。
说自己喜欢她,可爱?
这个字太过陌生,太过神秘。
余师长连忙将女孩的手甩脱,他是当真配这个缠字的,可缠得心安理得,简直蛮不讲理到无可救药。
男人想,原本他不是这样的人,怎么到了田馨这都乱套。
他很不喜欢失控的感觉,就像被人逼到墙角的凶兽,眼看着要跳脚:“我管你到底怎么想,总之,有了孩子就给我生下来,听到没有?”
余师长目露凶光,手指点着对方的鼻尖。
那架势就像家长再训斥不听话的孩子,对方稍有忤逆,便一巴掌抽上去。
田馨气得浑身发抖,她就知道会这样,咬着嘴唇,委屈的眼泪汪汪,男人心理堵得慌,无处宣泄,哪里肯管对方死活。
伸手将其推倒,女孩的眼泪登时掉下来。
余师长见到她哭,心理越发烦躁,跳下床去,将室内的灯关上,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这他妈怎么办事?
习惯于见光的性爱,他都忘记了,跟老婆过性生活向来如此。
男人眨了眨眼,周围景物的轮廓影影绰绰,大步走向窗前,唰啦一下,拉开窗帘,借着外面街道的光亮,室内总算有了点模样。
田馨木然的趟在那儿,身心抵触,面如死灰。
就像陷在蜘蛛网上的猎物,想要挣扎,可寸步难行,她受够了这样担惊受怕,任人蹂躏的生活,实在不行……
女孩有心发狠,可她不那种人,报复对方的法子,就是鱼死网破。
她不能连累家人受到伤害。
实在不行,就只有逃……
离开父母她们会不会很伤心,可真想暴露的话,会更加令人难以接受。
田馨心中紧绷着一根弦,已然快到极限,就等着绷断的那一刻,人都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而她即将走到尽头。
余师长趴到其身上,发现女孩浑身僵硬得就像块石头。
摸起来硬得铬手,利落的爬起来,从篮筐里摸到那管润滑剂,他不想在前戏这事上,浪费时间,需要彻底的占有,安抚躁动不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