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拿起床上的手机拨弄。
时间已然夜半,想来田馨也该休息了,余师长看着空荡荡的床,总觉得有些清冷,这些日子跟妻子分居。
睡得还算踏实,不过宾馆这地方,就是故事多。
隐隐能听到隔壁女人叫床的声音,搞出来的动静很大,咿咿呀呀的。
余师长也是正常男人,听着听着就有点起兴,恰在此时,房间里的电话响起,男人若有所感。
接起来后,果真是干那种勾当的小姐。
男人没心情应付,告诉对方,他屋里有人,别打过来了。
小姐不止一个,挨个打电话,起码得好几通,到时候怎么入睡。
余师长贴着墙听了片刻,抬起腿使劲一踹,发现墙面微微颤动,心下一惊,想着自己力大无穷居然连墙都能踹塌?
仔细一琢磨,又觉得不对。
这墙似乎太过脆弱,难道不是水泥墙?
有些经济酒店为了节约成本,在装修上偷工减料,用的是预制板,这下可好,不光余师长没了声息,那边也消停下来。
拿女人做赌注
翌日余师长没有去上班,而是给副镇长去了电话,询问关于购买高铁沿线私产的事有何进展。
好友叫他别太心急,没那么快。
余师长只是随口一问,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两人研究了下,此次的花销问题,也就是对方有两个余钱,否则这事还真不好参与,至于为什么突然这般富有,一下子拿出二百万,副镇长也是不好问。
亲兄弟明算账,不见得多细致,但花了多少钱,心理得有数。
至于谁拿得多与少,只要数目相差不太多,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副镇长心理惦念着,打赌的事,问他有什么安排没有,这半个月说过,也就眨眼功夫,他可是火眼金睛,别想随便找个丫头,来蒙混过关,到时候可是不认账的。
余师长心理不忿,问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副镇长笑得不怀好意:“怎么着也得亲个嘴。”
话说出去,又补充道:“亲嘴算啥,得真枪实弹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