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保险。
年过三十,人渐渐老去,便也敞开胸襟,自己找些乐子。
打麻将,购物,外加弄了个服务装店,平日里也不怎么打理,雇佣个小服务员,每天准时收账。
本也没什么可操心的,可没成想,兔子吃了窝边草。
副镇长不知怎的,跟那小浪货勾当成奸,对方没少从老男人身上搜刮钱财,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最后东窗事发。
妻子气得差点住进医院,当然也不能便宜了贱货。
找人暗地里收拾一顿,对方心中有愧,又吃了苦头,灰溜溜的离开城镇不知去向,为此两人大闹一番。
副镇长不知悔改,越发的在外面肆无忌惮。
女人跟他置气,也没办法,无心经营服装店,出兑给熟人。
落得一身轻松,时不时的出门去旅游,私下会会情人,很是得趣,也就不再纠结对方那点逼事。
这次来电话,是为了家里的亲戚。
哥哥在北京发展,这两天回来窜门,媳妇怕其忙过了头,忘记这茬。
别看副镇长生性,在外面却是礼数周全,对待娘家人很是殷勤,让妻子面上有光,没少夸赞她找了个好丈夫。
两人表面相敬如宾,实际貌合神离。
关上门过日子,也是井水不犯河水。
副镇长连声答应,三言两语挂了电话。
这厢刚结束,那厢电话迫不及待打进来。
他在洗手间待的够久,边说话,边往外走,低头靠在电视柜上,嘴角紧抿着,听着春怡话音。
事情并不乐观,孙小姐果真没时间。
小情人怀揣鬼胎,问他能呆多久。
副镇长不知对方心思,据实已告。
最迟大后天回去,他也是个忙人,秘书将行程安排的满满登登。
他没忘记自己所要扮演的角色,一个成功商人。
春怡心理有底,很是遗憾的口气,告诉他,恐怕人家,这几天都没时间,这可如何是好,实在不行,她也不去了。
女孩拿捏着身份,自己跟两男人混一起,不太好。
恐怕会很无聊,倘若亲亲我我的话,岂不是怠慢其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