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享受自由,那么他便奉陪到底。
毕竟输家是他,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
望见仅剩的几杯酒,沉朝取过骰盅,轻轻摇晃,发出撞击的脆响。
“吹牛,会玩吗?”
白瑜点头,基础的酒桌游戏她知道。
“输的人喝酒,或者答应赢家一个条件。”沉朝凑近她耳边:“一会儿走剧情时的条件。”
“比如呢?”
“比如,”骨节分明的手指拂过她及膝的裙摆:“出酒吧的时候,你不能穿内裤。”
大概是酒精带来的催情作用,光是听到这句话,小穴便流出一股水。
白瑜轻咬下唇,摇了摇骰盅。
“开始吧。”
色子游戏,大多逃不出概率学和心理博弈,沉朝作为久经酒场的熟手,深谙其道。
第一轮,沉朝看了眼桌面,自己的骰子组成是1 、3、6、6、6。他选4作为假想骰,掩盖6多的排列,准备3个4,3个6,4个4,4个6递增地叫。
哪想“3个4”刚出口,就被白瑜喊了开。
“……”
揭开骰盅,沉朝无语地盯着对方的骰子。
2、2、4、5、6。
明明手里有一个4,还敢大大咧咧地喊开,完全是莽夫路线。
他郁闷地干了一杯酒:“再来。”
几局过后,沉朝彻底被白瑜的不按常理给打乱阵脚。到后来干脆随她,不再用战术,纯粹求稳。
战况五五开,桌面只剩最后一口酒。
白瑜面颊泛红,有点晕乎,但意识还算清醒。
等到对方又一次败下阵来,她捧起发烫的脸颊,笑嘻嘻地凑上前:“喝吗?还是听我的。”
沉朝捏了把她的屁股:“你说。”
鲜少掌握性事的主动权,白瑜被问住,一时间竟想不到什么要求。
小手在他胸前划拉半晌,才糯叽叽地开口。
“那,嗯……等会做的时候,你要对我说很下流的话,要一直说。”
沉朝顿了顿,猛吸了几口水烟,呼出一团又一团烟雾,喷洒在她酡红的小脸:“什么话?”
白瑜知道他是故意的。
撅起嘴,撒娇似地抱住他的腰,含含糊糊道:“就是,就是你教我语爱的那天,说的那些话。”
在沉朝看来,dirty talk只能偶尔作为助兴,那些带有侮辱性的淫秽词语,多少会引起女性的不适。
他真没料想她会如此喜欢。
调整姿势,把娇软的姑娘压向沙发角落,拇指和食指拧住她下巴,话语比亲吻更早落下。
“遵命,我的小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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