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扔开绒毛拍,爱抚遍布红痕的臀肉,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搓揉阴蒂,帮她延长快感。
指尖一碰上充血的肉核,白瑜不由得淫叫着抽搐,意识模糊,连沈朝何时挂断电话都不知道。
没有了听众,沈暮不再加以折磨,解放她的双手,怜惜地亲吻颤抖的娇躯。
“别担心,等会儿回家,我教你怎样让他消气。”
沈暮把女孩抱进怀里,舔吻耳垂,用气声说:“既然说了让你舒服……”
手掌摸进桌洞,掏出来时,多了个透明的试管。
“用你的水把它装满,不够再来,好不好?”
……
沈暮的封闭性问题,从来都只有唯一答案。
抽屉里像藏了个百宝箱,接连变出取悦她的小玩意儿。
套有橡胶的镊子夹拧肉核,弹力绳的乳夹勒紧乳头,再加上方才使用过的绒毛拍,白瑜数不清泄了多少回。
每一次逼近临界点,冰凉的试管口就会代替指腹或舌头,快速刮擦G点,迎接阴道内涌出的液体。
沈暮特意不去接她的射液,试管才装了一半,白瑜已然下体泛滥,双眼迷离,软泥一样摊在桌面。
再玩下去,怕是没有体力承受阴茎的插入。
于是他塞好试管,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欣赏翕张抖动的蜜穴,轻抬她的左腿。
甬道仍在惯性痉挛,小腿刚被举起,泛红的穴嘴便吐出一口淫液。
原以为新一轮的指奸即将来临,忽然,脚心传来奇妙的触感。
白瑜勉力掀起眼帘,扭过脖子,偏头去看。
柔软的脚掌正被沈暮握住,隔着西装裤,从不同角度发力,时轻时重地踩弄那包硬挺。
白瑜愣住,恍惚间竟分不清楚,到底谁才是习惯施虐的那方。
男人舒爽时的仰头,方便视线游移过每一寸肉体。
从修长的脖颈,滚动的喉结,锁骨旁的红痣,起伏的胸膛和腹肌,到她白嫩的脚下,鼓鼓囊囊的地方。
他的热度和硬度不断增加,性感的喘息催化情欲,听得白瑜面颊发烫,好不容易平息的小穴,再度潺潺淌水。
不知过了多久,沈暮松开她的脚。
拉下裤链,放出怒勃的阴茎,趁白瑜还在惊叹他的弯翘,一把掐住她的屁股,自下而上刮过肉缝,龟头亮晶晶的黏湿一片。
赤红的性器一柱擎天,耀武扬威地冲她点头。
温柔的话语,是预告,更像是审判。
“既然舒服够了,那就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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