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番外时间点在正文进行时的一两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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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三人的关系达到微妙平衡,两个男人的占有欲仍在作祟。
兄弟俩对吃醋的感受截然不同。沈暮觉得偶尔的吃味是情趣,沈朝则是纯粹的不爽。
这种“不爽”大部分来自沈暮,直观地体现在性事上。
很长一段时间里,沈朝不再和白瑜玩“哥哥妹妹”的说辞,毕竟当她哭着喊哥哥的时候,他总是无可避免地想到沈暮,性体验简直大打折扣。
沈朝依然对白瑜初夜认错了人而愤怒。
再一次提到这个话题,他气恼地用筷子指向身侧的男人:“为什么偏偏是这个变态!”
沈暮施舍了一个关爱智障的眼神,不紧不慢地把鱼丸送进口中:“我们又不是三胞胎,还能是谁?”
沈朝快要气成一只河豚:“你看他天天阴阳怪气!给我把菜吐出来,那是我做的!”
沈暮伸手,慈爱地摸了把对方的脑袋,觉得他这炸毛的样子像极了小时候。
“弟弟,你真可爱。”
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白瑜缩在角落不敢吭声,她知道自己一旦干预战场,必定引火烧身。
幼稚的嘴炮没有停歇:“突然跑回来干嘛,实验室又炸了?”
“蹭饭,拿报告,马上就走。”沈暮擦干净嘴,眼神在白瑜和沈朝之间转了一个来回,意味深长地落在她身上:“还是说……想我加入你们?”
沈朝忍无可忍,护犊子似地挡住她视线,破口大骂:
“死变态你给我滚啊!”
……
沈朝绝对不会相信,在不远的未来他们初尝3P,自己会爽到恨不得天天两个人一起操她。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此刻的他正沉浸在自己的小情绪里。
粗长的肉物埋进乳沟,快速抽插,龟头戳弄她的下巴和小嘴,白花花的软肉从指缝间满溢。
白瑜的小穴里含了根电动硅胶胡萝卜,尺寸不大,但高频的震动依旧让她泄了两回。
分泌的淫水拉成长丝向下坠,没入地毯,阴穴上的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叫嚣,想要吞吃更粗更热的东西。
快要射的时候,沈朝怼进她嘴里:“我和沈暮的鸡巴,哪个更好吃?”
根本不给她回答的机会,任浓腥的精液从她唇角漫出,蹲下来,掰开她的臀肉检查:“啧,看来随便找根棍子都能把你喂饱。”
白瑜抽噎:“不是、我没有……”
胡萝卜被一把拔出,汩汩黏液向下流淌,糊满他手指。
“小骚逼流了这么多水还没吃饱?”
沈朝坐在床边,把她抱上大腿,沾有白浊的龟头蹭过敏感的肉缝:“还想吃什么?”
白瑜双手捧起奶尖,送进他嘴里,湿漉漉的穴嘴吮吸肉棒的顶端,在他面前说起荤话也不再有心理障碍:“唔,想吃学长的大鸡巴。”
沈朝捏了把她的屁股,色情地用舌头舔弄她的乳珠,阴茎进了一个头又滑出来,反反复复逗弄十多回,勾得她浑身发痒。
等到白瑜绞尽脑汁、先后罗列十几个他有而沈暮没有的优点,方才哄得他心满意足一个挺腰,捅进她深处。
……
至于沈暮,他的醋意从不表现在明面。
H大和S大的放假时间不同,而白瑜所在的管理学院又是全H大最晚。她考完最后一门的那天上午,沈暮开车去她宿舍楼下。
远远看见小姑娘被一个清秀的男生拦住,说了些什么,小跑上车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束干花和一封信。
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轻点,沈暮温柔地笑:“虽然很冒昧,方便给我看看吗?”
白瑜踌躇,忐忑地递过去:“他说和我一起上过大课,但我真的没有印象……”
沈暮只是打开信纸扫了眼,原样还给她,轻松展开一个新的话题,和她聊起暑假的安排。
白瑜舒了口气。
原以为这事儿就这样翻了篇,没想到午睡后,沈暮连前戏都没做,趁她半睡半醒间撑开穴嘴,猛地插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