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女子,无忧无虑的样子,器破天的心越来越沉重了。
这一刻的器破天,像是一个游魂一样,没有自主的思想,在大街上随意的飘荡着。
“器破天!”
六神无主的器破天,突然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而且这个声音有些熟悉的样子,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这个声音是属于谁的。
当器破天转过身的时候,出现了一幕令他震惊的事情。
一个满嘴胡子拉碴,却又长的很俊秀的小伙子站在他的身后,此人有一种清纯之气,浑身上下有一种女性的阴柔,但是他却一副男儿打扮。
器破天总感觉他有些熟悉,可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此人,当他仔细的看到对方脸上胡子拉碴的地方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这并不是胡子,而是他不知道吃的什么东西,弄到自己满嘴都是,看起来倒是有些像胡子。
想想也是,如此俊秀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长满脸的胡子呢?
“真的是你?”
他显得有些兴奋,当他看到器破天的正面的时候,立马冲到了器破天的身边,仔细的观看着他。
“请问,兄弟我们认识吗?”器破天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人,向他问道。
“当然了,你难道忘了吗,我们……”此人正说的兴奋却突然间住了嘴,他的眼珠不断的转动,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接着他说道:“我们有过数面之缘,你不记得我也是应该的。”
“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区区姓名不值一提。”
“还请兄台相告,或许在下能想起来兄台是什么人也说不定,在下确实感觉兄台有些面熟,可是就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见过。不过看兄台的样子,你倒是和我的一个朋友长得很像。”
“哦,不过我肯定不是兄台口中的那个朋友。”
“兄台此话怎讲?”
“我虽与你有过数面之缘,但是我们并没有互通姓名,我也是无意中得知你的姓名的,所以兄台口中的那个朋友肯定不会是我。”
“兄台说的也是,我那个朋友是一个女子,而兄台却是一个男子,你们两个确实不可能是一个人,不过你们长得真的很像,如果你说你和她是孪生兄妹的话,我都不会怀疑。”
“破天兄弟口中的那个女子长得什么样子呢?”
器破天感觉自己和眼前的这个人很投缘,而且他觉得自己很久以前就认识此人,对他有一种久违的感情,器破天就对此人知无不言的谈论了起来。
两人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一个酒店的门口,叫了一桌饭菜,拿了几瓶陈酿,他们更是畅所欲言了起来。两个人很快就称兄道弟,器破天将自己身上的不愉快都抛到了一边。
酒过三巡,器破天突然感觉眼前的人发生了一些变化,他突然变成了一个女子,而且还是自己极为熟悉的女子。
俏脸清纯而纯洁,如玉脖颈散发着光辉,一杯酒水从她的咽喉灌下,白亮的眼眸一眨一眨,清纯而亮洁的玉手好像真是一块千年难得一见的璞玉,散发着光辉。
器破天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可是她明显抽动了一下,看着器破天已经有些醉意的眼神,以及他不规矩的手,她的俏脸一瞬间变得红彤彤的,有些害羞的样子。
器破天的眼神纯真而又真挚,牵动着人心,尤其是他醉意朦胧的眼神看起来更加让人有一种心动的魅力。
器破天眼前的人彻底变成了一个女子,她低着头,温柔的样子像是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有人曾说过,黯然销魂,唯别而已,羞涩温柔。对人充满了极大的诱惑力。女人的羞涩是一种美,是一种特有的魅力。女人用温柔征服男人,征服世界。女性的似水柔情,对男性来说,是一种迷人的美,也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
现在,器破天看着眼前的这个美丽的女子,尤其是她现在露出的这女人独有的温柔后,器破天也心动了。
一双手慢慢的来到她的面前,想要抚摸她如玉的脸颊。
“混蛋!”
远处突然走来一个人,他一掌将器破天的手打到了一边,显得非常愤怒,在他的后背背着一把漆黑色的大铁刀。他的右手已经放到了大铁刀之上,随时都有可能抽出铁刀与器破天干一架,可是当他看到器破天刚毅的脸色时,有些愣住了。
背负着大铁刀的人,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然后将眼神看向了坐在自己眼前一脸幽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