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满意地点了点头,起身走向茨木,拉起他朝自己伸出的手,“训练回来好好满足你。”他附在茨木耳边悄声说道。
又到上训练场的时候了,茨木的大脑有些发空。他已经以这样的状态在熟悉的训练场上足足呆了小半个月,这种摇摆在抗拒与释放之间的考验竟让他有些憔悴。
那天的演习中,他是被逼入绝境才冲破了自我的局限,如今的训练里,茨木始终找不回那种状态,他不知是因为场面的局促,还是自己心中装了别的事情,无法对酒吞那么彻底地敞开自己。酒吞也察觉出他的不对劲,但以行动取代了过问。
头几天训练中靶场空无一人,酒吞见他端枪的姿势紧张而拘束,竟直接解开他的腰带,将胯间胀大的性器握在手里。
“十次全中你就可以射出来,对你来说不难吧,茨木?”那时酒吞蹲在茨木身后,环着他的腰飞快地搓揉着茎身,眼看怀中那人软着腰,连单膝跪地的姿势都无法保持。
“手放松,架住枪就不要用力了。”他像当年指导新兵一样指正着茨木因生理原因而变得僵直的动作。
茨木忘不了当时在残酷的快感中颤栗着扣动扳机的糟糕感受,一发发子弹偏离靶心,让他心灰意冷到了极点,如今他也全然忘了那几天里,自己是怎么浸润在身后致命的费洛蒙中,熬过一次次失手,一步步接近酒吞设定的目标,只记得最终一刻,他就着跪地的姿势以枪托撑住身体,呻吟着射出了积蓄已久的精华。
每天8000发子弹的射击训练,他就这么在酒吞的循循善诱之下一步步挨过来,渐渐能够在发情状态下端稳沉重的枪支,甚至承受着小道具的折磨,一步步捡回自己百发百中的状态。
此时此刻,两人再次步入靶场旁的更衣室,茨木不知他的挚友今天又备好了什么等他。
酒吞当着茨木的面打开衣柜,端详着那些藏于暗处的小玩具,拿起掂量片刻又不满地放下,最终,竟然取出那条茨木再熟悉不过的物理震动的拉珠。
“挚友……”茨木的金瞳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的长官,野战服下的胸膛里心脏突突狂跳。
“今天的战术射击,你得戴上这个。”酒吞的命令一如既往地不容抗拒。
茨木认命地褪下裤子趴在酒吞腿上,终于领悟到酒吞让他在“特训”阶段每天清洗肠穴的用意,战术射击小到一个更换弹夹的动作都能让那条拉珠疯狂地震动,他料想今日是不会那么轻易地过关了。
大小不一的硅胶珠一粒一粒顶开腔壁推向内里,最顶端的几颗甚至强制扩开结肠口,撑进不可能被使用的深处。茨木低喘着宣泄出痛痒难耐的肉欲,酒吞见他一副隐忍的模样,忍不住扬起手掌抽打在挺翘的臀肉上。
这一击不要紧,深埋体内的拉珠整条地震颤起来,酥痒的震动几乎穿透肠壁传入腹腔中的五脏六腑,一声旖旎的浪叫破口而出。酒吞趁势再次掌掴上去,一轮抽打的驯化下,茨木霎时抖着大腿攀上了半日以来的第一次的高潮。他就这么朝着更衣室的门大开着胴体登上极乐,完全顾不上别人是否会随时闯入。他瘫软着身体俯伏在酒吞膝上,任凭生殖腔中喷出的爱液顺着拉珠留尾端滴落在瓷砖上。
酒吞更不避讳那扇虚掩的大门,他坦然地端坐在更衣凳上,抚弄着刚刚经历完高潮的宠物赤裸通红的臀部,揉进茨木酥透的尾骨延续他堕落的快感,轻声说道:“就像这样去训练场,让它自己发泄,不要刻意控制它。”
心中种着酒吞这句魔咒般的话,茨木失神地走进空荡的靶场,脚下每一步都震得腹腔深处一阵颤栗,唯有回想着被酒吞赐予高潮的感觉,才能将它承受下来,融进骨血之中。
茨木装好弹夹,拉下保险栓,举枪稳住预备动作,体内一番激烈的震荡过后,纯粹的发情欲望仿佛都削弱了影响,身体的绝对静止使他勉强可以在焚身的燥热中调动出射击手的本能,只是嗡嗡作响的大脑仿佛已经属于另一个自己。
扳机扣动,三发子弹漂亮地正中红心,人形靶从右侧弹出,茨木一个娴熟的滚地动作藏入临近掩体,身体里的玩具随着动作疯狂震动,腺体合着肠壁窜出一阵电流直击颅腔,胀硬的茎身止不住跳动起来。他强忍着没顶的快感再度架起枪,酒吞的话回荡在脑海,他驯服地松开紧张的后穴,任凭湿滑的欲液纵横在大腿上,身体里的快感终于找对通路,汹涌地漫上四肢百骸,茨木努力回想着转换状态下驾驭嗜战欲的方法,酥软的手臂仿佛真将躁动的血流转化为力量,驾驭着沉重的枪支瞄准目标胸口和头部射出致命的子弹。
酒吞站在不远处安静地散发着自己蓬勃的信息素,注视茨木努力一丝不苟地完成战术动作,躲过假想的“子弹”,将一座座人形靶射倒下去。
他嗅到了愈渐浓烈的Omega信息素,不远处的茨木也确因身体快感的逐渐堆叠,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一串匍匐、躺地、转身的动作摇动着拉珠一阵乱颤,茨木汇集最后的意志扣下扳机,端枪的手骤然松开,腰背失控地弓起,激烈的抽搐从小腹传遍全身。
胯下的热流直白地告诉茨木,他被体内的玩具操射在了训练中途。
“拿起枪,继续!”酒吞冷峻的话音打断了他羞耻的自我沦陷。茨木心一横,裹着胯下灼热湿黏的感觉转回匍匐姿势,谁也不知道野战服迷彩的纹路下藏着如此淫靡放纵的景象。他任凭余韵缠紧四肢百骸,手中快速地更换弹夹,重又握稳枪托瞄准目标。
射击,掩蔽,行进,拉珠的震荡,快感的堆积……茨木艰难地完成着自己曾经的满分项目,身体几乎沦陷为玩具的玩物,毫无反抗之力地被那串硅胶球操弄着腹腔深处,肠穴如同一条可被随意进出的管道,来者不拒地接纳着快感,生殖腔里雪上加霜地涌出一股接一股爱潮,证明着他浪荡到极致的渴望。身体的感官低微到了尘埃里,灵魂却在愈渐娴熟的射杀中亢奋到极致,手中武器精准地爆开“敌人”的头颅,滚过的身下金色的弹壳伴随星点淫液一并洒落地上。
弥漫的硝烟味裹着浓郁而缱绻的Omega信息素,宣说着他的热忱和欲望,冷戾与荣光。
茨木几乎觉得自己生而如此,躁动着身体在硝烟中摸爬滚打,饕餮鲜血和肉糜的盛宴。杀戮与疼痛,死亡与征服,皆是令他疯狂的源泉,原来他此前对力量的极致渴望与眼前毫无保留的感官放纵,从一开始就是同一样东西……
穿过战车的掩护,匍匐过枪林弹雨,两腿之间已经凝满白浊的精斑,“敌方”阵营里更是尸横遍野无人生还。终于,当子弹飞出车轮间的窄缝,将最后一个目标漂亮地一击毙命,茨木高挺着透支的性器,大开着双腿仰躺在装甲车的掩护下。
他看见酒吞的身影朝自己接近,人还未至,浓郁的费洛蒙已将纵欲的感官团团黏住。
“卸弹夹,清枪。”酒吞安静地俯视着茨木的动作,监视着他娴熟地做完最后一步。青年将枪械抱在怀中,温热的枪管贴着胯下高耸的帐篷,充满难以言喻的色情。
黑色的军靴忍不住地凑过去,不着痕迹地顶了顶那根骄傲地站起的小东西:“还能射出来么?”酒吞调笑地发问,眼中的宽纵示意着他已经达到了今天的期许,不必再继续忍受折磨。
青年凝望着长官的眼睛,松弛下来的脑中竟晃过一个疯狂的幻想:酒吞的军靴踩上他胀硬的茎身,靴底肆意碾揉,他在长官居高临下的践踏之下,将喷涌的精液洒满锃亮的军靴……他这么想着,紧绷臀肉又是一阵瑟索,清稀的白浊霎时浸透一片。
茨木失神地回过意识,捋了捋汗湿的额发,将这个出格的冲动狠狠甩在脑后。
酒吞伸手拉他起来,两人去更衣室里取出衣物。他没有让茨木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