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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楚大夫/捆着缚仙锁叉腿悬梁上肿臀滴蜡白玉棍抽屁股揍腿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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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说的没错,对心上之人,媚术就失效了...”小狐狸掩不住脸上的黯然,可怜兮兮地看着迫近的男人。

“一声不吭地逃跑,烟花柳巷里魅惑其他男人,你就是这样待心上人的?”楚延明质问,捏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蛋,神色突然带上了几丝戏谑:“听说鸳花楼花样最多,你玩过了几样?”

“!”小狐狸今日算是真正尝到了人类妒夫的吓人之处,惊惧地望着先生阴鹜的脸,结结巴巴地辩驳:“我可一...一样都未试过!”

“那街头巷尾的传闻,也不过是空穴来风?”楚延明眼底的戾色再次聚集,将词句咬在齿间:“我不试试,怎知你说的是实话?”

“怎...怎么试!“小狐狸在鸳花楼里呆的这几日,多少偷瞧过一些小倌儿是如何待那些重口味客人的,悬着吊,挨皮鞭,装小狗,吞大钢珠子,哪一样看着都怪吓人的,如今一听正人君子的先生竟要试试“花样”,脑袋上的毛耳朵都吓耷拉了,抱着巨大蓬松的毛尾巴瑟瑟发抖。

“你说怎么试?”“要么我叫你们妈妈一个个介绍给我听听,我就是把医馆卖了,也要与你玩这一遭。”

“不行!医馆卖了咱以后可怎么办!”小狐狸虽说是妖,也知道安身立命最要紧的东西,急切地跪直了身子,被捆住的两只小手在身前晃了晃,下定了决心似的咬咬牙:“先生既然来了,我便...便陪您玩一遭,就当陪罪了...若是先生自此还不信我...我也...也算答报先生了...走了...也不相欠了...呜...”

小狐狸越说越伤心,泪珠子又滚了几滴,砸在滑软的罗衾上,泅湿了一块块深色的水印。

“在这儿跟我生离死别来了,嗯?”小狐狸一席话叫人既无奈又拱火,楚延明危险地眯了眯眼,刚想上手逮这坏小子,却看眼前一道白烟乍现,小狐狸转瞬间出现在屋子中央,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条鲜红的软绳。

“这是缚仙锁,本是我师傅赠予我,让我碰到不怀好意的妖物时防身用的,”小狐狸媚眼黯淡,将这绳索向空中一扔,下一瞬竟捆在了这妖冶少年自己的身上。

纱衣顺着酮体滑落脚边,缚仙锁在纤细的上身打了三道漂亮的绳结,两只胳膊交叠在后,柔软的皮肉被一指多粗的绳索勒出沟壑,边缘泛着诱人的水红。

“真没想到,第一次倒用在了自己身上...”缚仙锁有灵力,小狐狸脸上带着些许痛苦,大尾巴向前遮着要紧的地方,半遮半掩地向前走了半步,上身动弹不得而显得有些笨拙:“我若被捆久了,修为也要损去大半...但若是先生不解气...要罚便罚吧...”

这是小妖精卖可怜呢,楚延明瞳仁骤缩,一撑膝站起来,虎虎生风走到小狐狸身前,抓住人缠在手臂上的绳缚,拎个大口袋似的一把拎起,咬牙道:“你若是便回那捣蛋狐狸,先生也养你一辈子。”

屋顶的雕梁垂着旖旎的纱幔,此时正好用做悬挂少年的绳索。小狐狸以为这一出苦肉计能让对方饶了自己,哪知竟是作茧自缚,眼睁睁看着先生将自己吊起,交叠的手臂上一道,两只脚踝各一道,双腿几乎被扯成了一字。

楚延明将那毛蓬蓬的大尾巴拎了起来,湿软的后穴就此无遮无拦地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小雀儿在空中无助地垂着,红肿的小臀挤成两团高耸的肉丘,像宣软的寿桃馒头,向上便是瑟瑟发抖的尾巴根。

“尾巴...!尾巴疼...呜...”尾巴可是小狐狸最敏感的地方,小狐狸哀叫,徒劳地耸耸屁股,这才发现尾巴也给吊了起来,扯开后穴直有冷风往里灌。

双眼很快被纱衣上的衣带蒙住了,隔着红纱眼前都成了一片暧昧的红,小狐狸被捆仙锁缚着,眼睛也蒙昧了,使不出穿墙透视的法力,就听先生悦耳又不失男子气概的声音传来。

“我听街上的人说,鸳花楼里的小倌儿可什么都能玩得。”楚延明端起八仙桌上的烛台,在男孩的后腰到肉臀一带晃了晃,将那红烛微微一倾,一滴油蜡坠在红透的屁股上,迅速凝成精巧的圆形,一时分不清哪个色彩更艳丽些。

“呃啊..!烫...不...”热辣的肿屁股遇上烧融的蜡液,这滋味可太要命了,小狐狸耳朵一扑棱,难捱地扬起小脑袋,两股间的小花穴随着试图缩起的小屁股一开一合,无声地哀求着。

“可知错了?”红烛烧的旺,袅袅青烟散发着杜若的香气,楚延明倾着烛身,蜡液顺着尾巴根往臀沟流下,在小穴口结成封印.

“先生...别...别再滴了...呜...我错了...”被剥夺了视觉让身体更为敏感,不仅是皮肉上灼热的疼痛,更有对未知遭遇的恐惧,小狐狸哪还有嘴硬的心思,泪水浸透了眼前的薄纱,湿哒哒地粘在脸上。

靠墙的雕花五斗柜上放着个巴掌大的圆筒,里头高高低低插着各式细棍木板,想必是供癖好特殊的客人玩乐用的,楚延明挑了根小指般粗细的白玉棍,在空中挥了挥,淡淡道:“知错了挺好,能少挨几下打。”

小狐狸捕捉到几缕破风声,大毛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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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扑棱了一下,不说也知道那是什么,哽咽地开口哀求:“先生...屁股已经...呜...已经很疼了...别、别再打我了...”

话音方落,屁股上便是一阵钻肉的疼痛,均匀充血的柔软小臀被砸出道横亘的深沟,深红的纤细僵痕在凌厉的抽打后迅速鼓胀起来,把臀肉漾得颤颤巍巍。

“呃呜...!先生...!”小狐狸浑身疼得一颤,小脑袋一仰喊破了音,白玉棍温润却分量十足,揍人滋味可不同于戒尺巴掌,结结实实的力道集中往肉里钻,肿痛得似乎立刻就能让瘀血聚集。

哀哭上扬的尾音还没落下,第二记责打又落了下来,这回正落在肉最厚的臀峰上,与第一道肿痕平行鼓起,皮下渐渐透出带紫的瘀血血丝。

屁股之前已经被先生的一顿严厉掌掴打透了,新一轮的笞打无异于伤上加伤,楚延明打得匀速而稳重,每一记责打都能叫人实实在在地体味疼痛,铭记于心。

太疼了,更叫人无助的是无法挣脱的无助,悬挂在空中身体毫无支撑,力的终点都集中在了可怜的嫩臀上,再炽烈的疼痛都只能全盘接受,连试图缩紧屁股都做不到。

细直的僵痕在臀上越积越多,凝结的蜡块在抽打中撬落,唯独臀沟穴口的封蜡还卡着,随着瑟缩的小穴蠕动开始变得岌岌可危。

“啪!”“啊呜...!”

白玉棍并不清脆的着肉声牵起少年凄切的惨叫,一记抽打重叠揍在几乎连在一起的旧伤上,交叠之处迅速聚集起肆虐的瘀血,肿到只剩层薄皮,似乎轻轻一碰就要破皮流血了一般。

“求你...!求你别打了...呃呜...屁股烂了...屁股要烂了...呜...”小狐狸疼得尾巴毛都炸了起来,看着更大了一圈,声嘶力竭地哭喊,也不怕隔壁间的听去丢了脸面。

再打就真要打坏了。

娇嫩的小肉臀肿了一圈,僵痕发硬,白玉棍伤肉,皮下的瘀血正争抢着显现出来,越楚延明行医知道其中厉害,白玉棍改敲在少年扯成一字马的大腿内侧,宣布道:“一边十下,打完就跟先生回家。”

“呜...现在就回...现在回家...”冰冷的白玉棒贴上温暖的皮肉,小狐狸浑身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垂悬的纱幔都跟着旖旎地扇动。

楚延明神色凛然,面对少年这样诱人的姿势如柳下惠般不为所动,大手扬起,广袖顺着手臂滑下,露出骨骼分明的男子手腕,温润的白玉棍掀着风落下,哪怕抽在大腿根这样最娇嫩的位置也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不许偷!”“啪!”

“受教训要知省!”“啪!”

“犯错教训你几下!”“啪!”

“还敢私逃到这烟花之地!”“啪!”

“再敢给我施媚术害人!”“啪!”

..........

俊朗的男子教训一句便抽打一记,左一下右一下轮番抽打在少年被迫展露出的大腿内侧软肉,这次抽得快而凌厉,像要把这一句句训斥急促地打进这小妖精的脑袋。

“啊呜...!知错了...!呜...我知错了先生..!”大腿根的嫩肉本就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虽然脚踝被缚住,可皮肉依旧在钻心的剧痛下不断痉挛,小狐狸声嘶力竭地哀嚎,嘴里却蓦然被堵上了团布条,呼痛哭叫被生生堵在嘴里,连最后一处发泄疼痛的方法都没有了。

大腿左边刚受了疼,鲜红的僵痕还正在浮起,右侧的嫩肉又挨了揍,可怕的责打仿佛没有尽头,毫无间隙的疼痛将皮肉抽散震碎,小狐狸不知自己身后被打成了什么样子,可先生一定知道,难道他看不到自己的伤,不在乎自己有多疼么...

修炼几百年依旧为情所困的小妖精又伤心了,嘴被堵住哭不出声,颓然地垂下脑袋,任泪水不断砸在鸳花楼昂贵的地板上,连身后的责打什么时候停下了都没意识到。

“小东西?”悬在空中的少年一动不动,呜咽的喉音都听不见了,楚延明撂了白玉棒,大手拂过那被抽得一棱一棱的大腿根,小狐狸才再次过电般打了个寒噤。

楚延明将人连着大尾巴一块解了下来,抽出口中的布条,抱着身量纤纤的小妖精,一把放在了油光锃亮的花梨木八仙桌上。

“疼疼疼..!”肿屁股坐硬桌面,热辣的疼痛好似千万根银针往臀肉里戳似的,小狐狸大耳朵炸毛支棱了起来,自己扯开眼前的纱带,撑起身子直往先生怀里钻。

“坐好。”楚延明依旧板着脸,压着人肩膀摁回去,注视着那张疼得皱在一块湿漉漉的小脸,严肃道:“说说哪儿错了,以后该怎么做?”

小狐狸狠狠打了个哭嗝,差点没咬中自己的舌头,两只腿在空中疼得直晃,抽搭着揪住先生的衣角,一股脑儿道:“我不..不偷吃...不逃跑...不施...施媚术了...呃呜...先生...抱起来....呜...”

光溜溜的大美人梨花带雨,脑袋上的毛耳朵委屈得向后耷拉,更别说那小软手正一下下拽着人,楚延明几不可闻地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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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气,心疼得很,将人从桌上抗了起来,搔了搔他的尾巴根,低声问:“真知错了?”

尾巴耳朵可是狐狸最要紧的敏感之处,小狐狸跟被电窜了似的直打哆嗦,光溜溜的身子贴得先生更紧了,湿乎乎的脸蛋在男人的颈侧蹭了蹭,抽噎道:“真知错了...先生...我们回...回家...”

“行,回家,我的看看鸳花楼的妈妈放不放我走,得跟我讨多少银子。”楚延明无奈地将人放到雕花大床上,随手提他揩了把泪。

“我...我施法术就行了...大家都会忘记的...”

小狐狸浑身都是被罚过的痕迹,不只是伤痕累累的大腿根和屁股,雪白的胸脯和臂膀都是被缚仙锁勒出的道道红痕,泪汪汪的眸子给媚气的脸蛋平添了不少纯真。

楚延明把被脱下的一袭红衫扯来替人套上,哑着声道:“总得穿衣服,也不能就这么光着回去吧?”

“不..不穿衣服...”小狐狸别了别身子,在楚延明以为他在闹别扭的时候突然化成了一只油光水滑的红毛狐狸,亲昵地钻进男人的怀里,剩下的半句话钻进了楚延明的耳朵里:“不穿衣服...回去方便泡药浴...“

“好,回去给你泡药浴。”一身锦袍的楚大夫抚摸着怀中火狐柔顺的皮毛,嘴角挂着笑意,推开鸳花楼雅间的大门,大摇大摆地离开了这烟花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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