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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舰长赵启结束了一个多月的巡航回到自己熟悉的家中,却没有看到那个殷切雀跃的身影——他的爱人,那名甜得腻人的兔型omega男孩,竟然没有第一时间跳进自己的怀里,让自己揉揉他一撒娇就忍不住弹出来的毛绒耳朵。
通讯器关闭,定位芯片被干扰,若不是赵启从舰船上带回那台航海专用的抗干扰定位器,也许就得后半夜才能看到迟迟归家的男孩了。
当地最着名的同志酒吧里,一名柔美的少年正绕着钢管摆动腰肢,一踢腿一俯身间风情万种,头顶的兔耳随着舞蹈动作扑棱棱直颤,皮裤短得一抬腿就能看到屁股,浑圆的屁股抖起电臀,裤子上顶着的毛茸大圆尾巴也一弹一弹地,让人恨不能拍上一把。
兔子男孩正岔开饱满的大白腿,以两瓣臀间的凹陷处在钢管上滑动时,一名身着海军制服的高大男子从人群暗处跳上钢管台,站在了男孩的身后。
这舞蹈动作本就性暗示意味十足,阳刚强壮的男子引来了更疯狂的欢呼,就在众人以为是更为刺激的双人舞环节时,欢跳正酣的兔子已经被男人从后抱起,大步扛下了舞台。
倒挂在男人宽阔的后背,屁股朝天搭在丈夫的肩头,哪怕有浓重的烟酒味干扰,被彻底标记过的兔型男孩仍清晰地嗅到了那股熟悉的柠檬草信息素的气味。
太丢人了...兔子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屏蔽掉整个酒吧投来的目光,直到接触到室外清冷的空气,才无助地踢踢腿,小声求道:“哥...放我下来...求你...”
请求显然没得到允准,回应他的是屁股上重重的三下痛揍,狠戾得有如男人的怒火,赵启一言不发,将人往车后座一扔,往夜色中家的方向开去。
屁股打疼了,两团肉都着火,小兔看着还未来得及脱下舰长制服的丈夫,眼泪吧哒哒落下,却一句替自己求情的话都说不出来——亲眼所见板上钉钉,侥幸的讨饶只会激起他更大的怒火吧...
“你还有脸哭?!”男人的声音冷得吓人,把小兔低抑的哭声都吓住了,抱着车中丈夫送他的趴趴兔抱枕,突然想到待会儿自己怕不是要跟这兔子的姿势保持一致了。
男孩叫赵荼,作为兔型的omega,他甚至连姓都随了丈夫,要不是五年前赵启在一次任务中救了他,他依旧是只生来就在演艺场里供人赏玩的兽型omega,连属于自己的姓都没有,大家都叫他兔子。
赵启恼火,甚至怀疑兔型omega就是天生的放荡,哪怕在与自己结婚过上安定又有地位的生活后,仍要趁着自己不在,出入下九流场所做最放荡的演出。
“为什么?”赵启终于在被第一个红绿灯截停后,努力压抑着痛心问道。
“我...我想挣点钱...”男孩无法为自己辩驳,只得说出他最真实的目的。
“我给你的零花钱还不够?!”男人的大手几乎要把方向盘抓断。
“够的...呜...”小兔不敢再说下去了,连头上的耳朵都忘了收起来,紧紧贴在脑袋后头,无力无效地啜泣着道歉:“对不起..呜..”
男人再无二话,稳当地停车入库,将对比之下格外弱小的兔子从车中扛出,大手粗暴地捏住脸蛋亲了上去。
“唔!...”
舌头极富进攻性地撬开贝齿长驱直入,下腹一紧,男孩几乎一瞬间就被攻陷了,小舌刚想回应,丈夫就退了出来,紧接着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巴掌抽在皮裤上的巨响回荡在整个院子里。
“浪货。”赵启训他,拽着他胳膊往屋里走。
胳膊被拽脱臼了似的,男人的步子很大,赵荼得小跑才跟得上,过了一会才意识到丈夫刚是在检查他喝酒抽烟了没有,只得庆幸自己一直保持着不沾烟酒的好习惯。
回到小小的别墅中,赵启甚至没有命令他的耐心,将人一摔扔在沙发上,屁股摆在宽厚的扶手处,一把就将包在圆翘小臀上的裤子扯了下来。
男孩穿的皮裤又短又紧,赵启的火气愈发被拱起,直接抽出皮裤上头的铆钉皮腰带,反折一下,挥起胳膊,照着被推在腿根上的皮裤挤得肉嘟嘟的小屁股上抡。
“呃啊!!”
没有任何预热,一开始就上了极刑,皮带抽在皮肉上已经足够凌厉,更别说再增加了金属铆钉的重量,肥嫩的臀肉被狠狠劈成两半,晃动得惊涛骇浪,赵荼一声凄厉的尖叫几乎能把天花板的玻璃吊灯都震碎,手脚并用地想要爬开。
赵启哪容他乱躲,一脚踩上男孩后背,劈头盖脸的责打落了下来,锐利的皮带像吐着信子的火龙,每一记抽打仿佛都能扯开皮肤,疼痛呲溜溜往肉里钻。
整个屁股大火燎原,像被生生掀起了皮肉,偏偏强大的丈夫把他压制得丝毫逃脱的可能都没有,无论双腿怎样拼着命蹬踹躲闪,皮带都像长了眼睛般精准往臀肉上责去,疼得受不了了,赵荼趁着间隙伸手去挡,紧随而来的皮带甚至没有减速,直直抽在脆弱细嫩的手臂上,瞬间打出一道刺目的肿紫。
”呜....!疼.....呜.
', ' ')('...”
男孩触电般收回手臂,难过极了地收在身前,手背狰狞地肿起,没有肉的地方更能体会责打的沉重,赵荼觉得自己的手八成要废了,血管骨头都跟着碎裂了一般伸都伸不直。
皮带仍在没有情感的落下,将逐渐高肿的肥美臀肉砸扁,连带着大腿上也挂了彩,一连二十多下狠抽打得他甚至来不及认错,只顾得上声嘶力竭地哭嚎来分散些臀上撕裂的剧痛。
被活剥皮做成皮草的小兔子,应该就是在这样的疼痛中死去的吧...
没有片刻停顿,整整三十下的责打,身后终于暂时归为平静,偌大客厅中只剩赵荼泣不成声的悲咽,和男人微微粗重的喘息。
皮带停了,反应迟缓的屁股仍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继续发红肿大,臀尖从鲜红渐渐带上紫色,皮下的血砂愈发明显。
赵荼像溺水的孩子,整个后背都在流汗,上气不接下气地咳喘,小手哆嗦着向后探去,在手背碰到皮肉后又弹了回来——太疼了,疼得不敢碰,疼得烫手...
“哥..呜...我错..错了...咳咳...对不起...”好容易能组织起语言,男孩竭力认错,希望能换来丈夫多一丝的怜悯。
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他还在演艺场时经常挨打,跟了赵启后反倒只因偷偷熬夜或不乖乖吃饭这样的琐事被打过几次屁股,每次都至多是红肿而已,这么多年来他已经被惯坏了,一顿皮带就抽得他疼得喘不上气来。
“认打么?”丈夫声音严厉得不带丝毫感情,笞臀的冰凉皮带皮带都被打成了温热,重新点上臀尖时依旧叫人战栗。
“认...呜...”赵荼未受伤的左手攥紧抱枕,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他知道自己犯了是个alpha都受不了的错误,打一顿也好,要是打一顿就能消气的话,就敞开了打吧...
然而下一秒,刚刚做好的心理建设立刻被沉重的责打抽碎,短暂休息后恢复知觉的皮肉敏感无比,再度承受狠辣的抽打疼得叫人无法忍受。
作为顶级alpha的赵启力量大得可怕,多年与大海的搏击造就了他最强健的体魄,可这样的力道一旦施于柔弱的omega身上,挥舞的皮带一次次落在疼到抽搐的红紫嫩臀上,近乎虐待般的管教看起来便格外的残忍。
柔韧的皮带在表皮煸炒,坚硬的金属铆钉闷痛地打进肉里,疼痛是带着倒刺蛭虫,钻肉钻心。
“哥....!呜...饶了我...太疼了....呜....”
整个下半身都像被车碾了似的,小兔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连续十下责打狠狠抽落在大腿根上,男孩如濒死的鱼儿般撑起身体,声嘶力竭地哭嚎,在丈夫放下腿时从沙发上滚了下来,蜷缩在地上抱着屁股哭。
“起来!趴好!”男人宽阔的身躯挡住了房顶的光源,巨大的阴影遮蔽了男孩娇小的身体,皮带毫不留情抽在他裸露的胳膊上,又是一道鲜艳的方形肿痕。
“呜...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呜....我会乖的...求你....求求你....”赵荼费劲地跪起来去抱丈夫的腿,却连抬头仰望的勇气都没有,面对连制服都没脱下的丈夫,像个卑微到地心的小小奴隶。
“小兔,别让我觉得,你是个养不熟打不好的荡货。”赵启盯着他抽得厉害的脊背,放下狠话。
这话太难听了,男孩心脏狠狠一缩,渐渐松开手,颓然地跪在地上。
小兔身上还穿着露出一大截白腰的紧身背心,男人一皮带抽在他稚弱的后背,命令道:“脱了你的脏衣服,把屁股掰开!”
后背像被烙铁烙过,没几两肉本就不抗打,男孩觉得自己要被打出内伤了,这才回过神来,只有几秒的迟疑,哆嗦着将上衣脱掉,再想解开脖颈处的皮项圈时被不行不重地抽了屁股。
“这个留着。”赵启道。
姹紫嫣红的小屁股肿到发亮,轻轻触碰都疼得厉害,更别说抓在手里掰开,可迫于丈夫的威严又有什么办法,赵荼颤抖着趴回沙发上,屁股朝天跪好,对着几乎下不去手的肿胀臀肉,狠心地掰开了。
男孩边抽噎边倒吸着气,赵启还算仁慈的往他身下塞了两个抱枕权作支撑,再次从厨房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块长姜条与做蛋糕用的硅胶搅拌棒。
兔型omega很适合交配,不论是后穴还是独有的生殖腔,常年都总是春水盈盈,赵启一出来,撅在空中的紫烂臀腿便映入眼帘,随着啜泣的男孩颤颤巍巍地抖动,被暴露的肉穴和小桃子般的阴唇透着粉润,看得出之前被两瓣屁股保护得好好的。
一个多月没见面了,赵启差点想忍不住干他,最终还是怒火占了上风,走到顺从的男孩身后,呵斥了一声:“腿分开。”
赵荼顾不上扯疼地将腿岔到更开,他哭得鼻塞,没闻到气味,只感觉一个湿亮的东西抵在穴口,毛糙的质地让它下意识松了手想要夹紧屁股,却被男人一掌抽在臀缝间的嫩肉上,吓得重新掰好屁股。
他的半条命都是赵启
', ' ')('给的,男孩放弃了所有自尊,甚至不敢问塞进后穴的异物是什么,直到姜汁开始释放灼辣的功效,才毛骨悚然地惊觉出来。
“五十下,敢躲就重新打。”“啪!”
男人抄起带扁头的搅拌棒,话音刚落,抽打就落了下来,哪怕对着最细腻的嫩肉也未留情面,富有韧性的硅胶板抽在皮肉上打出明显的弧度,再次弹回时在空中大力晃了几下。
“啊!别打那儿了...呜....”
臀缝间本来就发粉的嫩肉立刻加深,从未被责打过的娇嫩秘地像遭到了电击,表皮的火辣与钻肉的刺痛交织,和笞责在屁股上的疼痛完全不是一个概念,随着抽打臀缝一起震颤的肠壁受到刺激,小兔在揪心的疼痛中竟感到了几丝异样,又疼又羞地想要松开手。
男人将他妄图逃脱的小手抓住,一起更大力地扒开臀瓣,左一记一记连贯抽打,再一下抽在被迫暴露的后穴上,把姜条打得再往里窜一窜,让受罚的男孩发出惨叫,穴口很快在姜汁和笞打的作用下鲜红充血,薄薄的肠壁肿了起来,比平时高了一圈。
姜条的效力愈演愈烈,因承受不住责打的后穴不断收缩,把姜汁挤压出来,混合着黏滑的肠液,不仅穴口,很快把热辣灼痛带到肠道各处。
赵荼已经撑不住了,要不是身下抱枕的支撑和男人不留情的大手,他又要滑下去了,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为了得到原谅,必须坚持。
抽打在后穴上的硅胶拍带出晶莹的粘丝,灼痛难当的肠壁竟然分泌出更多的淫液,顺着与姜条闭合得并不紧密的穴口缝溢出,很快把胶拍都抽湿了,混合姜汁的粘液流到生殖腔外部,把那两瓣小馒头似的阴唇都辣得发红。
“呜....哥....别打了....”
强撑的大腿颤抖不已,漂亮的肉涟漪诱人极了,小兔为自己被打到流水不止的反应羞愧至极,可这根本就是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哭到失声地恳求丈夫给自己留下最后一丝尊严。
责打完毕,男孩整个下体湿泞一片,臀缝红肿到合都合不拢,肿胀的圆臀间,塞着块姜的小屁眼血肿到只剩一层薄皮,多汁鲜美地被迫暴露着。
总算结束了吧...男孩无力地想。
屁股里外被虐的没一处好肉,却都恰到好处的没有一处破皮流血,耳畔响起抽出皮带的咻咻声,赵荼以为又要挨打了,瞬间汗毛倒竖,只是担心的责打没有落下,却感到一个冰凉之物穿过后颈套上项圈。
“爬回屋去,洗澡。”
赵启将自己的皮带拴在男孩的项圈上,另一端握在手中,像个最严厉的主人般命令道。
小兔趔趄地从沙发上爬下来,重量压在臀上时仿佛千万根钢针往里戳,长时间的哭泣让他大脑缺氧,眼前一黑趔趄着就要载倒。
男人粗壮的胳膊揽住了他,却在他视线恢复后无情地令道:“爬。”
赵荼心脏要被踩碎了,毫无自尊地如真正的小兽般四肢跪伏在地,被丈夫遛狗似的牵着皮带另一端,生姜随着爬行摩擦着已经脆弱至极的后穴,依旧感戴那冷酷的皮带没有再次落在自己身上。
男孩全身赤裸,塌下的腰肢与臀部形成优美的弧度,红烂的肉臀与后背手臂处几道殷红的肿痕叫这句身体更添凌虐的美感,不论受到怎样严厉的惩罚,依旧卑微而忠诚地听从于自己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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