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叶宏的车静静驶回酒店。
思思,思思,叶宏喊了两遍仍没有清醒的迹象。
外套、鞋子、外裤静静的躺在单人沙发的靠背上。
她的头发披散在枕边其中一缕握在叶宏的手中,他的手指穿过那些光滑的秀发,目光细腻温柔,良久,他的吻落在思思的额头,轻轻锁上了房门。
不可能一点不心动,昂贵的礼物,想精心的收藏,一辈子。
上半场确实是这样,下半场他就开始看,移动落地灯调到最亮的灯光大胆的脱下思思的裤子,对着号称一本没有翻开的书,他翻开来科技那一章,先鉴定一下玉石是不是真的,玉石粉致如玉。他一不做二不休,解下内衣的扣子呈现萌芽状态,像小鸟的掾粉粉的搓乱了他的心,清明上河图正在徐徐的打开,他骑着高大的枣红马急急从北边拐过来,洞房花烛只燃了一寸,他喝过酒毫无醉意的说,休惧,到时为夫定当温柔一些,又抱着她在床上翻了个身,鉴定工作才算圆满完成。
这时,毫无醉意的他多少有点热气上涌,房间里的温度一再的升高,他脱去自己的上衣*的胸膛紧紧贴着她,握着粗笔直直的想抒写什么,程源老师他30年的教龄值得好好学习和尊重,评语就是评语,来不得一点掺假,哪像现在的高科技产品到处胡编乱造,还说二代,三代,加一个程序包而已,便慎重的在那小荷才露尖尖角上盖了一个章,又盖了一个章,想想过意不去在中间还盖了一个章,三证齐全呀,他会负责的,上次负责一段感情,这次负责一段婚姻。
他带着粗笔回去认真的总结,总结的一晚都没有精力睡觉,美人计到底干什么来了?
他这几年,遇到容四川三次,三次都带了不同的女人。
不对,带一个,还送一个。
第一次,带的一个是王梦雪,送的一个也是王梦雪。容四川心疼挂在眼底,隔个天桥还让他的车调头再转上一圈,变成彻头彻尾的代步工具,梦雪一步路都没得到锻炼。彼时后海荷花盛开,那些青翠欲滴的荷叶挨挨挤挤,宛如一把西湖桥边撑起的绿色绸伞,要挡住碧波荡漾的湖面,要挡住烈日骄阳的视线,要护着它慢慢的半开半摇,再托起那一颗颗晶莹透亮的露珠,伞下只有一个人,一只花,容四川还会轻轻的调笑她,她为他动情,他已为她动了更多的情。
那样的风流态度他也想试探呀!
容四川亲自骑黄包车戴一个破草帽,带着梦雪一个一个胡同的逛,让他想起著名的骆驼祥子,喝酒的时候容四川打下手不停的主动替喝,唱歌的时候当小二在屏幕上按来按去。梦雪坐在两人的中间,拉着他唱了好几首歌,都是情歌对唱不停的喊他宏大哥,宏大哥,容四川不情愿的挑眉,可以让梦雪陪陪他,最多三个晚上,多了可不行。
那样无耻的话也只有容四川说的出来。
第二次,带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叫张凡。他们三人一起泡在温泉水里,彼时三月桃花初放,远眺群山巍峨于苍芒的暮色里,近处桃花灼灼于两人的视野里,张凡穿着三点式不停的抛媚眼,说:“坏人,我给你敲敲腿”,他说:“你可以敲腿,敲自己的腿。”张凡到是无所谓敲自己的腿踢出水花,长长直直的伸到他的肩膀上架着,很是诱人,容四川溢于言表的赞叹,又白又直溜呀!
第三次,搂着北交花,带一把杀气腾腾的小刀,叫思思。
他扫一眼她,扫了无数眼,扫出点威严气势来,她正眼都没有瞧他。
她说歪百合都怪男人,她还说歪百合也有春天,她还讥讽他没见过世面。她站在窗边看外面飞舞的雪花,吵完吃完就准备回房间睡觉。
容四川拦住她的脚步:你得罪叶总了,晚上唱个歌去陪个不是吧!
她竟是瞪了自己身上的脏裤子一眼,说,“替换的裤子只有一条多了没有。”
言下之意,要是再弄脏了裤子,她上来,她上来不会脱他的裤子吧,他想的直摇头,头里面揣着无数的小星星。
李秘书皱着眉头,美人计不同以往,叶总你可要担心。
他拿着ktv的话筒,用半梦半醒的眼瞧着她,很美很美的美人计,只把红楼梦里的人物和诗词全在脑海里又过了一遍,想来黛玉在世亦不过如此,便递话筒给她,“思思,思思,”反复的读了两遍,“这个名字叫起来很顺口。”
她微微闭上眼睛唱那首老歌,“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少年不经事的我,”歌由心声,永远是藏着别人的故事一个字都没有,抒写着自己的故事没完没了,要命的是到的最后还是藏着的感人些,抒写的平淡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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