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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宁尧接连几日都异常慌乱,不仅仅是因为偶尔会出现的窥探者,还因为陈宁初越来越放肆,甚至会在张爱梅在客厅看电视的时候上他。
他有时忍不住叫出来,陈宁初会捂住他的嘴,低声在他的耳边警告,妈还在外面。
陈宁尧很清楚,陈宁初根本没有害怕,相反,陈宁初很兴奋。
他被刺激到了那样,力度越来越大。陈宁尧被撞得挽住他脖子的手一松,打在床沿,发出巨响。
看电视看得再入神的张爱梅也坐不住了,敲门问两兄弟在干嘛。
陈宁尧喘着气说,在闹着玩。
张爱梅听陈宁尧的语气不对劲,直接拧着门把手想要进去一看——张爱梅本身就不是那种注意孩子隐私的人。被反复拧动的门把手发出噪音,但卧室门纹丝不动。
张爱梅大怒,说,反了天了?!竟然敢在长辈面前锁门?!
陈宁尧在心里叫苦,如果不锁门,被你看到你只会更生气。
她没办法像陈志刚那样脚踹来破门而入,只能用粗糙的手掌用力拍打木门,把整个房间都震得跟在抖似的,嘴里毫无顾忌地飙着脏话,什么词都吐得出来。
陈宁初挺动着腰操陈宁尧,冷淡地瞥向震动的卧室门,把陈宁尧往他身前带了些。他拉着陈宁尧刚刚摔红的手,吻着手背上的红印,轻声道歉:“哥,怪我。抱着我,哥哥,这次不会了。”
陈宁尧抱着陈宁初的后背,感觉到陈宁初突然用力操了进来,整根阴茎都没入他的体内,擦过他的前列腺,操进身体最深处。他弓着身子,腿以微小的幅度颤抖,抱着陈宁初的手猛地一抓,留下一道指甲印。
“你别太过分了……”陈宁尧换了个姿势挨操。
陈宁初从背后抱住陈宁尧,欺身而上:“她发现也没关系。”
门外的张爱梅停止了拍门,开始无理的嘶吼。女人的尖叫实在是一个糟糕的背景音。陈宁初皱着眉,与陈宁尧接吻。
张爱梅逐渐没了力气胡闹,只能红着眼睛,愤怒地看着紧闭的木门,发出最后通牒:“两个小兔崽子……敢这样对你们的亲妈……我数三声,要是再不开门,我就打死你们……”
门把手转动,棕色的门被打开。皱巴巴的衣服松松垮垮地穿着,校服外套披在肩上,陈宁初的裤子半挂在腰胯间,从宽松的校服裤里甚至能发现他的鸡巴还半硬着。
张爱梅怒火攻心,丝毫没注意陈宁初的异状,用力扇了陈宁初一耳光。
陈宁初没躲,问张爱梅:“妈,你有事吗?”
张爱梅推了一把陈宁初:“小畜生,你哥在房间里干嘛?”
视线投过去,陈宁尧正裹着被子睡觉,衣服裤子都扔在地上。
看见这一幕,张爱梅想要快步走过去查看情况,却被陈宁初拦在门外。
张爱梅抬头看着已经比她高了不少的陈宁初,才发觉她的孩子早就成长到已经无法掌控的地步了。她尖叫一声,又扇了陈宁初一巴掌。这一次陈宁初抓住张爱梅的手腕往外扔,把张爱梅整个人都外带了一步。
“妈,你累了,休息一会儿吧。”陈宁初看着惊怒的张爱梅,关上了门,让整个房子重回寂静。
窗户大开,风吹起了窗帘。陈宁初走过去,站在窗帘旁边,从侧面看向楼下。
楼下的人不停张望,还时不时抬头看。
人影犹豫不决地四处游走,陈宁初顶腮,黑发下的双目紧盯人影,表情阴冷得不像话,指甲刮着窗玻璃,发出刺耳的声音。
“贱人,我明明警告过你一次了。”
杀意腾起,被陈宁尧的一声呼喊打断。
“陈宁初……你去给我倒点水。”
陈宁初拉紧窗帘,温声应答:“好。”
陈宁尧从被子里伸出半个脑袋,看着衣衫不整的陈宁初,问:“你在看什么?”
陈宁初说:“没什么。”
陈宁尧沉静的眼神犹如古井,倒映着枯树残枝,“起风了,把窗户关好,我想睡会儿。”
周天下午过得缓慢又快速,困意袭来,休整好后晚上还要去晚自习。陈宁尧看见正对床的书桌的柜架上有微弱的红光照出。他忍住沉重的眼皮,找到红光来源地。
有一个不属于书架上的棉花娃娃——前两天他做作业的时候觉得棉花娃娃实在太占书桌的位置,把它放到书架上面去了。
陈宁尧像发病了一样抖动着手,急于找到真相,用桌上的剪刀剪开棉花娃娃的背面,从一团棉花中翻到了摄像装置。
这是一年前陈宁初送他的,还特地交代了是亲手制作,要求他摆在最明显的位置。他干脆让陈宁初自己选,于是陈宁初把棉花娃娃摆在书桌上,背靠墙壁,侧面对着床,并且告诉他:“哥,你就把它当做我在陪你看书好了。”
摄像装置还在运作,陈宁尧脑中一片空白。
他纵容着他的弟弟,任何要求都可以答应,没料到陈宁初会利用他的信任偷拍他。
惨白的脸
', ' ')('上毫无血色,陈宁尧把摄像装置砸在地上,正好摔在进门的陈宁初的脚下,摄像装置四分五裂。
“哥哥?”陈宁初端着水杯,看清地上是什么东西后顿住脚步。随即他又笑起来,捡起地上的摄像装置,“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这个。”他走到陈宁尧面前,把水杯放在书桌上。
“哥,还是温的,喝吧。”
“陈宁初,你一点解释都不想有吗?”陈宁尧已经对这个弟弟生不出气来。陈宁初太理所当然了,好像这就是一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事情,完全不值得意外。
在他眼里似乎不是偷拍的摄像头,而是家里随处可见的杯子、碗筷、书本。
在这样的态度下,陈宁尧一切的指责与质问都显得歇斯底里,甚至会被认为是疯狂无理的举动。
他现在有一个认知,他的弟弟好像不是正常人。在他弟弟眼里,正常人才是不正常的,他弟弟有一套自有的世界观,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对自己做的事和其他人的反应都感到平淡无趣。
陈宁初把呆若木鸡的陈宁尧拥进怀里,伸进校服中,沿着脊椎骨抚摸。
“哥哥,我只是太喜欢你了。”陈宁初轻声道,“如果不是这样,我都不会发现你手淫的时候叫的是我的名字,也不能发现你高潮的时候那么漂亮,会仰着脖子呻吟。”
陈宁尧已经没有力气去推开陈宁初,而是自言自语一般:“是我没有照顾好你吗……你小时候跟现在完全不一样……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不该这样的陈宁初……是我毁了你,我应该在我十四岁的那天彻底带着你离开这个家……陈宁初,你已经彻底疯了。”
十四岁那天是陈宁尧的生日,陈志刚因为打架斗殴进了警察局,张爱梅跟她的姘头在主卧乱搞。陈宁尧害怕又绝望地收拾着行李,推开大哭的陈宁初,带着家里柜子上仅存的五百元想要离开,发誓再也不回到这个家。
他的确离开了,但凌晨三点又回来了。
他拧动钥匙,推开门才发现陈宁初站在门口。陈宁初的眼泪早就风干,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瘦弱的肩膀十分僵硬,感觉动一下都会有类似木偶关节转动的声音。
陈宁初看见陈宁尧又回到家后,才有了人气,一直抱着陈宁尧的腰,闷声哭起来。
陈宁尧无声地崩溃麻木,在这个家里他最亲近的人他没办法保护,第二天陈宁初还要去参加小升初的考试。
张爱梅和她的姘头在主卧呼呼大睡,陈宁尧抱着陈宁初在沙发上过了一夜。
“如果那天晚上我带你走了,结果会不会不一样,你现在会成为正常人……我们现在也不会有这样的关系……你是优等生,考上好大学,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哪怕……哪怕我一无所有也会供你上学……”陈宁尧抓着陈宁初的校服,哀求地看着他。
陈宁初温柔的话打碎了陈宁尧的幻想:“不会的,哥哥。”他低下头轻吻陈宁尧冰冷的双唇。
“我们如果早早离开这个家,我们只会提前发生关系。哥哥,你别忘了,先生情愫的是你。”
“哥哥,几个月前的暑假有个女生在追求我,每天给我发消息,后来有一天没再发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是谁做的吗?哥哥,是你去找的她对不对?是你告诉她我们接过吻。”
陈宁初安抚着陈宁尧的情绪,轻轻摩挲陈宁尧精致的脸,然后抬起他的下巴,与他接吻。
陈宁尧失神地站着,像一只木雕的鸟,双目无神。陈宁初一句话都没说错。哪怕是两年前两个人接吻的那个暴雨夜,也是他先摸进陈宁初的衣服,率先靠近陈宁初的唇。
不得不承认的是,陈宁尧一直在欺骗自己,把一切的错都推到陈宁初的头上,幻想是陈宁初在强迫他。
陈宁初离开陈宁尧的唇,说话的时候气息萦绕在陈宁尧的面前:“哥哥,生活上是你在纵容我,感情上是我在纵容着你,纵容你在小事上自以为不留痕迹地试探与占有。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换成与你一样的,拖鞋、牙刷、毛巾……是你在每天晚上状似无奈地问我要不要跟你一起睡;在床上偷偷与我皮肉相贴,钻进我的怀里。”
“哥,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的,不是吗?不过哥哥,我不怪你,我很喜欢你的接近。”
陈宁尧垂着眼,把摄像头的事抛远——与陈宁初口中的事提起来,摄像装置简直显得微不足道。
疯的从来都不是陈宁初一个人,而是两个。
陈宁初把陈宁尧按在书桌边上,脱下陈宁尧的裤子,揉搓陈宁尧的两团肉。然后他拉开裤子拉链,把暗红色、带着青筋的阴茎插进陈宁尧的后穴,拍拍陈宁尧的屁股,让陈宁尧抬高点。
陈宁尧无意识地塌腰抬屁股,双手撑在书桌上,任由陈宁初干他。这桌面上还有没来得及收拾的化学作业摊开在空气中。
陈宁初贴紧陈宁尧的后背,左手覆在陈宁尧的手上,与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玩弄着陈宁尧的舌头,直到他的食指和中指湿漉漉的。
陈宁尧被操得说不出话。
陈宁
', ' ')('初一边在陈宁尧的体内缓慢动作,发出暧昧的水声,一边在陈宁尧的耳边说:“哥,当了婊子就别想着做贞洁烈女了。”
陈宁尧被弄得小声哭起来,他的身体早就适应了陈宁初的尺寸,两个器官十分贴合,像是为了对方在刻意迎合。契合的两个器官都能为它们的主人带来最濒死的快感。
陈宁尧被干得趴在书桌上抽泣,其实他们两个人早就身处对方的地狱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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