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城的冬天寒风刺骨,天色一片漆黑,下起了鹅毛大雪,树枝秃的像没有头发,街道铺满银白的雪花,像是盖上一件很厚的洁白棉袄。
我从饭店出来,刚刚灭完火,释放后的舒坦,冷风吹来,让我的脑子清醒许多。
我思考着现在要去哪里,手上的方向盘不自觉开往回家的路。
开了门,我没看到欢欢,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她会不会不告而别。
突然意识到,我为什么在意一个女人的去留?
这太不像我了?!
客厅、书房、厨房,还有娱乐间都没有她的身影,或许只是下楼买东西?
做爱完一身的黏腻感,让我觉得很烦躁,想立刻洗掉妮娜的厚重香水味,一扭开浴室的门,我看到欢欢………在花洒下的裸体。
我想……我是误会了。
她并不是未发育的小孩,而是女人,前凸后翘的女人,她小巧圆润的鼻头、沾了水滴诱惑似的双唇,湿透的乌黑长发贴在粉红花蕾上,两个殷红乳珠,像刚半开的小花苞一样诱人,S型小蛮腰,小屁股很翘。
我想是花洒声盖过我开门的声音,她并没有发现,我正血脉喷张的看着她赤裸、雪白、丰满的裸体,我知道应该离开,可是我的双脚很诚实的按下暂停键。
她用我惯用的雪松香味沐浴乳,擦在她姣好的少女胴体上,闭上眼睛,她的手沾满泡沫抚过全身,清洗她自已的雪白浑圆,隐密的叁角地带、嫩白光滑的腿心,还有……蜜穴。
该死的!我又硬了。
发泄完的欲火又直冲脑门。
她转身,深褐色的瞳仁对上我来不及收回的目光,一声大叫:「啊啊………」
我故作镇定,关门,扶着我隆起的裤档,站在门外说:「对不起……你怎么不锁门?」
「是…是你的关锁坏了……」
喔!喔…对…我才想起来,几天前,我不小心扭坏门锁,还没有叫人来修,还好………还没报修。
我清了清沙哑的喉咙,试着让声线不带情欲地说:「你慢慢洗,我先回房」
她没有回答。
不想让她看到我隆起的裤档,把我归为变态,破坏在她心中大好人的形象,我迅速回房,卖力的做伏地挺身,大汗淋漓,想要藉此消耗我再度燃起的欲火,灌了一整瓶冰水,再继续到健身房,疯狂在跑步机上奔跑。
我觉得有些累,应该是某种程度上的发泄。
听到客厅有移动的脚步声,从健身房出来,看到她的小脸泛红,正在客厅擦着我高价收购的赛车模型,对我露出浅浅的甜笑,漂亮的深褐色瞳仁认真的看着我,时不时……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