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二十五岁时,左震要求他去勾引楚心岑,他为了躲避,主动和谢仕卿谈起了恋爱。
要报复楚家,他会正大光明地战胜,而不想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嵚崟,是你的笑容挽救了一个堕落的灵魂,”回到现实中的他,长长喟叹一声,感激的吻熨烫在她饱满的额上,“如果不是你,左斯翰就不会是现在事业腾达的成功商人,而是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
她的眼角不自觉早已湿润,抬起手,轻轻抚摸着眼前模糊的深邃轮廓,“不是我,是你自己内心强大,战胜了自己。左斯翰,我替爸爸妈妈对你说声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可想而知,他虽然被左震收养,可在那个变态的男人身边,那个冷冰冰的家里,他是根本得不到丝毫关爱的。
“如果要说对不起,轮不到你来说!”他的声音里划过一丝戾气,令她身体紧张地一僵,被他敏感地察觉到了,马上安抚地拥紧她,“我的怒气不是冲着你和你的家人,而是左震,我的养父!”
“为什么?”她诧异地从他怀里抬起头。
“发生车祸的时候,因为我妈妈将我紧紧压在身下,让我逃过了一劫,可是你父母当时并没有发现我,当他们报了警后,你妈妈似乎即将临盆,很痛苦地呻/吟着,紧急之下,你爸爸只好带着你妈妈先行离开。”
“这些都是我长大后自己慢慢领悟出来的,可当时小,看到他们对我们弃之不顾,便牢牢记住了他们的样貌,而恨之入骨。”
“左震为了让我安心对付楚家,一手制造了擎宇的动荡,并暗中逼走了谢仕卿。我那时内忧外患,对感情早生出了淡泊之心。后来我的叔叔找到我,告知当你母亲被送往医院生下你后,他俩就四处打听我们的下落,可因为左震封闭了我的消息,所以他俩出面安葬了我的父母,并给了我叔叔一大笔钱,作为对我的补偿。”
“左震让我连自己父母的葬礼都没参加得了,更隐瞒了你父母弥补过失的事情,让我从小心生怨愤,差点走上歧路。可他没想到,我叔叔会在我二十七岁那年找到我,并将他在普罗旺斯的玫瑰酒庄也交给我打理,因为他一直孑然一身,无儿无女,他死后所有的财产都遗留给了我。说起来玫瑰酒庄的兴旺,和你父母当年给的那一大笔钱有很大关系。”
“所以嵚崟,对你的父母,我早在二十七岁的时候就不再恨了,对你,我更不可能有恨,只有满满的爱意,想好好地和你过日子,好好地宠你。”
她的泪汹涌地流出,哽咽着说:“为什么不早早地把这些事都告诉我?”
“我将养父和左诗敏困在普罗旺斯,就是不希望他们插手我们的事,长辈之间的恩怨既然过去,就不要再搅合在我们之间,可我没想到他们会偷偷回国,打乱了我的计划不说,也让我们的矛盾激化。”
“你父母的墓在哪里,我想代替爸爸妈妈去拜祭他们。”
“我早在九年前就将他们移葬到了普罗旺斯,城堡会是我们的天地,左震和左诗敏我不会再让他们去了。嵚崟,现在只等你点头。”
“等我什么?”她困惑地问。
“要去见我的父母,我希望你是以他们儿媳妇的身份。”他抵上她的额头,呼吸交缠,如同炙烤。
“左斯翰。”她轻声唤道。
“嗯?”
“能不能让我再考虑一下?”
“好,不要让我等太久,当然我给你的惊喜也快了。”说完,他贴上了她柔软的唇瓣,将她的呼吸,她的甜美一并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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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新回到工作岗位,前面停滞的工作如一座小山压过来,虽然事出有因,但被客户频频催促着也不好过。
索菲旗下的设计团队,因为楚嵚崟的名声打响,更见繁忙。
“安德烈,找我什么事?”她正埋头苦干中,接到了安德烈的电话。
“晚上我来接你,我们去听音乐会。”
“抱歉,手头事情太多,没空去了。”
“事情是永远做不完的,你要学会释放自己的压力。”
“安德烈,”她一抬头,发现身边的几个同事都竖起耳朵在偷偷注意自己,便放下手中的划粉和长尺,拿下夹在脸和肩部的手机进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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