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90.90.我身心健康,不信你检查</h1>
“咳咳,那个小吴,你如果惹了自己老婆生气,会怎么做?”
“送她喜欢的东西啊,玩具,衣服,首饰,花﹍﹍。”
嵚崟房间里已经有十六个芭比娃娃了,真猫也送了一只,衣服他已经帮她买了不少,首饰刚送了两个钻戒,花?
“什么花女人喜欢?撄”
“玫瑰啊。”
“会不会太俗气了?”这辈子他还没送过女人花之类的礼物。
“不会,越俗的东西越能代表男人的歉意,女人也就越喜欢。”
他皱着眉不解地望向助理,这什么恶趣味!嵚崟才没那么俗气。挥挥手,放走了吴克偿。
吴克关上总裁办公室的门后,终于长舒一口气。总算马屁没有拍到马腿上,看来公司的天要放晴了,老板好才是大家好!
办公室里,左斯翰将文件推至一边,上网在贴吧上留言:如果不小心误会了自己的女人,惹她生气了,还被她赶下了床,如何求得原谅?
不一会儿,他的提问下面紧跟着一长串答复。
一楼说:跪在电视机遥控器上,换一个台就让女人抽一鞭子,让她解恨!
二楼说:一楼,跪遥控器早落伍了,现在是跪榴莲壳,榴莲肉让她吃,再给她看你血淋淋的膝盖,她就愉快了。
被羊爱上的狼说:要我说,直接将她扑倒,说的好不如做的好,身体愉悦了心情自然愉悦了。
你家隔壁的大色魔说:不知道兄台你身体怎么样,不行的话我来替你去哄。
﹍﹍
左斯翰脸色一黑,“啪”果断关掉了网页。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看来还得自己开动脑筋,请求原谅重获美人心任重而道远啊!
﹍﹍﹍﹍﹍﹍﹍﹍﹍﹍﹍﹍﹍﹍﹍﹍﹍﹍﹍﹍﹍﹍﹍﹍﹍﹍﹍
“姑爷,您来了。”吴妈在客厅热情地招呼。
楚嵚崟夹菜的手一顿,又继续若无其事的吃起来。
餐厅门前即刻出现了左斯翰的身影,只是他被胸前的一大捧鲜红玫瑰花挡住了半张脸。
“哇,这么大一束,得多少朵啊!”楚念岑夸张地喊着。
“九十九朵。”左斯翰走近楚嵚崟,笑容满面地说:“老婆,送你的。”
“嗯。”楚嵚崟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吩咐:“小萱,找个大花瓶把花装起来,就放在客厅好了。吴妈,你给左总添副碗筷。”最后才看向左斯翰说:“我吃好了,你就坐我位置吧。”她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左斯翰有些讪讪地坐下。
楚念岑伸长脖子低声问:“左少,你惹嵚崟生气了?我和你说,女人很难哄的,要好话说尽,哪句说错又是新一轮的战争。当然能不能原谅还得看她心里有没有你﹍﹍。”
“念岑,别胡乱说话。”楚心岑在旁对他使着眼色。
“姐,干嘛不让我说,你不知道可人多会闹腾,我经常为了哄她急得浑身冒汗﹍﹍。”
左斯翰迅速地扒了几口饭,便放下碗直接上楼。
房间里,楚嵚崟正在整理衣物,看见他进来便指指地上的箱子说:“你的东西我帮你放进行李箱了,你自己再检查一下有没有遗漏的。”
“我没说要走。”他走过去搂住她。
平时亲热的时候她会面带羞涩,双目含情,此时她的眸子却黝黑不见底,清明不含一丝杂念。“如果四月的婚礼还能正常举行,你到时通知我一声,之前我们就不用联系了。”
“别生气了,”他搂着她不敢放手,窝在她耳边低声说:“老婆,昨晚我态度不好,我向你道歉。昨天一大早看到那篇报道的时候,我火冒三丈,都想冲到他住的酒店去揍人。我们现在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被媒体拿来炒作,所以你以后离那些男人远点。”
她挣不脱他的怀抱,便随他去了,只冷冷地回应:“好,我知道了,在我们婚姻有效期间,我不会再让你难做,但是同样的也请你保全我的面子。”
为什么道歉了,她的态度依然是冷冰冰的?
他将她的脸扳向自己,她眼底的清冷令他心中一急。“我昨天是语气重了点,说话口不择言,今天不是买了花也向你赔礼道歉了。你要怎样才不计较?”
“左斯翰,我不需要你的花,你可以送给需要的人。你的道歉我收下了,这件事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就此揭过吧。”她推开他,意兴阑珊地说:“我去洗澡,有点累想早点睡。你走的时候帮我把门关上。”
她一再冷漠的态度令他难以承受。他是一个男人,从未这样低声下气的求过别人原谅,她还是第一个!
他带着负气的情绪打开行李箱,准备按她的要求先检查一番,顺便挑点刺再找个理由留下。
忽然,他的手指停在最上面一层的一件淡蓝色衬衫上,不动了。
楚嵚崟洗完澡出来,没看到地上的箱子,估计他已经走了。刻意忽略掉心底那股莫名的惆怅,她在梳妆台前坐下
刚往脸上抹了一层护肤乳,她的余光就被阳台玻璃前的一道黑影吓了一大跳。
“谁?”她壮着胆子靠上前,当对上贴着玻璃的那双正不停眨巴的眸子时,便一把拉开阳台门没好气地训斥:“左斯翰,你发什么神经!”
“老婆,我做错了事在阳台上吹冷风自罚反省。”他対搓着双手哼道:“外面可真冷!”
她转身回到梳妆台坐下。“你怎么还不走?”
“老婆,我知道错了,你别赶我走。”他跟了进来,站在她的身后。
一个三十几岁的大男人装可怜扮萌,真让她哭笑不得。“我不是说了这件事不会再计较了嘛。”
“这个。”他拎起那件淡蓝色衬衣。“你放在最上面就是想提醒我犯了错。”
她的目光在上面一扫,又淡淡的移开。“我能理解有情人难成眷属的感受,是我的插/入让你们为难。只是希望你们能忍耐一下,我拿到地契后就自动退出,不会再妨碍到你们。”
“瞎想什么!”他的脸色一沉,恢复了平日的冷肃。
“根本不是你想得那样。沐璃叫我去酒吧说有事,我过去后才发现她也在,她喝多了从后面抱过来,口红印大概就是那时候蹭上去的。不过,我都和她说清楚了,以后不会再有纠葛。”
她嘴角讥诮的一牵:“是两个人用嘴如痴如醉吻在一起说明白的吧!”
他一怔,诧异地询问:“老婆,你又误会我什么了?”
“我没误会,我是亲眼所见。你们情难自控时也请关起门来进行,不要选在酒吧门口或者公共场合。好在媒体没有拍到,否则可比我那个告别式拥抱劲爆N倍。”
“这个真的是冤枉我了!她喝多了要摔倒,我不过是扶了一把,哪想到她会突然凑上来﹍﹍。”
“左斯翰,我最讨厌的一类男人就是出了事把责任都推到女人身上!”
“我不是没有担当的那种男人,可是没做过我也不想背这个黑锅!如果是我主动,那就应该是这么吻才对!”
他忽然俯下身,按住她的后脑勺,嘴唇和舌尖用力侵袭着她的领地,带着惩罚的力度,将她所有的抗拒都悉数化去。
“生气可以,别生太长时间,我受不了。”他在她唇上低喘着呢喃。
“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不能骗我。”他的吻太有侵略性,以至于没多久她就被攻城掠池,在他唇齿的不断纠缠中,她挣扎着把话说清楚。
“不骗你,她贴上来我当时愣了一下,就立即把她推开了。”他咬住她软软的耳垂,沙哑的嗓音似覆盖上了一层蛊惑的外衣:“我身心健康,不信你检查。”
他将她抱到大腿上,搂进怀里深深地吻着,不容她再思考和迟疑。
楚嵚崟怕他动手动脚,所以睡衣一直是保守的分体式。
此时因为两人身体的摩擦,领口的两粒纽扣松开,露出了诱人的锁骨和胸前隐约的沟壑。
他的身体迅速一热,血液似要蓬勃而出。纷纷扬扬的吻落向她细长而敏感的脖子,展翅如翼的锁骨,以及再往下那让人沉沦的山谷腹地。
同时,一只手从衣摆探进去,抚摸着她细腻柔滑的肌肤,和曲线柔美的轮廓。
他将她内衣身后的搭扣解开,随后手掌覆上了一侧的丰腴,力道适中的揉捏起来,感受她身体难以自制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