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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8章:花灯私会(1 / 2)

渐秋思量了许久,还是把萧明含塞到新都漳州,毕竟自己对宋国还是有点恩情,永乐与宋景酌多少会卖个面子。

去漳州的路上,徐凝耍尽了各种小脾气,就因为渐秋与萧明含共乘一剑,气得对萧明含又是恐吓威胁又是暴戾相对。要不是渐秋死活瞪着他,萧明含那颗小心脏都得被徐凝身上的戾气吓破胆。

好在萧明含过后并不是太在意,闲情下来时总是跏趺而坐,蒲团空观,念念心经。

渐秋不敢让旁人见着一身戾气的徐凝,所以只好自己带着萧明含去找了永乐,给萧明含安排一处妥当安身之处。

迁都漳州,宋国国都新务缠身,永乐,宁九韶与顾延意忙得不可开交。宁九韶与顾延意是宋景御特意挑选出来陪伴永乐的孤儿,三人自小一块长大,一块上文岚。

永乐见着渐秋时,便探了探四周,问道:“扶明先生怎么没来?听闻他近日状况不好?”

“谁说的?”

“九韶听留声师弟讲的。”

“没有的事,扶明先生可能云游去了。我看你挺忙的?”

“是呀,府城刚刚落下,一大堆事务,我父皇重病在身,皇叔不管不顾的,也没有说不顾,他忙着给捣鼓药材,治疗我父皇。”

“宗征找到了吗?”

“没有,他似乎杀了一念后便消失匿迹,应该是意识到一念身上的毒咒。有件事,我得跟你说,皇叔跟我说,大约半月前,也就是一念死前的四天,宗征曾被我皇叔邀请过他府。”

渐秋点头道:“好,我知道,如果有消息,记得告知我。”

“怎么告知?”

“对哦,怎么告知?告诉你忧苍先生吧。”

永乐点了点头,道:“在漳州停留几天吧,今晚有一年一度的漳州花灯大会,今年格外盛大,一来是祭祀祈求,二来是抚平民心。”

“行,对了你再帮我个忙,能否帮我找十八年前清泽地区里的案卷,有萧远齐的案子,该人杀人作奸。如果清泽没有,那就岳州案卷。”

永乐点了点头,问道:“什么时候要?”

“越快越好。”

“行,三天后,你来找我。”

渐秋敛手作揖道:“那我先谢过太子殿下了。”

渐秋施施然地走出新都皇宫,迎面走来的却是多年不见的白敏言,不由得木然惊愕。多年不见,当年花翠茵的负心汉却愈发稳重大气,岁月在他脸上划过沧桑的痕迹,毫不留情。或者,这就是没有修仙的缘故,没法延缓容貌衰老。

白敏言面色严肃,见着渐秋从宫里出来,恭敬作揖道:“徐公子。”

渐秋愕然地顿住身体,道:“白大人,是如何知晓在下?”

“公子有救国之恩,先前远远见过公子一面。”

“大人有心了,卿君先行一步。”渐秋恭敬地点了点头,与白敏言相擦而过,徐凝就站在他面前,岌峨挺拔的身躯屹立于眼前,炎炎红瞳紧紧地瞪着自己。

渐秋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呵一笑道:“你怎么来了?”

徐凝冷哼道:“老故人都得攀谈一句。”

“那么大一罐醋坛子你也不嫌重。”

话音刚落,从徐凝身上便席卷出一阵冷风,吓得渐秋紧紧抓住徐凝,两人便出了新都皇宫。

“徐凝,这样下去,你都成为我双腿双脚了,我都不用御剑飞行。干嘛不说话?还在闹脾气?怎么跟小孩子似的?徐凝……徐凝……今晚有花灯大会,我们去玩吧”

徐凝冰冷的脸上才缓解下来,眨巴着炎炎红瞳,期待道:“那这算是跟我幽会吗?”

“呃……”

徐凝撇嘴生气道:“你都不是这意思,哼!”

日近薄暮,人声鼎沸。

花灯如昼,车水马龙。人影幢幢,蓦然回首是城楼高台上的华灯,火莲盛放,照亮了整片夜空。满街绚烂多姿的彩灯,争奇斗艳。千盏万盏,人流如潮,彩灯遍布江海河流,摇摇曳曳,仿佛漫天星辰洒落人间。欢声欢笑,嬉闹游冶。

渐秋沉浸在热闹非凡的气氛中,恍兮惚兮,是回到绾灵山百年一次的灯火大会,心里一片欢腾,灯火映衬得满脸流光溢彩。每百年的灯火大会,他总是得以神明身份出来,与民同乐。最后一次,灯会的光景依旧历历在目。

两人跟着人流到处乱逛着,徐凝看着他吃各种小食,与他一块猜谜语。徐凝没一个答对,都是胡乱猜测。两人都是属于没啥文才辞赋的人,一个都没有猜出来,还相互笑君晦昧,粗俗没文化。

那边哄哄闹闹的是打铁花与耍龙灯。古乐齐鸣,化盘铁炉融融赫赫,犹如岩浆爆发。打贴者赤膊上阵,挥舞着雄劲有力的双臂,铁汁灿灿盛放如飞水溅流。铁花纷飞,往夜空迸溅如星,朵朵绽放。豁豁磅礴的龙灯如潮水波澜汹涌穿过铁花,蔚为壮观。

渐秋看着正起劲,徐凝下颔抵住渐秋的头顶。手上多出提了一盏精美的红梅竹笼,烛火摇曳,映衬得白色灯布上点缀着一株株红梅,灯穗嫣红如柳,提柄红梅枝细杆。他摸了摸渐秋墨黑的头发,道:“送你的,你肯定会喜欢的。”

渐秋接过红梅竹笼,冁然一笑,道:“真好看,那我给你选一灯吧,我们一人一个。”

徐凝明眸如波,红光烁烁,如同那灯火通红,倒映着渐秋的笑容与通红的肌肤。心,在剧烈地跳动着。他咽了一口气,一阵阴风吹起,四周彩灯摇曳,珊珊作响。

那是一条狭小阴暗的巷陌角落,黑漆漆的,只有微弱的清辉与渐秋手中的竹灯晖晖亮着。与外面的喧闹烟火相比,这里是寂静无声。

徐凝把渐秋紧紧抵在硬实墙上,双唇相依,唇齿相摩,唇舌相缠。渐秋脸红得几乎快滴血,害怕被路过的人看到,用红梅竹灯抵住徐凝,气喘吁吁道:“好端端地,你又发什么疯?别闹了,我要看灯火……”

徐凝如狂风暴雨袭来,舌蕾在渐秋的口中嘻闹追逐。他轻咬着渐秋的唇瓣,沙哑的声音道:“要是我送你的灯坏了,我就家法伺候。”

湿漉漉的舌蕾送进来,鼻息热烘烘得如沸水蒸汽,烘得渐秋全身温热,脑袋惛惛欲沉。渐秋紧紧地着竹灯提柄,鼻息全是那清冽而温热的泉水味,还有红梅灯散发的点点木香。

耳边的人海喧闹声,很远却又很近。

轰然一声巨响,漫天烟火如火树盛放在夜空。烟火明灭间,徐凝的轮廓显得格外精雕细琢,优美分明,神色自若淡然。

渐秋被惊吓得一抖,仿佛晨曦梢头将滴不滴的露珠水雾,一阵清风徐来,轻愉地抖落在徐凝的手中。

那滑腻腻的的唇舌划过他霞光嫣红的脸颊,轻轻柔柔地含住他的耳坠。他颤动着,嘴边蔓延出沉吟重呵。冰冷如霜的手小心翼翼地伸进他的里衣,细细摩挲着,他冷得打颤起来。

忽冷忽热的感觉,时酥时软的感觉,反复袭来。他喘气着,紧紧地握住红梅提柄。

有脚步声……

渐秋浑身颤抖着,眼眶湿润,簌簌坠落在徐凝的脖肩上,沙哑的声音嗫嚅道:“有人。”

徐凝挥了一道符文,流光纹在阴暗的小巷辉辉映影。

那手在不安分地摩挲着樱桃红果,火热如炉的唇紧紧贴在唇瓣上,渐秋紧紧咬住牙关,但呼吸声还是好大好大。

从外面走进几个文人书生,微醺浅醉地提着酒壶,就站在他们旁边嬉笑玩闹着。

渐秋的心提到嗓子眼里去,在咽喉胡乱地撞动着,堵得他说不出话。他哽咽道:“徐凝……别……别……”他的呼吸与吟哦声格外沉重低沉,一手拍了拍徐凝的脑袋。

徐凝感知到他的不安与敏感,静静地趴在他的肩头上,热气缕缕喷洒在渐秋的脖颈上。明明烟火声震耳欲聋,渐秋依旧听到徐凝在耳边轻轻问道:“好,我们去客栈好不好?”

一股热流回抟在渐秋身上,温温热热的,渐秋羞赧地单手抱住他的脖子,点了点头,嗯地吭了一声。

两人在狭窄的小巷静静地拥抱着。

心跳声在嘈杂混乱中依旧清晰跃动着,反复在耳边敲着剧烈鼓点般的声音。

外面很热闹,但此刻仿佛静得只剩下两具滚烫的身体,一个按耐不住,一个愿意承受。

吟哦呢喃声极其沉重地在耳畔萦绕着。

热,越热越想拥抱着。

徐凝撒娇撒痴地说道:“你到底是什么神药?把我迷得神魂颠倒,还是说给我下了情咒?我老是觉得心里痒痒的,想让你帮我挠挠。”

渐秋羞得不敢说话,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只是窃笑着,害羞地蹭了蹭他的脖子。

徐凝软绵绵道:“我要天天说喜欢你才能安心,而且只能当面说哦。”

他继续说:“我喜欢你还不够,还有没有别的词呀?是我爱你,我要你,还是我亲你?不对,我觉得应该都加在一起。全部全部,所有的一切都加一起,都比不过我的心。”

徐凝娇娇软软道:“你说,我是不是得去学点诗词歌赋,好说些动听的话给你听?”

渐秋脸红心跳着,细细微微道:“不用,这样就好。”

等了许久,那些书生走后,徐凝的心绪也在拥抱中沉静下来。宽大的水袖里是心汗相融的十指紧扣。

华灯如昼,通明绚烂。

徐凝找了一家上好的客栈,灯会时节,外来人也多。三五结群住一间房的也没有人觉得奇怪。只是满脸通红进来的客人,除了男女私会,倒也没有几对。

那店小二见着二人,热情地招呼着,引着两人回去了客房,不由得好奇地多看了几眼。

渐秋觉得自己的脸太会出卖自己的心思了,活脱脱成了一个小女孩似的。他把红梅竹笼挂在床头,见着水盆里有清水,便用冰水洗了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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