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瑾道:“有种人说好听点叫‘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说难听点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所以,你对我说的那句话,同样送还给你。必要时,不用死守。”
周伏虎道:“听起来怎么这么不吉利呢?”
耿颂平道:“别理他们。他们在展现兄弟之情。”
孟瑾立马与仲世煌拉开五尺距离:“我只对我老婆有情。”
耿颂平道:“那就说点有用的。”
“好吧。其实我已经对那批物资……”
温故在治疗站呆了两天,就明白屠刀承受的压力。
仙气如真气,消耗之后会循环再生,但消耗速度太快,再生速度跟不上,就会出现难以为继的情况,常常令他感到精疲力竭,回到家就钻进房间修炼,仲世煌两次回家都只能看到漆黑的走廊和紧闭的房门。
人在咫尺却不能触摸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
仲世煌突然有点灰心。
自己明示暗示这么多次,赵树青但凡有一点感觉,就应该有所回应。至少,从承认身份开始吧?或者,翻旧账也好。这样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地干晾着又算什么?
他赌气地走回房间,过了两秒,又蹑手蹑脚地跑去厨房,在橱柜和冰箱里胡乱翻找,终于从橱柜最里面找出一瓶未开封的料酒,旋开盖子,咕噜咕噜喝了两口,再小心翼翼地将酒瓶放回去藏好。
温故不是没听到仲世煌回来,只是还没有想好怎么处理他修仙和情欲的矛盾,干脆充耳不闻,谁知对方在门口走来走去之后,直接踹门了。
仲世煌踹得很心虚,转念想想,这是他家,门是他的,踹坏了也有自己来陪,又理直气壮起来。
温故拉开门,就看到仲世煌高大的身影直直地朝自己倒下来。在让开和接住的选项中稍稍犹豫了下,他还是选择接住。
仲世煌趴在他肩上,嗅了嗅熟悉的气息,咕哝道:“还想喝。”
醉了?
温故僵住。他清楚地记得上次仲世煌醉后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