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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条的虫把白琦缠成一团巨大的虫茧，最粗的就是白琦带的两指粗，最细的肉眼都看不见，它们环绕她相互纠缠、环绕全身，连脸蛋都磨滑了。
白琦闭上眼，感受源虫掐着她的腰、勒紧她的大腿，抢着要咬她的乳肉，一点都不痛，只是丝丝麻痒。
她的三个肉穴都被虫子塞满满的，藉着流水，它们钻得更深更多，穴壁的皱摺都被撑开，不断分泌的汁液令它们疯狂吸吮，虫身兴奋地扭绞。
白琦被钻得小指都痒得不得了，在水中她像是母体中的婴儿，无意识地摆动身体搓磨虫群，尝试找到最舒服的姿势。
——当然她找不到，因为虫子随时撩拨着她，令她喉咙痒、尾椎痒、甚至头皮也痒。
要是她在水面，一定叫得方圆一公里内都听得见吧。
此时，罗尼的身体穿过虫群显现，白琦不假思索，拉过他的头颈就吻上去。
如她所想，罗尼的虫舌占满她的口腔，把舌头当作钢管飙起马戏，白琦被卷得眼冒金星，体外与体内的欢愉，都让她置身天堂。
她不去思考要不要趁隙侵吞罗尼了，反正自己是载生体，随时可以跟他交换！
直到她泡得真的浮不起来，罗尼才把她托上水面。
「还喜欢吗？」他用虫舌舔了舔她的耳道，意犹未尽。「如果喜欢，你可以常常找我，随时有空。」
白琦没法说不喜欢，那条侵入肺的虫子才刚抽走，喉咙有些不适，却敌不过全身的快意。
她只是抬起眉眼给罗尼一个笑。
最后他招虫子卷来烘暖的浴巾，把她包得密不透风才抱下楼，并留她在卧房睡到自然醒。
「期待下次约会。」他吻了她的额，如同一个绅士告别。
白琦满足地睡去，第二天早上搭罗尼安排好的计程车回家。
「怎麽样？」陆宛如去上班了，她让白琦到家时给她电话。「那集合体不错？」
「很绅士，安排也很周到。」白琦说出感想，得到一个轻笑。
「最优秀的集合体，会疼载生体疼到忘记侵吞他们，罗尼做得不错，他做了两手准备，在水下占地利优势，又把你送上天堂。」
「是吗？」白琦想起来仍回味不已，那三百六十度体内体外填满的滋味实在太好。
「是呀，里欧就很笨，他太自私了，居然让你不满足，难怪会被侵吞。」陆宛如讪笑。「算了，粗人也有粗人的好处。」
白琦觉得自己该说句公道话。「里欧也让我很舒服，但是让我想跟他一争长短的舒服。」
「那就对啦，老是硬来会让人想反抗的，最好的就是温水煮青蛙。」陆宛如一针见血。「罗尼没拿你的源虫？看来他还想多多观察你值不值得呢。」
「什麽意思？」
「你太弱，他不屑拿你的源虫，更不想受制于你。但若是持续约会后他发现你身上的基因吸引他了，他可能就会拿。」陆宛如在那端说。「所以你越强，折服的集合体就越多、越优秀。」
「意思是，我现在还太弱？」白琦嘟嘴，她觉得自己被小看了。
「是呀，就像投资者也看公司规模嘛。」陆宛如咯咯笑。「不过像罗尼这种步步为营、谨慎小心的家伙，也顶多就是优秀而已。」
「胆子不够大？」白琦推敲，得到一个赞赏。「是呀，太保守，要等到载生体有出息了才臣服，谁会对他多信任呢？是不是看别人更有出息，他就跑了？」
白琦暗暗点头。她愈来愈喜欢陆宛如了，谁叫她句句都说到自己心坎。
「那你呢？你为什麽认定这麽弱的我？」她直白地问。
「哟，懂得试探了，我们就教出了个小坏蛋。」陆宛如调侃道。
「我们呢，时时都在思考如何不被侵吞，除了占有人类的身体、得到更多可驱使的皮囊，当然也要更增进身上的基因。禁锢一个载生体在身边可以延命，却不能进化，唯有臣服于强者，才有无限生机。」
停顿了一会儿，她温柔的语调响起。
「阿琦，一起变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