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鸣第一次婚姻并不顺利,这你是知道的。”云夫人继续道,“爱慕他的女人、适合成为他妻子的女人,有很多,只要他愿意,随时就可以定下来,可是偏偏他不愿意,他就认定了你,我这个儿子看着温和,其实性格很执拗,所以几年时间也没能让他对谢昭昭生出一点感情。我现在也不求什么了,只希望他能过得好,所以他回来求我,我就同意了。”
顿了一下,“当然这也不是唯一的原因,我承认你,还因为越越,阿鸣未来的妻子,必定要接受越越,并且把他当成亲生孩子来看待,这是我选择儿媳妇的重要标准之一,在这一点上,估计没人能比得过你,那小家伙,那天我不过说漏嘴,说你以后可能要成为他真正的妈妈,都还没问他意见,他就高兴得跳起来了,开心得多吃了一碗饭,整天都在问你什么时候到家里来。”
说起这个,云夫人语气就有些酸溜溜的。
叶荣欢有些尴尬地不说话。
“跟你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不管之前怎么样,现在我是接受你了,以后也不要觉得不自在,反正很快就要是一家人。现在还没举行婚礼,让你直接住进来有些不妥当,但是有时间的话,多过来看看吧,陪我聊聊天,也陪陪越越,你今天来了这一趟,这小家伙以后估计要每天都闹着找你。”
当然也可以把越越送到云鸣那边去,但是云夫人不舍得。
云夫人最后这段话,让叶荣欢有些诧异、有些感动,她说:“我会的。”
她没想到,云夫人接受她,竟然不是只做给云鸣看的面子工程。
这一番话之后,云夫人笑容也变得轻松起来,她道:“有一件事你找机会和阿鸣说说,就是你们结婚以后,我想还是搬回来住好一些,你觉得呢?阿鸣现在住的那房子,只是为了上班方便,到底还是不如家里住着舒服。”
叶荣欢倒是觉得那边挺好,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张嘴正要说话,忽然反应过来,这恐怕不是真正原因。
云夫人想他们搬过来,其实还是因为越越吧?
越越这么粘她,到时候他们要是住在那边,越越多半也要跟着过去,云夫人怎么受得了。
于是话音一转,她道:“我会和他说的。”
云夫人满意地点点头,道:“房间我让人收拾好了,就是阿鸣的那间,困了的话让人带你上去。”
叶荣欢面色一滞。
云鸣的房间?
云夫人是接受她了,可是这态度也转变得太彻底了吧?
要不要这么贴心?
樟木子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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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明天见
第170章 这么快就睡到一起去了?
佣人将叶荣欢领到云鸣的房间门前,态度特别的热情,看她的眼神已经跟看云家少夫人没什么区别了。
在这种氛围下,叶荣欢总觉得提出要另外一间房间都有种负罪感。
但是要让她和云鸣同床共枕……
虽然说她已经决定要和云鸣结婚了,但是对于这一步,还是没有做好准备。
正想开口的时候,云鸣走了过来,“要休息了?”
“嗯。”叶荣欢有些不自在地点头。
佣人和云鸣打了招呼,自觉地走开了。
云鸣看了眼叶荣欢脸色,就猜到怎么回事,他有些好笑地道:“我妈她有些急了,你不要介意,困了就先进去睡吧,待会儿我去其他房间。”
叶荣欢有些不好意思,道:“这是你的房间,要不我去其他房间吧。”
“其他房间没有仔细收拾过,我可不舍得让你去。”云鸣玩笑似的说。
叶荣欢就没再说话,迈步进了房间。
云鸣跟进去,给她指了一些东西的摆放地方,免得她需要的时候找不到。
知道她不自在,说完这些,云鸣就出去了。
叶荣欢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后看见手机上有一个来自贺阿姨的未接来电,她拨了回去。
这两天她每天晚上都有和贺阿姨通电话,主要关注峥峥的情况。
电话一接通贺阿姨就和她说起今天峥峥怎么样怎么样,其实才这么点大的孩子,不会说话也不会闹脾气,一整天都被保姆照顾着,吃了睡睡了吃,其他也没什么状况了,但是每次叶荣欢和贺阿姨说起,两人都兴致高昂,叶荣欢也只有在通了这个电话后,才能放下心来。
说了峥峥,贺阿姨又说起家里的情况:“纪少今天带着那个袁小姐回来了,不是我说,都还没进门呢,甚至也没订婚,那个袁小姐就已经把自己当主人看了,使唤起我们来比谁都顺手,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我忙着带小少爷呢,她非要让我去给她做事……真是的,纪少竟然也纵容她!”
说起这件事来,贺阿姨语气还很不满,不够很快又转为幸灾乐祸:“不过我也没叫她得逞,那时候正好老爷子打电话来,我直接就跟老爷子告了状,老爷子十分不高兴,直接让我把手机给了纪少,然后对纪少说,我以后就和新请来的保姆一起专门负责照顾小少爷,其他事都不用再做。”
叶荣欢听到这,放心了些。
忽然贺阿姨又想起什么来,说道:“对了,今天纪少抱了小少爷。”
叶荣欢目光动了一下,“怎么回事?”
“就今天,小少爷睡着了,我把他放到小床里,一个转身,回来就撞见纪少把小少爷抱起来了,他还不会抱,差点把小少爷摔了,人都给他弄醒了……”
贺阿姨只是想起来,随意一吐槽,叶荣欢听了,也没发表什么看法。
“老爷子给我打电话,问过你的事,老爷子还是关心你的,荣欢啊,你看你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免得他不放心。”
离婚以后还没和老爷子联系过,叶荣欢想了一下,说:“是该这样,我会找个合适的时间,把事情跟他老人家说清楚的。”
离婚的事暂且不说,她要和云鸣结婚的事,老爷子不知道听到了风声没有,不知道他对这件事是怎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