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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沫穿越到西幻魔法世界,用他那独特的黑发黑瞳、凄清绝艳、神秘魅惑的东方美人魅力,俘虏了众多强大的男人。其中有人类国度的最强王子殿下、坐拥无数财富的海盗头子、隐居深山高塔实力深不可测的魔法师、黑皮健硕的狼族兽人少主、人鱼族的美艳王子、还有从奴隶拍卖场救下的黑暗精灵王。
六个当世最强天才都拜倒在许青沫的石榴裙下,他们表面和谐相处,一致对外,私下里却争风吃醋,你争我抢,大打出手。其中人鱼王子赛尔斯因为身处陆地,不具备主场优势,在与其他五人争斗时稍逊一筹。但他从不服输,每每被挑衅,总是针锋相对,大动干戈。
有一天,世界的“常识”突然被域外高纬度神秘势力攻击,潜移默化地发生了难以预料的变化。原本兵刃相接的攻击斗角方式变成了“操逼”,谁把对方操趴下,谁就赢了。
“赛尔斯,你长得跟个女人一样,行事也像那些闺中贵族小姐一般畏畏缩缩娇娇羞羞,还是趁早离开青沫,去找个肌肉壮汉疼疼你吧哈哈!”身高足足有1米9,一身黑皮健硕精悍,五官深邃野性的狼族少主芬里尔指着泡在水池中的赛尔斯哈哈嘲讽道。
赛尔斯抬起睫毛纤长浓密的狭长凤瞳,目光幽深冷酷,寒气渗人,若化成实质性的冰刀向芬里尔射去。
他在水里慵懒地轻轻摆动自己修长的鱼尾,蓝紫色的波浪卷长发在充足的日光下仿佛点缀着鎏金碎银,皮肤白皙细腻,面容风流艳丽,一双银紫色竖瞳幻彩迷离,勾魂摄魄。
但是他身形高大,肌肉精壮,线条优美流畅,丰厚的胸肌与腹肌块垒分明,结实鼓囊的手臂上戴着一只象征海族王室尊贵身份的金环,宽厚广阔的背肌向下极具收束,只有窄窄一把的腰肢内蕴伟力,下体被银光闪烁、幻彩斑斓的细小鳞片覆盖住,但可从肌肉线条上看出他丰臀圆翘,与腰肢相比突出成一道绝佳的“S”形,如山丘起伏,长发难掩其形。那条鱼尾也是修长飘逸,丰韵饱满,光彩熠熠,尾鳍轻薄硕大,整体闪耀着贝壳般的光泽,虽华美如艺术品,但丝毫不会让人怀疑它所具有的强大能量。
“你无非就是嫉妒我比你更受青沫宠爱,要打便打,说什么废话,可怜的小狼崽子。”赛尔斯轻启薄唇,口吐刻薄挑衅之语,但是那独属于塞壬一族的空灵魅惑的嗓音,让他好似低吟浅唱,爱意清浅。
“你!”芬里尔金瞳竖如细针,深处燃起熊熊怒火,战意更甚,“好啊!来就来,我先让你,只要你没被操趴下那就算你赢了!”
本来是要互操的,都操完后再总结成绩,但是往往后操的人腰肢酸软使不上劲,从而被赶超落於下风。而芬里尔桀骜自恃,承诺只一局定输赢,他来做主动进攻,劳心劳力的攻方,赛尔斯只要躺着就好。
“呵,好啊,既然你要让我,那我哪还有不占便宜的道理。”赛尔斯直起趴在水池边的身子,抬起双臂,圈住芬里尔的脖颈,“抱我上来放到旁边的躺椅上吧。”
芬里尔弯下腰,肌肉虬结的铁臂一只放在赛尔斯背后,一只放在鱼尾膝弯处,轻松将赛尔斯公主抱起来。
赛尔斯被放置在宽度稍窄的躺椅上,两边的扶手箍得他的肱二头肌向内里挤压,一对厚实饱满的冷白胸肌被挤出了深深的乳沟。
“奶子这么大,跟女人一样!”芬里尔讥笑道。
“但是青沫喜欢。”赛尔斯一句话哽得芬里尔怒火中烧,还无从反驳,“我们每次做爱青沫总喜欢吸我的奶子呢。哦,瞧,乳头都被吸大了。”
那双奶子确实又大又肥,乳晕占据了乳房的很大一部分,乳蕾粉嫩却被吸成了两个淫荡的长条形,再也缩不回去了。
芬里尔愤恨又嫉妒地一口把一只奶子咬在嘴里,兽人族特有的尖利犬牙将乳首嚼烂刺破,流出人鱼族幽香的血液。他口齿不清地说:“嗯唔,听说尼们人鱼族吃了长生不老,我今天就来藏一尝!”
“嗯啊......”赛尔斯发出一声悠长的低吟,圈住芬里尔颈背的双手向上抓住他的头发,“那你就来,嗯啊......试试啊,嗯嗯小狼崽子,多久没吃奶了,馋成这样呵呵......”
芬里尔咬得更加凶狠,两颗牙齿之间,长条乳头被挤压成薄薄一片,似乎再用力一点,就要被榨成浆汁吞咽入腹。
芬里尔一只粗糙的大手张开五指满满地捏住了另一只乳肉,雪白的肥嫩乳房一只手竟包不住,从五指间爆出来,长条乳头像一颗肉瘤一样立在上面,小荷尖尖,亭亭独立。芬里尔看在眼里,眼中深藏的兽欲解开枷锁,爆发出惊人的施虐欲。他吸了这颗奶子,又转头把另一只奶子含在嘴里,又吮又舔,嘴里像有一个龙卷风,吸力超强,把两颗奶子吸得肿胀紫红,如同盛夏季的红莓果。然后他又把两坨耸立的胸乳往中间重压,大嘴一张,将两只长奶子全部包裹在嘴里,吃得啧啧有声,津津有味。
等芬里尔吃尽兴了,吐出被惨虐的奶肉,上面都是牙印吻痕,斑驳一片,显示出主人受到怎样残忍的对待。赛尔斯用一只手臂挡住双眼,隐忍地低喘着,抓住芬里
', ' ')('尔头发的手却在微微颤抖,暴露出他并不平静的心绪。
“怎么,这就受不住了?”芬里尔嗤笑一声,“我还没操进来呢。”
“少废话,我还远远没到极限呢。”赛尔斯不甘示弱。
芬里尔大手直接摸向塞尔斯的下腹,脸上露出促狭的笑:“只是吃奶子,你这里就流这么多水了?”
原来赛尔斯的生殖腔已经在情欲的刺激下张开了。神秘的腔盆如同蚌壳一般慢慢敞开,向众人展示它内里的软嫩柔滑。生殖腔内软滑温热,不像人鱼外部肌肤是微凉的,伸出的尺寸可观的粉色生殖茎和里面的褶皱都粘着一层湿滑的黏液,一收一缩间水光淋漓,肉欲十足。
芬里尔伸出一根粗长的手指在里面搅弄一番,赛尔斯立马身体弹跳了一下,穴肉敏感地抽搐,分泌出更多晶莹的汁液。
“真敏感啊......等被操进去不会一直高潮喷水吧?”
“嗯啊......那,那你来啊......我不绞得让你喷精不止就不叫赛尔斯......啊......”
芬里尔看着蠕动的粉嫩腔肉,仿佛被蛊惑一般,突然埋首伸出长舌狂舔,口水声滋滋作响,舌头越伸越长,如同疯狂挣扎的小蛇,慌不择路地往里面钻。
“啊啊啊啊啊啊!别,别舔了!不要,不,太刺激了!嗯啊啊啊啊!”赛尔斯被逼出细长的尖叫,尾巴上下煽动,拍得椅子啪啪作响,修长的手指用力到筋骨爆起,扯得芬里尔的头皮生疼。
芬里尔感受着头皮的疼痛,嘴下动作却越来越激烈,舌头三百六十度狂搅,粗糙的舌苔贴着敏感的腔肉狠狠摩擦,他眼里闪动着血腥的暴虐与色欲,那是十宗罪里堪称罪孽深重的两种罪恶。而很少生汗的美艳人鱼此时被逼出了一身的薄汗,他刚被吸虐过的大胸肌,秾丽的脸,乃至耳朵濮肉都渗出一片红晕,如同晚霞红云,迤逦动人。
“嗯啊,好芬里尔,别,别舔了,直接操进来好不好......我都准备好了,你直接操进来吧......”
穴腔红肉高度敏感的赛尔斯感觉自己再被舔下去就要输了,只好温软呻吟娇喘示弱,穴肉收缩绞紧,又张合放松,按摩翻滚其中的肌肉肥舌,显示他确实已经做好了准备。
“哈哈,既然你诚心邀请我来操你肉逼,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芬里尔得了便宜还卖乖,嘴上调戏着赛尔斯,掏出自己粗如儿臂,红黑油亮的大鸡巴抵在赛尔斯的生殖腔口。
赛尔斯看着那根粗的不行的硬挺大肉棒,兽族特有的组织结构让那根肉棒头部坚挺上翘狰狞丑恶,散发着浓浓的腥臊味。他喉结滚动,悄悄吞咽了一口口水。
“这就给你吃大鸡巴!”芬里尔嘶吼着,臀肉绷紧,腰胯挺动,一举将半根巨茎深插进生殖腔!
“啊!好大!要撑死了!”赛尔斯发出一声淫媚的尖叫,下半身左右扭动,似乎想要逃离肉棒的奸干,但是已经插进去的大鸡巴怎么会允许他离开,这种扭动只成为了他加剧折磨自己的风骚迎合。
“该死.....里面爽死了,又湿又热还会夹,好紧,啊......”芬里尔发出性感低沉的呻吟,不敢小瞧了这个淫穴,剩下半根鸡巴在逐渐适应生殖腔的吸裹力度后才缓缓插进去,慢慢抽动,整根黑紫肉棒被一层生殖腔里分泌的骚水裹得水光四溢。肉棒一进去,侵占了很大空间,腔体内腥骚味的分泌液都被挤了出来,沿着赛尔斯的光滑鳞片流到椅子上。
“嗯,嗯,嗯,啊......”赛尔斯随着操干的节奏哼唧出声,身子被操得前后摇晃,两片肥软大胸肌晃出了奶波,长条乳头招摇跳跃,像青楼上招手的妓女,等着恩客来临幸。
“怎么样,嗯啊,我这根屌还不错吧......”芬里尔气喘吁吁地说,“青沫最喜欢吃我这根屌了,他说兽族最后射精成结的时候里面又胀又酸超舒服,啊......”
“这,嗯啊~~这有什么,啊啊那里,青沫说,说喜欢我抱着他在水里窒息做爱,嗯呐那种濒死的快感,你有吗?啊啊啊啊啊啊,别,太快了!”
芬里尔一瞬间加快了动作,肌肉贲张的黑蜜色结实腰腹操出了残影,赛尔斯的生殖腔淫汁到处喷溅,发出超大的噗唧噗唧声,粉色肉茎被黑紫色鸡巴紧贴着高速摩擦而过,已经被开苞操得顺滑的腔道霎时间出现真空地带,卷着腔肉向内挤压,互相碾磨,下一秒又被尖翘的兽族龟头穿刺开,被肉茎上粗大骇人的青筋狠狠刮擦,高度敏感的蚌肉被干得神经反射式抽搐,止都止不住,而芬里尔感觉就像被夹在高频震动的湿粘软热的肉洞里,爽得他想大声嚎叫,就像月圆之夜于雪山高崖上放声嗥叫一样。
但是不行,他不能太快了,这样下去他很快就会射的,万一他都把精囊里的精液射得空空如也了,那个像女人样的赛尔斯还没被操服,他就输了!
芬里尔逐渐放缓节奏,又慢了下来,一抬头,发现塞尔斯被操得眼神迷离,红舌微吐,喉间媚叫不断,声音骚得简直让人骨软筋酥、销魂荡魄。
“哼哼,嗯......赛尔斯
', ' ')(',你是不是被我操成骚婊子了,怎么一脸骚样儿啊?”芬里尔屁股继续耸动着,满脸得意。
“别,嗯啊那里插到了~~别得意,这嗯啊只是暂时的领先罢了,你看我的啊...”赛尔斯说着,催动腔内的层层媚肉开始绞紧肉茎,瞬间那些红肉像活过来了一般,变成千万张吐舌的小嘴吮吸舔舐肉棒的每一个角落,炙热敏感的黑红龟头如遭雷击,瞬间又麻又痒,好似千万伏高压电流般的快感通过这根巨棒麻痹了芬里尔全身。
“嗯啊!这是什么,好像有很多扭动的触手在玩弄我的屌!”芬里尔想把鸡巴抽出来,但是他竟然被电得腰肢酸软,使不上劲,只能任由那一口淫穴嗦着他的鸡巴吸魂夺魄,勾出精水。
“啊~碾过骚点了~哈,你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直接把你的精液都给你吸出来!好爽,啊......”赛尔斯风骚一笑,抬起下巴好似平时一样高傲,殊不知此时的他面色潮红,媚眼如丝,所有挑衅都成了打情骂俏与挑逗娇嗔。
“骚货!”芬里尔不甘心就这么输了,目光一转看到两颗长条骚乳,凑上去开始撕咬,本就饱经凌虐的豪乳这下又被大魔王盯上了,伤上加伤,咬痕吻痕层层叠叠,而赛尔斯简直又痛又爽,伤口破损处被粗糙的厚舌舔过,就像有数百只蚂蚁爬过一样麻痒,结果是他又夹紧了体内的肉茎,所有浪肉如波浪般蠕动吞咽着鸡巴,吸力增强,芬里尔自食其果,精关渐破,最后在赛尔斯狠命一吸之下溃不成军,决堤千里,深插进生殖腔的根部膨胀起一个巨大的球结,堵在腔口,乳白色浓精如高压喷水枪一样喷射进腔道深处,足足射了十几分钟,所有浓精都被堵在穴里,把塞尔斯的肚子灌出一个明显的鼓胀幅度。被灌精打种的赛尔斯眯着眼睛享受被精液强力冲击的快感,腔肉深处也喷涌出一大股淫水,他轻轻摇摆鱼尾,慵懒迷人,餍足愉悦。
“怎么样,服输不,小狼崽子?”赛尔斯懒懒地斜睨着眼,看向趴在他胸口喘着粗气的芬里尔。
“我才没输,我还没射完呢,这才第一回合!”芬里尔直起身,雄厚壮实的纯男性躯体笼罩在赛尔斯上方,情欲过后愈加浓厚的石楠花味和汗水味带着性感迷人的荷尔蒙气息将赛尔斯包裹住。
芬里尔将将射过的巨棒不见丝毫疲软,很快又硬挺如初。经过一次射精,他对赛尔斯的奇淫巧技有了稍许抵抗力,又开始在滑腻的腔肉内猛插狂捣,浓白精液像水龙头喷水一样喷射出来,在两人腹间和穴口厚厚盖了一层,随着啪啪插干黏连成丝,“咵叽咵叽”,牵拉、断掉、牵拉、断掉,就像两人之间有着一层强力胶水。
水池边操穴捣干的淫浪情事持续了一下午,谁也不服谁,最后赛尔斯的生殖腔内被射到肉棒不插进去精液都满满当当地溢出来,那个肉洞被操得松松垮垮,还在一缩一缩吞吐精液,叫嚷着还能吃;而芬里尔,射到精囊空虚无物,龟头被摩擦得火热炙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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