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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季修滉轻轻晃头,靠在椅背上。嘴角上扬,眸色浅淡的双眼微微眯起,明明言澈是戏谑的表情,在他看来却是沾满媚气。
“快来”
“听话”
“就在这”
感觉反被玩弄了。
这样的想法伴随着动作一同出现。重新爬回桌底,手被抓着塞进裤子,握住那根先前舔过的性器。
“行吧”
季修滉将头埋在他腿间,湿热的气息喷洒在上面,一手扒着言澈半脱的裤子,一手撸动着根部,舌头慢慢在头部打转。
顶处传来隐忍的轻哼,季修滉抬眼望上看,平日白皙的脸颊变得红艳艳的,眼角也湿润了。张嘴包住整个性器,舔弄着那几根浅浅凸起的血管,羞人的水声不断。
季修滉以前没给别人口过,也没想到自己会这样卖力地给言澈口交。在帝都给他灌输的思想中,他和别人的性事应该是自己高高在上,臣服于他的oga撅着屁股求他肏,但这几次都不是这样。
“动作小一点,太大声了。”言澈小声说。紧接着电脑传来杯子放在桌子上的砰砰声。
于是他放慢动作,只是简单的包裹摩擦,不再又吸又舔。
江羽森想着给言澈机会处理,但没想到言澈是这么个处理法。他太了解言澈了,他正常看人是冷漠无神的,完全没有任何礼貌亲和的成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微笑,说话虚浮,时不时还捂嘴,低头装作打哈欠的样子。既然这样,那我就为他的恶趣味增添一点色彩算了。
不知道桌子下面那位是谁,但是江羽森肯定自己接下来说的话被他听到也无妨。
“刚才说的唐家那位,他爸有个小三,他妈妈也知道,他们三竟然还和平相处。”江羽森又故意提起,“他哥是个alpha,你之前不是和他厮混吗?我记得玩的挺花,你当时知道这事吗?”
言澈在曾经那堆情人中想了很久,终于记起:“记得,但是我们只是床上的朋友,生活中只知道人名。”
本来还以为是江羽森乱扯,但现在听到言澈的话,季修滉感觉到胸口生了一团无名之火,尤其是他那样漫不经心的语气。没对言澈说什么话泄气,季修滉觉得自己像个被人渣的良家小o,忿忿地加重了嘴上的动作。
江羽森看见言澈表情突变,又深吸几口气调整回来。
“还有你的那个高中同学,我记得当时对你死心塌地,你随手送他的一个戒指,他都穿起来天天挂脖子上。”
“是…啊,他现在怎么样了。”这个言澈倒是记得清,毕竟是学校的朋友,还约过几会,而不全是做爱。
虽然早就听说言澈以前的样子,但亲身听他细细讲,还是忍不住情绪。季修滉分不清是嫉妒还是生气,总之现在满脑子都是他以后要看好言澈,不再让别的人有机会勾引他。
手顺着衣服摸上去,到了胸前的凸起停下,手指先是夹起奶头揉搓,后又换成大掌包住胸部。但是明明他是男人,那里根本没几两肉,言澈被搞得又疼又痒,用脚踢了踢季修滉叫他停下,却没有反应。
“还有那个小虎牙,玩乐队的,还嚷嚷着要娶你。”江羽森继续添油加醋。
“他要是知道我是谁,才不敢说这种话。”言澈得意洋洋地说,随后才发现不对,“你为什么都知道!”
知道也就算了,为什么现在要说出来!
江羽森不回答言澈的疑问,机关枪似的吐字:“还有那个学生会的……科研比赛上那位还不错的选手……”
季修滉嘴上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舌头有力的在周围研磨转圈。言澈被这种激烈疯狂的口交刺激得几乎神经错乱,忍不住一声一声的低吟,又用手压住想要窜出来的季修滉。
被看见可不好,虽然教授可能已经知道了。不过马上没事了,快要射出来了,射出来就舒服了。
“停停停”言澈打断江羽森,“都是过往云烟不必再提,没什么事我挂了。”
言澈泄气似的喘气,那股液体已经快要涌出,最后却被堵住了——季修滉在听见言澈发出不一样的轻呼声后就抽离嘴巴,一把捏住跳动的性器,用大拇指堵住马眼,硬生生没让他如愿释放。
“等等”江羽森回复得很迅速,言澈果然没忙着挂掉视频电话,他换了一种陌生的语气,“还有那次和我在一起的那个晚上,只是肏了肏大腿,什么时候和我做完整,我都没进…去”。
笔记本电脑被言澈粗暴又急切地合上,视频就此中断,江羽森看着突然熄掉的屏幕,忍不住笑出声。以前他觉得言澈迷人又花心,自己完全无法掌控我,就只是用老师的身份作为陪伴者。现在好久没见面,他突然顿悟:既然不能成为唯一,那对言澈而言多一个又何妨?
“啪”的一声,电脑合上的声音一传进季修滉耳朵,他就强行钻出桌子,单只腿跪在言澈两腿间的椅子上,逼近对方的视线,一言不发咬上对方的嘴唇。
言澈反应过来就抬手将他推开,五指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充满力量地落
', ' ')('在季修滉脸上。
“你…”言澈没有瞬间想出要说什么,他推开季修滉是条件反射。打他却是有说的出来的原因:首先是因为不想要一张充满自己味道的嘴巴亲自己,其次是怨恨他不让自己射,这种快要到顶的极乐被强行拉下的滋味是真不好受。
“疼”季修滉没有动,只是看着他,言澈顿了顿,抬手轻轻地抚上他有些发热的脸。
周围一下子变得很安静,言澈有些愧疚,认为自己确实不应该打他,便说了句只有自己能听出歉意的话:“不疼。”
言澈的目光从季修滉的眼睛扫到嘴唇,说:“刚才,还没完。”
季修滉推开附在脸上的手,皱着眉简单形容起言澈:“下流”,又结合之前听见的话做出评价:“还花心。”
言澈隔着衣服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小腹上:“别这么说我,难道你没有几个旧情人吗?”
抬头眼睛圆滚滚地看着上方,好像自己真的是无辜的。
季修滉冷笑:“没有,教廷管的严。”
“那…你还挺会做?天赋。”言澈回想起前几次被肏得晕过去的经历,认真的感叹。
季修滉笑了,自然地把言澈抱起面朝下压在桌上,顺手用力捏了下他柔韧的细腰。
“刚才没完的那部分,我用别的方式做完咯”季修滉扯下言澈松松垮垮的睡裤,“可以吗?”
言澈感受到季修滉摸到大腿内侧的手掌,说:“最后那三个字可以不说。”
季修滉嗯了一声,极具侵略性地用性器蹭了蹭穴口。刚才的口交已经把他刺激的湿漉漉的,季修滉都不用手指扩张就能轻松进去。
背对的姿势看不见后面,下面还是硬硬的木桌面,言澈只一动不动地感受那根又热又硬的东西慢慢进入他的身体。自己之前和季修滉做的时候都是不清醒的,现在到还有些不习惯。
言澈半咬着下唇轻哼着,头贴着左手侧靠在桌上。季修滉只轻推了几下,整个肠道都变得湿润光滑,他直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把言澈的屁股撞的啪啪作响,厚重的桌子也轻微晃动。
季修滉松开制服衣领,又急切地把碍事的抑制贴撕掉,早就被压制不住的信息素在房间里横冲直撞,“你之前没感受到吧,洗完澡你就没贴抑制贴,信息素给我晕迷糊了,亏我还忍了那么久。”
这股信息素太强烈又太过和自己契合,言澈清醒的状态戛然而止,脚后跟垫起,腰随着律动慢慢踏下,睡衣因为重力往前缩,露出白皙的细腰。
“啊……呜呜呜,完蛋了…”臣服alpha的想法逐渐占据他的大脑,言澈扭着屁股试图迎合男人的抽插,快感不断刺激着他快要崩断的神经。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一记深顶撞向最深处时,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打在肠壁,言澈被刺激得失声,alpha紧紧抱住自己的oga,将人抱起掐着脖子送到面前,亲了亲他:“累了吧,休息一下”
季修滉把人扛下楼,丢到书房的沙发上。精液腻腻乎乎黏在后穴上,言澈难受,沉沉地说着不要睡觉。
“谁让你睡了,我说休息一下。”季修滉说着扯过旁边的小被子给他盖上,又压着把人亲了会才离开言澈的视线。
柔软的沙发包裹着刚刚被肏透了的oga,言澈皱着眉头浅睡,只感觉自己好像又被人强行捞起,周围温度又低下来。
熟悉的一根青筋盘结的柱体又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而且是没有任何预兆的一顶到底。言澈被刺激醒来,睁眼一看,就发现自己被季修滉抱着坐到书房的椅子上,胸前的书桌还摆着几本书。
发觉怀里人的动作,季修滉低头吻了吻他的脖颈,换了种稍认真的语气说:“你明天就要去学校了,我给你带了点资料,时间紧迫。边做边学吧。”
见状想狠狠骂他一顿的言澈也没力气多说:“不要学,我好累。”
预料之中的回答,季修滉抚住他的额头,强迫他抬头看桌面,温柔又缓慢的开口:“学不完就一直做。”
“诉月教起源于一位被称为“”月神使者”的先知,他在一个月圆之夜中领悟了神圣的启示。诉月教教义主张人与自然和谐共生,以月亮为信仰的主神,认为月亮是生命、爱与智慧的象征。”
季修滉一边指着书给他讲解,一边粗暴的顶撞着让明天的老师不至于无聊到睡着。
“诉月教徒每个月在十五举行仪式,祈祷感谢月亮的照耀与保佑,同时祈愿诉说心灵的秘密与孕育希望。”
“十五这个日期,要记住啦。”季修滉握住言澈无力缩作一团的右手,把着他在纸上写了个歪歪扭扭的“十五”。
“诉月教经过季家的带领地位越来越高,不仅成为了列岱国的国教,也经由信徒传播让全世界的人都有所了解。”
“考考你,现任教主是谁。”季修滉擦掉言澈凝在眼眶还没流出的泪,“是谁?”
“季修…滉”言澈使劲吞下要叫出来的呜咽,终于完整的吐出三个字。
“真棒,答对了。”
灵
', ' ')('活的舌头舔上右耳,言澈呼吸急促的抓住横在脖子上的手,头往后仰紧靠在季修滉的肩膀上。
“太深了…”言澈杵着自己坐着的大腿,想要将自己抽离不断顶弄的性器,奈何没半点力气。在季修滉看来他只是轻拍了下自己,便松开掐着脖子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提问”季修滉慢慢地说出三个问题,又把笔递给颤颤巍巍的小手,“答案写到纸上。”
“写对了,今天就结束了。”
像得到鼓励似的,言澈强行给自己生出一点力气,在纸上一笔一画写下第一个答案。
季修滉偏头一看,是对的。还真是个聪明的oga,这种情况下都能记住。
在言澈准备开始写第二个答案时,季修滉突然加快了速度,看见言澈还在写,又单手抬起他的一只大腿狠狠撞了几下。
发现言澈抓不紧笔只能在纸上瞎涂几下,季修滉得逞地笑笑,抢过他手里的笔迅速在那几道鬼画符上画两个大叉。
“错了”
肉撞肉的啪啪声在屋里响彻,雪白的后颈上挂满了被啃咬出来的红痕,每肏一下臀浪便狠狠滚荡一番,信息素的迷幻混合着蚀骨的快感,叫人又痛苦又贪恋。
“混蛋”言澈忍不住骂出声,已经射过不知道多少次的阴茎又哆哆嗦嗦喷出一点精液留在小腹上,低头想擦掉却又看见被顶出轮廓的肚皮,他才后知后觉才感觉到酸痛。
他脱力地带着哭腔吐出几个字:“不做…也不学了。”
季修滉不听,反倒双手将人死死禁锢在怀里,以不输之前的力度继续肏干,嘴里还说些故作怜悯的话:“哎哟,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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