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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的录制正在继续,扣子崩坏的声响此起彼伏。
柔软的大床上,相互纠缠着的人儿互不相让,秉持着同一张五官,明明是会让人分不清楚的长相,却在此刻显露出完全不一样的神态,在接下来的撕扯角斗中更为区别明显。
祁咎故意扯住覃灼明的头向左撇,右手还刻意压着,逼迫着覃灼明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向这个卧室的墙面一角——那个正挂着他们父母结婚证的、满眼笑意仿佛隔着玻璃框望着他们的嘴脸。
覃灼明就这么当着那张照片的面,衣服被祁咎扯得稀烂,露出一身饱受虐待的伤痕来承受着祁咎接下来的侵犯。
“现在呢,嗯?他妈的是不是刺激多了?”祁咎牢牢地锁住身下的躯体,然后解开皮带。
金属哐当的音响在压抑的氛围中显得如此局促;
也让覃灼明撇之一宿的侧脸逐渐在往下的暴力中积聚泪水,顺势滑下。
祁咎装作看不见般,丝毫不顾及身下人那经不起折腾的脆弱躯壳,执意要强行进入。
膨胀的性器在干涩的穴口旁停留辗转、整装待发。
等到好不容易找到那个想要的点,蓄力直撞,却没想到未经前戏的甬道进入起来竟会如此艰难,丝毫不见以前那般轻松容易。
这种没有快感的强行进入对彼此而言都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可祁咎在望着身下覃灼明痛到苍白的脸时,却偏偏有种扭曲的兴奋在煎熬里痛并快乐着。
他拂开覃灼明额前痛湿的碎发,露出那块熟悉的美人尖舔舐;而下半身却仍然在那紧涩的洞口里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地残忍递进。
终于,覃灼明开始痛到抽气。
他张开嘴巴的同时,那生理性的泪水也开始无法控制地成股往下、一点一点地浸染着身下的床单被褥,使得颜色愈发地深厚并不断扩大。
祁咎舔舐的位置也从额前不停下移,最后停顿在了覃灼明的耳朵旁,咬住了那敏感的耳垂。
细细碾磨之下,祁咎还不忘伤口撒盐道,“你现在露出这么一副仿佛受害者的表情是在哄骗谁呢?”
“这不就是你最喜欢的吗?”祁咎直接顶到穴口最深处,慢慢收回,再放肆一撞。
“你他妈现在装什么矜持?装给谁看呐!你之前对着我时的那股骚劲呢?还藏着掖着干嘛,全都拿出来啊!!”
又是一记用尽全力的狠撞。
覃灼明被折腾到叫出声来又狠狠憋住,祁咎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那只原本还只是拂开额发压制着的手瞬间聚力,扯住覃灼明的毛发就是一顿悬空拉起的剧烈动作。
“来!当着你爸的面,”祁咎又将覃灼明的脑袋扯向正在录像的手机,“好好告诉他,现在正在操你的是谁?!”
“说话啊!现在正在操你的是谁!!”
祁咎犹如癫狂般奋力地抽插着,仿佛要将身下的覃灼明活活捅穿,以从未有过的、如此强烈的性爱暴力方式,逼迫着覃灼明对自己唯命是从。
“哥哥操得你爽不爽?乱伦是不是很刺激?!”祁咎开始不受控制地口无遮拦,“凭什么你一出生就什么都有?而我却要受尽旁人白眼地忍辱负重这么多年,才能达到你只要随便向那老东西伸手就能轻而易举够着的高度!”
“又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什么都不用做,就靠着这么一副好皮囊就能有那么多人关心你、喜欢你,而我付出了那么多,他们却都视而不见地自动忽略,把所有的爱都毫无保留地全给了你!”
“覃灼明,”祁咎的一双红眸在此刻显得格外的狰狞可怖,“天知道我有多恨你、有多嫉妒你…”
“你以为你高高在上的施舍就会让我对你感激涕零?你以为你自以为是地站在我的面前替我出头,就会让我对你放下偏见?”
祁咎笑得讽刺至极,“我告诉你,绝不可能!”
“你所有引以为傲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我现在只是拿回了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你们一家三口这些年欠我的,我都会千倍、百倍,一点一点地全都还给你们!!”
祁咎说到最后,狠戾得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
待到他的视野再次清晰起来时,身下的覃灼明早已经气息奄奄、不知死活。
祁咎抽出自己深埋的性器,带出粘稠的精液之余,那穴口受伤处的鲜血如同失了闸口的洪潮,源源不断地开始向外流淌凝聚。
祁咎知道自己这回过了火;
他急忙回到另一个房间服了药后,心情却还是没有平静下来。
无奈,他只好将覃灼明简单收拾了下后便交给了自己信得过的保姆匆匆离去。
只是这一别就是好几日,直到祁咎探监完那老东西,他才肯踏入那个令他心生郁闷的房子里去给覃灼明“探监”。
彼时的覃灼明,一连过去了好几天也还是气血全无,仿佛那场强暴的性爱带走了他所有的精气神,让他原本就白皙的皮肤甚至亏空到了透明的程度。
祁咎缓缓走近,揭开他身上
', ' ')('盖着的薄被,让那伤上加伤的全身肌肤几乎横亘在空气中一览无余。
原本睡着了的覃灼明好似受到了惊动,睁开双眼看见是祁咎了以后,脑子还不太清醒地呈现迷茫的状态。
但很快,覃灼明就慢慢反应过来。
只是他再也不会像之前那样,被祁咎囚禁起来虐待后还不知死活地往前凑。
他的眼里从最开始的迷惘,到确定是祁咎后本能的惊喜,最后转化为吃了苦头后的惧怕。
他逐渐开始以一种防御的姿态缩成一团,抱紧浑身是伤的躯体瑟瑟发抖,甚至将头颅埋在胸膛里不敢再与祁咎对视。
祁咎说不出此刻是何滋味。
但当他朝覃灼明伸出手时,覃灼明在愣了一瞬后,竟还是犹犹豫豫地回握住了他的手缓缓坐起。
这一举动令祁咎原本的不是滋味立刻就荡然无存。
他甚至会在内心忍不住想,他这好弟弟还真是比狗改不了吃屎的习惯还要执着啊!
都被自己伤成这样了,还恬不知耻地往自己身上靠,还忘记教训地接受自己一切自欺欺人的好意,这不是贱是什么?
祁咎对此也没有丝毫掩饰。
在覃灼明靠他手的搀扶坐稳后,他扯开嘴就直接说出了“真贱”两字。
话音刚落的瞬间,祁咎能够明显感受到覃灼明顿时微颤的身子,但他没有在意。
祁咎坐在覃灼明的床边,直接就开门见山道,“知道我刚才去见你父亲时,他第一句话说的是什么吗?”
覃灼明木讷地摇头。
“他第一句话,竟然是在问你的情况!”祁咎的表情有些不明所以,“你说这可不可笑啊?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了,按照他那冷漠伪善的性子,居然第一个关心的会是你这个不中用的废物…”说到最后,祁咎的语气里都净是嫉恨之下的冷嘲热讽,“真是让我这个外人大开眼界了!”
祁咎满意地瞧着覃灼明被戳到后悲哀的表情,抬起他的下巴就开始添油加醋,“覃灼明你现在好好看看你自己。”
“要能力没能力,要家世没家世,不仅连最基本的姓名身份都让给我了,还落得个满身是伤、一无所有的下场,我都替你感到得不偿失,你这又是何必呢?”
“可我觉得值…”
覃灼明牵动着受伤的嘴角,表情仍然表现得毫无怨言,“你知道的,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
微妙的气氛因为覃灼明哽咽的语气而变得沉寂下来。
祁咎率先打破氛围,开始不合时宜地嗤笑出声,用刚才那只抬着覃灼明下巴的手改变位置地对其的脸蛋轻拍敲打。
“你是真的贱到无可救药呢?还是蠢到什么都看不出来?”
祁咎把头靠近着还沉浸在自我感动的覃灼明眼前,一字一句地认真说道,“覃灼明,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
“听清楚了吗?”祁咎还好心地加问一遍。
“我对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利用你、打压你、报复你!我不是同性恋,也不会是个像你一样心甘情愿和亲兄弟乱伦的怪物。我在今后一定会结婚,也一定会有属于自己的家庭和血肉;就算我可能不爱那个女人,我也不会为了你个什么利用价值都再也没有的废物孤独终老。”
祁咎说完,站起身来的同时,还不忘贴心地将被单盖在覃灼明瘦削的身形上。
“这个房子以后就是你的,我一般没事也不会再来。”
祁咎步伐潇洒地走到房门前,可以清清楚楚地听到身后覃灼明剧烈胸膛起伏下的呼吸大喘。
但他还是执意在出门前将狠话说到底,以防未来的不测。
“我也劝你在这里安分一点,别妄想一些有的没的,只要你安分守己,你这一辈子除了不准出门外都会衣食无忧。说不定…”祁咎将头扭至一边,掀起眼帘,“我心情好的话,还能大发慈悲让你去见见他们二老呢!”
祁咎这回走得毫无余地,连一次回头也没有。
他在踏出这个房子的一瞬间,甚至感受到了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
从今往后,他终于可以和这个只会给他带来噩梦和痛苦回忆的地方彻底划分界限;也终于可以忘怀过去,毫无负担去追逐未来真正属于自己的一切事业和家庭。
想到此,祁咎深吸一口气,紊乱的情绪立刻被他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终究还是选择了释怀,大步向前。
……
三个月后,旧宅保姆的一通电话打来,祁咎才知道覃灼明在那曾经提到过的别墅花园里养了一只刚出生不久的野猫。
只是在被野猫抓伤后,祁咎便迅速让人给他接种了疫苗并让保姆将电话递给了他。
“少在家养这种不干不净的东西,你好心收养它它反倒还咬你一口,这种忘恩负义的畜生你还养着干嘛?找个时间赶紧扔掉!”
覃灼明静静地听着电话那边祁咎不悦的呵斥,一直没有出声,直到那边开始忙音,他才将电话还给了
', ' ')('保姆。
怀里不听话的野猫开始挣脱他束缚地奋力扑腾,覃灼明无论怎么安抚都无济于事。
真的要把你给扔了吗?
覃灼明抚摸着手臂上被挠的伤口,脸色晦暗不明,不停地对着怀里的野猫轻声嘀咕——
“我的确是挺喜欢你的,但只要一想起你挠我时忘恩负义的模样…”
覃灼明的眼里闪过冷意,直接就将怀里刚才还亲切拥护着的玩意儿给重重摔在地上,野猫发出一声惨叫外便迅速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也是真的被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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