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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老攻翻盘后竟将我囚禁打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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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风熬过了六月,迎来了深秋。

而这个夏天最令人惊讶的,莫过于私立高中一直默默无闻的覃灼明,以平平无奇的在校成绩,竟在高考的考场上一骑绝尘,考出了足以令所有人大开眼界的分数。

为此,不仅那个虚伪的父亲喜不自胜地为自家儿子的转变感动欣慰称赞,而且还加速了他对他儿子的栽培力程;

几乎就在他宝贝儿子高考完的暑假,就开始手把手地教其相关事宜。再加上那着手处理期间的表现不错,就更别提有多激动,大赞其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

面对着这个男人一前一后如此的双标对待,餐桌对面扮演着他好儿子的祁咎,可是说不出的畅快。

这个老东西一定想不到吧…

他现在费尽心思、呕心沥血栽培的宝贝接班人,一直都是他最厌恶的那个怪物!

而他的宝贝儿子呢?

还可怜巴巴地宅在医院的vip病房里,不但受尽了他这个好父亲的冷嘲热讽还被强制性关了起来无人问津。

若是这个老东西知道一切真相的话,一定会被活活气死吧?

祁咎边想,边愉快地举起酒杯和他对碰。

望着眼前这个老东西笑得合不拢嘴的模样,祁咎才深刻意识到,原来在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父母都能够无私地爱着自己的小孩。

他们爱着的,永远只是他们最喜欢的那个。

而面对着不喜欢的,无论对方为了变得优秀付出多大的努力,他们都能装作视而不见地故意忽视。

如今祁咎换了一个身份所经受的一切,就是最好的证明。

有时候他也会回忆,回忆自己为了摆脱曾经困境所做的一切努力牺牲…

原来,他一直以为的他的父母不注重成绩,只是不注重他自己的成绩。

等他换一个身份在高三考出和以前相同的分数时,他的父母也会开心激动到抱着他哭。

原来,他弟弟的人生竟然能如此顺遂,被计划着大学毕业后就能直接进入公司接管一切事务;

原来,他自己才一直都是那个傻白甜的小丑,自以为是地认为凭借自身努力就一定能够出人头地。

原来…他曾经幻想过的终点,堪堪只是别人只要朝父亲伸手,就能达到的起点。

多可笑啊!

这些道理,祁咎只是以覃灼明的身份活了这么一段时间,他就全部都领悟了出来。

等到假情假意地送走了喝醉的父亲后,祁咎直接奔赴的,无疑是“关押”着覃灼明的医院。

拜祁咎所赐,当年手术的虚假失败令那个老东西最后一点良心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按他们父亲的意思,和祁咎互换身份的覃灼明这辈子都可能会被当作怪物一样地、像祁咎小时候那样永远囚禁起来。

这可真是风水轮流转了!

大概那个该死的老东西到死也不会知道,那囚禁着的才是他最心肝宝贝的乖儿子…

真是极为的大呼过瘾。

祁咎在进入病房的时候,他那全身缠满绷带的弟弟好像正巧和他收买的医生说着什么。

医生见他来了就识相地离开了病房,祁咎也没有产生任何怀疑。

病床上的某个木乃伊听到了动静,连忙欢呼雀跃,“哥,是你来了吗?”

祁咎坐在床边,笑着握紧他的手。

覃灼明将脸上的绷带扯拉出一条缝隙,足以看清祁咎的脸。

接着,他像一滩软水似的贴着他哥的身体,开始娇嗔卖乖。

“哥,我还得等多久才能和你明目张胆地永远在一起啊?这两年来我每分每秒都好想你。”

祁咎安慰着他,“再给哥一些时间,哥处理完一些事情后就会接你出去,最多两年。哥每天都会像之前一样地来看你,你在这里想做什么都不会再有人阻拦。”

覃灼明信以为真,对祁咎的一切谎言都装得深信不疑。

终于,两年之后,在经过那老东西长达多年的经验授予和手把手教导,祁咎几乎大学一毕业就能独当一面。

再加上深得他父亲的信任,就算顶着他父亲的头衔,他也能在公司混得如鱼得水、游刃有余。

他在商业这方面很有天赋,也深得他父亲的真传;

因此,这也为他之后能够鸠占鹊巢取而代之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而等到年老的退居幕后者发现一切不对劲时,也已经是为时已晚,木已成舟。

这一夜,注定是祁咎这么多年来最痛快的一记——

整整齐齐的西装革履披在了他人面兽心的躯体上,被擦得发光发亮的皮鞋在灯火下逆反着瞩目的色彩;

他在进家门前举起镜子好好地整理了一番发型,扯了扯颈边的领带,形象注重得仿佛是要参加什么重要的应酬般一丝不苟。

拿出钥匙,祁咎打开锁进门。

原本繁乱的屋子在此刻充斥着怒骂与女人撕心裂肺的哭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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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坐在地上的雍容妇女哭得梨花带雨,一见到祁咎回来了,连忙不顾形象地连走带爬苦诉,“儿啊,你究竟瞒着你爸做了些什么啊?你爸气得差点心脏病都犯了,你快去书房给他解释解释啊!”

祁咎连看都没看一眼地上扯着他裤脚哭得毫无形象的女人。

只是他在迈开腿时,灯光洒下的瞬间将他眼眸的红色染得格外引人注目;

那个女人在无意中瞥到以后,连整张脸都直接僵硬了下来,傻楞里很久,眼里才逐渐露出不敢置信,边摇着头还在边张大嘴巴地有话说不出。

祁咎没理会脚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的母亲,直达书房。

以往庄严的房间在祁咎进来时,第一次显得比客厅还要凄凉。

满头白发的老人坐在位置上低头沉思,恰好将那潦倒不堪统统暴露无遗。

祁咎大摇大摆地进去,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时,还不忘小人得志般地将腿摆直到桌子上,一脸高高在上的无所顾忌,哪有之前半点的小心忍让?

彼此沉默了很久。

还是这个老人首先爆发,拿起桌子上的一摞资料,站起,便是朝着祁咎狠狠一甩。

“啪”的一声——

无数张纸飞过祁咎的眼前,打在他的身上,没有任何感觉。

“我看你是翅膀硬了对吧!你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气得连脸都涨红的人儿差点站都站不稳,身形左摇右摆的,还要死死盯着祁咎仿佛要瞪出血来。

只是这一切的恼怒还没维持太久,在祁咎故意没做处理的红眸下,倒是老人先败下阵来。

他的眼里闪过疑惑、震惊、最后归于难以置信的顿悟。

他在下一刻瘫坐在了后面的椅子上,上下嘴皮哆哆嗦嗦的,哪怕心里可能已经猜到了答案,却还是支支吾吾道,“明儿,你的眼睛…怎么像你哥一样地变成红色的了?”

祁咎笑笑不说话,仍然悠闲自乐地继续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好戏。

“明儿,你说话啊…你,你是不是病了啊?”

祁咎被这句话彻底笑出声来,像个疯子一样地愈演愈烈,甚至连身体都不受控制地跟着颤动。

“我亲爱的父亲啊,”祁咎尽量让自己的吐字清晰下来,“你的好儿子覃灼明,还在医院的vip病房里,优哉游哉地每天躺在床上不是看书就是作画呢!”

这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彻底将老人的脸色彻底垮下。

祁咎在欣赏够了这个老人所有丰富多彩的表情后,他也觉得再待下去便失去了意思。

有些事情,根本不必解释得太过透彻非要一清二楚。

这种朦朦胧胧的无限猜想有时候才是最折磨人的,也是最是令人思绪涣散最终在想象力的发酵里走向崩溃。

只是在出门之前,祁咎还是愿意再补一刀,算是给这摇摇欲坠的家庭最后的礼物。

他对他父亲说,“忘了告诉你了,当初我带你儿子去办理身份证时,连指纹,录的都是我的。”

一切点到为止,再也不必多言。

祁咎踩着他这一生最骄傲的步伐,昂首挺胸地走出了这个家。

走出了这个他忍辱负重这么多年的房子。

从今往后,他终于可以摆脱这里带给他的一切阴影,终于可以报复那些伤害了他的人,也终于可以在那群看不起他的人面前抬起下巴地大步向前…

他赢了。

实实在在又彻彻底底地赢了。

赢得精彩绝伦又令人拍案叫绝。

那手里原本的烂牌终是被他打成了一个王炸,将这个虚伪冷漠的家庭给炸得粉身碎骨。

这种太过于不切实际的伟大胜利让祁咎一时之间都无法消化。

他必须找一个人来分享他的喜悦,所以,他前往医院将覃灼明给接了出来。

欣喜若狂的弟弟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沉浸在可以和哥哥永远在一起的兴奋中无法自拔。

直到他回到家里,空大的别墅不见父母的影子,连昔日的保姆都被换成陌生面孔时,覃灼明才深觉不对劲地提问,“哥,爸爸妈妈呢?”

祁咎连最基本的好脸色都装不下去了,一把就扯开覃灼明拉着自己的手,为他打开电视。

而电视上正在热播的,除了他父亲锒铛入狱的消息还能有什么?

覃灼明就这么傻傻地站在电视机前看着,看着屏幕上那张熟悉的苍老面孔,因为公司的一些他不懂的违法事情被警察带走的画面。

他一边全身颤抖着一边还不敢相信地摇头,“这不可能,哥,这…”

祁咎残忍地打断,“这就是真的!”

覃灼明愣愣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脸事不关己的祁咎,他突然间觉得无比的陌生,甚至令他有着隐隐的抗拒和害怕。

“那…妈妈呢?”覃灼明红着眼眶问。

祁咎没有立即回答。

他只是像从前无数个覃灼明打架的画面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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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热闹,看着这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上流露出濒临崩溃的表情,他的内心洋溢着说不清也道不明的剧烈快意,在对方难以置信的绝望中扭曲地滋生着报复的兴奋因子,不断地在他心间炸裂出一朵朵浸着鲜血的火树银花。

下一秒,他扬起笑容地回应道,“疯了,在精神病医院关着呢!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

覃灼明被这句话震得后退一步,险些身体不稳得直接摔倒在地。

在这一刻,记忆中天光明媚的客厅落在覃灼明的眼里,第一次显得如此黯淡,仿佛浇灭了所有的光亮因子,在黑夜里靠着稀弱的余晖勉强挣扎。

覃灼明不想再继续待着了。

他想要逃出这里。

他大步跨向别墅的大门,一手握住那门上代表着自由的开关,用力一拧——

门已经被反锁了!

覃灼明不信邪,又试了几次。

可接下来无论如何都掰不开的门把手,算是将他的心里最后一丝余晖都给无情地…

彻底泯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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