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做人要讲道理的,不能你往死了干我,我连打你一下都做不到吧!”
说起来白衣的实力也是强悍,至少...逃命的本事足够过硬,生生和黑日战狂墨迹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天边亮起了一缕阳光,破晓的光辉刺破了夜晚的黑暗,天地为之一清。
接天连海的黑日随之消散,黑日战狂的身影也一头扎进了海水凭空出现的漩涡消失。
白衣凌空而立,散去了剑气,额头鬓角冷汗直流。
“亏到姥姥家了,送个顺水人情,居然有这么大的危险,左右已经把人安全送到了,我说到做到言而有信,这还冒着生死危难给那些狗大户拖住了强敌...算逑,就让他们以为我牺牲了吧。”
白衣从怀中掏出一柄白玉小剑,转而又拿出一张黄色符纸,以指代笔,洋洋洒洒写了一短话。
“要死了,搭棚,办白事儿吧...”
把符纸塞到了白玉小剑的剑柄之中,白衣面露笑容,不知为何竟有些猥琐,他褪下身上的白衣,继而换了一身骚包至极的花布锦衫,头发披散起来,随意至极,倒有一派狂士风采。
然后又找出一柄花哨的长剑,剑鞘上镶嵌了许多宝石,剑锋虽然藏在鞘内,但是却有一股锋芒透出来,锐气逼人。
白衣咂咂嘴,总觉得还差了点意思,伸手聚来一块水镜,仔细一打量,嘿嘿笑了起来,又翻出一盒胭脂水粉,在脸上涂涂抹抹。
等抹好了胭脂,白衣的脸色顿时红润了不少,粉嫩粉嫩的,一身打扮看起来有些许狂放,又有几分放.荡,总之和之前比较起来,就像一个不着调儿的纨绔公子。
“一个字,绝!”
等收拾好了,白衣愣了愣,忽然间有些茫然。
“接下来...干点什么好呢?之前安排来着,好像是把狗大户带到南海,要是心情不错的情况下,捎带脚帮他们收拾一下什么飞空盗,对了,之前倒是听他们说,遇到的那艘舰船就是飞空盗的,也不知那伙人有没有死,估摸着应该是死定了,我这都差点玩完...”
“这么说来...我不是没事儿做了?”
白衣有些烦恼,好容易没有任务在身,也不用穿那身素净的衣服,换上一身凸显身份的装扮,却没地方装逼,这还不如刚才让怪物给弄死...
在南海海域游荡了几天,逐浪而走,忽然间又发现一艘海船,白衣随意瞥了一眼,顿时眼前一亮。
“还活着?”白衣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只见甲板上水手们忙来忙去,那日匆匆一瞥,印象还是有的,发现那几个熟悉的居然一个都没有挂掉,再看看他们的情绪,似乎也不是死了船长的样子...
“我去...那狗大户八成是疯了,这就是他们要对付的飞空盗?在后面独自面对怪物,居然毫发无伤?这样的猛人,那是一般人能够对付的?”
在海上漫无目的的飘荡了几天,白衣忽然发现自己找到有趣儿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