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半天,郝灼心一横,带着一副慷慨就义的架势回到了房间。
嗯?
师姐哪儿去了?
房间里没有田如叶的身影。
又仔细一听,卫生间传出一阵阵流水声——师姐在洗澡呢……
郝灼心头又是一阵荡漾,脑海里不由的浮现出田如叶那傲人的身材。
“唉呀呀……要死了,要死了,怎么办呢?”
郝灼一双贼眼下意识的瞄着卫生间的们,两手不停的挫着,就像动物园下午四点的狼似的,在房间里来回转着圈儿。
“那可是一头母老虎啊!真要是那个了她……这辈子可就在栽在她手里了。”郝灼想着想着,身子一颤,心头对田如叶的恐惧占据了上风,“不行,我得走!”
拖过行李箱子,匆匆忙忙的收拾着,正要离开的时候,他脚步又停了下来,“就是走,也要跟师姐打声招呼吧?要不然,她又得揍我了。”
这么想着,郝灼又把行李箱子放了下来,坐在床头等着田如叶出来。
此刻郝灼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被恐惧掩盖住的情愫,留下来,正是发自他内心的想法,打声招呼只不过是他自己给自己找的借口罢了……
哗啦啦流水声终于停了下来,郝灼的心跳却不知不觉的加快了,等到沐浴后的田如叶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只看了一眼,郝灼眼睛就直了。
情人眼里出西施,自小就跟田如叶生活在一起,枯燥的练功生涯里,他同样在被田如叶的各种“揍”中慢慢对她有了异样的情感,虽然他自己到现在还没意识到,但实际上,他的审美却早已不知不觉的按照田如叶的标准来了。
“干嘛这么盯着我?不认识啊?还不赶紧洗澡去!”田如叶瞪了郝灼一眼,嘴上凶着他,心跳却是砰砰加速起来。
“哦。”郝灼也忘了要离开了,又打开了收拾好的行李箱,取出换洗衣服,进了卫生间。
一进门儿,一股熟悉到骨子里的味道扑鼻而来,勾起了郝灼心头的记忆。
跟田如叶一起跟着师父十多年,洗澡什么都在一个浴室,他几乎每天都能闻到田如叶沐浴后的气息。
“真好闻啊!”
郝灼心头又是一阵荡漾。
等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见到的情形直让郝灼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了——田如叶就在他床上躺着呢,盖着他的被子,枕着他的枕头,香肩露出大半边……
“你怎么躺我床上了?”郝灼强压着心头的躁动,蹭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了旁边原本李少飞睡的那张床上。
“一共就两张床,一张是你的,一张是别人的,我不睡你的床,还睡别人床啊?”田如叶白了郝灼一眼。
这话听着咋就那么刺激呢……
郝灼一阵气血上涌,再也压制不住心头的躁动。
死了算了!
他心一横,猛地一咬牙,撩开被子就躺在了田如叶旁边。
“你……你干什么?”田如叶身子一僵,身子下意识的往后缩着。
其实,这会儿的她根本就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她的心底的意思是,她睡郝灼的床,郝灼睡李少飞的那张床,怎么也没想到郝灼竟然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这个混蛋胆子怎么这么大,就不怕我揍他吗?
“睡觉啊!”郝灼大大咧咧的说着,还扭了扭身子,想找个舒服的位置,不曾想,胳膊一动,就碰到一大团软肉。
没办法,田如叶实在是太雄伟了,床又小,两个人挨得又近,他就是想碰不到都难。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