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一张赌桌,已经拉出了警戒线,不准许靠近赌桌内三米之内,人们都是在外面观战。
赌桌上,坐着五人,如果夏风到了这边便笑了起来。这五个人,除下那银发老者他不认识外,其余的全认识。
分别是,夏御利,屈叶,李鸣,江洁。四个人。
不过明显的是,屈叶和夏御利他们,这时处于大败迹象,屈叶的身前的筹码不足一百万。至于夏御利他们那边就更惨了,惨字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们的凄惨程度了。
江洁和那个银发老者的身前,各自足足有着近三亿的筹码。两个人总和加起来,也六亿多了。
但是这两人,从坐下位置的一刻,拿来的仅仅是一百万的本,也就是说,一百万赢到了这么多。
双方的筹码,主要就是从屈叶和夏御利他们那赢的过来。
夏御利和李鸣的脸色基本上跟白纸没区别,二人目光呆滞无神,双手颤抖的摸着自己身前的扑克牌。他们这次带来游轮的钱,还有夏家基本上剩余的资金,本来就所剩无几。
全部的家产,只剩下了桌面上那不足一百万的筹码了。
屈叶也好不哪里去,他自己带来的近一亿的存款,在现在已经全部输的干干净净。脸色如同沙锅的他,抽着烟都是带着怒气。
江洁微微一笑,沐浴春光的笑容,袒露而出,无视左右三人,反而把目光落在了银发老者身上,娇笑道:“没有想到,这次把老先生您都给吸引出来了,我区区一个小辈,真的是受宠若惊啊。”说完便攥着一撮秀发,摇曳着。
一截白皙羊脂膏似得玉腿套着黑丝袜,诱惑十足,晃悠着二郎腿,黑红色的高跟鞋显得她自信十足。
那银发老者却是抿嘴一笑,干笑目中炯亮的干笑道:“江小姐远道而来,我自然出来应战了。据说上次,江小姐击败了燕京那边场子的看守人,看来这次又来挑这边的场子了,不知道姜小姐准备玩多大呢?”
这番话引起了人们的揣测,听这话的内容,这女的好像是就是干赌博这行的?
据说整个金渊赌场,在一年的时间内,悄然无息的遍布了华夏的一线城市,总部更是设在了香港和澳门等地,其余的都是分支。但看样子这是挑场子的。
银发老者再次眯着眼睛笑道:“江小姐,你这次远道而来。长度跋涉的也累了,这样吧。这桌面上的所以筹码,算作给你的路费了。都讲些规矩,否则的话,双方脸色都不好看。”说完便手指节奏性的敲打下了桌面,顿时清脆的声音传出。
说完后,这银发老者突然诡笑一声,乐呵道:“江小姐不讲规矩的话,那么我金渊也就不会在讲江湖规矩了。”
江湖上有规矩,在赌场里面卷钱,像江洁这种赌场的高手,卷钱的速度,比十辆印钞机还要快。
一般这种情况,大型赌场为了不破坏场子里的名誉,通常会自己给这些高手们一笔钱,希望他们离开去别的地方,不要打扰他们发财。大多数的高手基本上会答应,提着钱走人。还有的就是,一些人故意来赌场卷钱,赌场退了一步送钱给对方。
对方拒绝了,那么赌场也不会一直亏空。
会直接把对方给解决掉,你阻挠我发财的机会,也不给面子。也就怪不得场子的手狠了,所以这银发老者。也不想和对方干上,送给对方一笔钱,走人算了,发财生意尽量不见血。
银发老者的这番话,就是给江洁摆出了最后一句话。如果她还不知道悔改的话,那就规矩办事。直接做掉,丢进海里喂鲨鱼去。
还是有不少人没听懂,兴致勃勃的望着赌局,江洁也眯起了自己的明眸,玉指涂着粉色的指甲油,在权衡得失。
夏御利和李鸣两个人流着流汗,眼珠充血的死死盯着那么一大堆的筹码。自从夏家在上次彻底败北后,在燕京勉强还有着一席之地,但最终还是免不了给瓜分,最后夏御利擅自做主,几个夏家的主事人,直接把家族给分割了。
这最后一笔钱,都落入了别人的口袋里,可想而知他们此时的心情。
也就说,从此以后,他们没有了名车,没有了豪宅,也没有了长得俊俏水灵的美女彻夜陪伴。一夜之间,全部化为虚有!
“这不缺一个人么?麻烦让开,我要去玩玩。”
突然间,响起的一句话,推嚷着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