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永生不信邪地又展开了第二页,继续瞪大眼睛,千方百计地给江少游挑错,但结果让他再次失望……
一直到江少游一字不落地把第三页的肉容也给背诵了出来的时候,赵永生终于彻底崩溃了,把手里的那几页纸往地上一摔,随后瞪着眼睛说:“小子,我说你是不是闲得蛋疼啊!没事儿背这些破玩意儿干什么?我了个擦的……看你背得这么熟,怕是至少得背了好几天吧?怎么……费这么大的力气背这破玩意儿,就是为了来和我斗气的,是不?”
江少游停止了背诵,苦笑着说:“赵连长您这么说可就冤枉我了!我们两个没怨没仇的,我和您斗什么气啊?再说了……在十分钟之前,我甚至根本都不认识您,也根本不知道有您这么一个人,您说……我又怎么可能煞费苦心地准备好了和您斗气呢?”
“好象是这么回事儿啊!”
赵永生闻言想想也是,在此之前,自己也不知道有江少游这么一个人,两个人之前从来没有过任何交集,那么……江少游又怎么可能特地准备好了要和自己斗气呢?
“可是……那你为什么提前就把这赛程的内容都背得滚瓜烂熟了,却又和吴参谋长说你不了解赛程的安排和规则内容呢?”
江少游摊了摊手,说:“我哪有背过赛程表啊!不信的话您问一下吴参谋长,我是今天凌晨两点多钟才坐着直升机飞到这里来的,下了飞机就到宿舍睡了一觉,起来后就来这里了,又哪里有时间背这些东西啊!”
赵永生气呼呼地说:“还说你没背过!之前没背过的话,现在你怎么会背得这么熟练?”
江少游笑着说:“这不是刚才我吃饭的时候,听您念的嘛!”
“听我念的!你……”
赵永生闻言顿时气得差点儿背过气去……刚才他念了些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江少游居然说听他念过了才记住的,扯蛋也没有这么扯的吧?
可问题是赵永生还不能说自己刚才读的根本就不是赛程表上的内容,要是那么说的话,岂不是等于承认他刚才就是在故意找江少游的茬,就是在难为江少游穿吗?虽然实际上他就是在难为江少游,但这种事情大家心照不宣就行了,他总不能当众把事情说开了吧,那样子会很有损他这个副领队的威严的!
正当赵永生考虑着到底要不要牺牲自己副领队的威严,也要逼着江少游这个家伙说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背下来的赛程表时,就见门外吴向文急匆匆地走了过来,皱着眉头说:“那个……赵连长啊,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啊!我见到其他几个军区的人都已经开始出发了,应该是准备进行第一轮的团体赛了吧?你怎么还不带人过去呀!虽然说……咱们军区争夺前三名没什么希望,但是也要端正态度努力争取好成绩,最少不能再在最后一名吊车尾了,你说是不?”
就在江少游给赵永生背诵赛程表的时候,食堂里的这些特种兵战士也基本上全都吃完了饭,不过这边赵永生还准备要收拾江少游,大家都在那看热闹,现场气氛活跃得很。结果就赶在这时候吴向文来了,一看这场面就感觉赵永生有些不务正业似的,因此这才板着面孔训斥起来。
吴副参谋长给人做思想工作那是有一套的,一番话直说得赵永生羞愧不已,连忙站起身来,大声说:“是……吴参谋长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争取到一个好成绩的!”
赵永生说着,就大声发令让那些特种兵战士立刻跑到院子里列队集合。
这次东南军区来参加特种兵比武大会的大部分都是白鲨特战队的,也就是赵永生的老部下,所以彼此之间的配合还算是十分默契的,一听到赵永生的口令,那些战士立刻整齐有序地跑到院子里面排列成了一个整齐的队形。
就只有江少游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站到哪里,虽然也跟着一起跑到了院子里,却是只能站在一边发怔,直到最后别人都排好了队形,他才往队伍的最后面一站。
而且,别人身上穿着的全都是陆军的迷彩服,却唯有他身上穿的却是一套海军的服装(因为江少游自己的衣服早就破得不成样子了,所以在上了华夏的军舰后,就弄了一套海军士兵的衣服穿在了身上),这样子往队伍最后一站,那模样显得是那么的鹤立鸡群,简直比站在最前面的赵永生还要显眼,不知道的人多半会以为他才是这支队伍的领队呢!
赵永生一看到江少游的样子就觉得碍眼,于是忍不住又对吴向文反映说:“吴参谋长,这次参加团体比赛的名单,之前早就已经确定了,而且彼此之间也经过了多次的演练和磨合,您看……要不参赛的人员就还按照之前排定的吧,那个……新来的江少游同志,要不就先不要上了,等回头开始个人单项赛的时候,我再安排他随便参加一两个项目玩一玩就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