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珠宝商在那里争论不休,曾子晋却在冷眼望着刘海涛和刘文采父子俩,冷哼一声,说:“你们二位怎么也都跑这来凑热闹来了?哦……刘董该不会是想把令公子输出去的这块原石再要回去吧?”
“啊……误会……这是一个误会啊!”
刘海涛刚才一看到曾子晋过来,心里就顿时“咯噔”一下,暗想坏了……看来这位曾少和江少游还真的很投缘啊!他这么说,就等于是要替江少游出头啊!
刘海涛又不禁庆幸自己刚才并没有真的把这块原石给要回来,假如江少游不是手里有那一份合法的买卖协议和交款凭证,那么刘海涛还真的可能已经把这块原石给夺回来。可是这样一来……自己到是多了一笔几百万、或者是上千万的财富,不过如此一来就必然会把江少游给得罪到家了,要是两边正争吵的时候曾少过来,看到他刘海涛在欺负江少游……那曾少会怎么想啊?
想到这里,刘海涛不由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连忙陪着笑脸说:“刚才的事情都是我们不好,一时财迷心窍……实在是罪过呀!我这正准备要给江先生道歉呢……江先生,对不起了啊!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放在心上啊!”刘海涛说着,就很正式地给江少游鞠了一个躬,以示道歉。
江少游见状不禁暗自点头,看来这刘海涛还真是一个人物,以他沙门首富的身份,居然能当众给自己这个小人物鞠躬道歉,那必然得有能屈能伸的魄力才行。不过江少游也敢肯定,假如今天曾子晋不在这里的话,那么刘海涛绝对不会给自己道歉的。由此可见,这个曾子晋的身份地位一定是让刘海涛感觉很有压力。
既然人家都已经赔礼道歉了,江少游自然不会拿今天的事情说事儿了,只是摇摇头,说了声“算了”,随后也就不再去理会刘家父子,一边催促解石工人既然解开那块原石,一边和曾子晋聊起天儿来。
“曾少……听说你刚才那块翡翠料子卖了五百多万?哈哈……不错啊,比我那块高冰种的料子卖的都多呀!”
曾子晋苦笑着说:“那能一样吗?你那块高冰种的料子才四十二万拍来的,一下净赚了将近四百万!我那块原石却是三百万拍来的,左右也不过才赚了二百多万罢了!”
江少游呵呵一笑,说:“这个可怨不得别人,本来你那块原石拍卖的时候如果慢慢加价的话,二百万左右拿下来都不成问题,谁让你一出口就喊个三百万呢?”
曾子晋摆了摆手,说:“其实拍下来的原石是赚还是赔我到并不是太在乎,主要我就是想要通过赌石亲自找到一块好的翡翠料子,然后雕刻成摆件送给我们家的老爷子!不过可惜……刚才解出来的那块翡翠到是值不少钱,可是料子太平庸了,只是胜在体积大而已,并不太适合雕刻摆件!现在也只能看看我晚上投的那块暗标的料子怎么样了……对了,我刚才过去的时候帮你留意了一下,你一共中标了三块原石,怎么样……要不我们两个一块去把中标的原石也给提过来。”
江少游也正准备要去把中了暗标的原石提出来呢,闻言自然是答应了下来,随后就嘱咐了一下,让莫雪先在这里看着解石工人慢慢地把那块原石解开,并且还特地强调了一下,那块刚原石上切下来的另外一小半等下也要解开,绝对不可以卖给别人。
要知道,别看这块蓝水翡翠的块头不小,但要是真论起价值来的话,肯定还是那两小块的玻璃种蓝色海洋更值钱一些。万一江少游去那边转一圈,回来的时候这块宝贝疙瘩再被莫雪卖给了别人,那江少游非得郁闷得吐血不可!
因为两人过来的比较晚,其他中了暗标的人大多已经办完手续,把原石都提走了,所以两人过来后也没用再多等候,直接交款提货就完了。
提完货之后,就有解石场的工人殷勤地过来,帮两人把原石抬到小车上,然后就询问两人是要在这里解石,还是要直接把原石拉走。
曾子晋看着江少游说:“老大,你的意思呢?要不我们今天一口气把这几块都解开得了,最好是拍下来的那块原石能解出一块适合雕刻摆件的料子。要是不行的话……你那边碰到一块极品的好料子……老大,你可千万帮我留下着啊,到时候不要卖给那些珠宝商!当然……他们要竞价的话你就让他们叫价好了,否则的话我也不知道你的料子到底值多少钱。我给的低了,那不合适,给的价高了我又亏了!所以……咱们就先听听那些珠宝商人怎么竞价,反正到最后我给你的价格再比他们给出的最高价稍高一些也就是了!”
“这个不大好吧!”江少游皱着眉头说:“反正我卖给谁不是卖?而我们两个怎么说也有交情在,我怎么会让你比别人多花钱呢?”
曾子晋摇头说:“关键问题不在这儿……主要是我们也要通过珠宝商的竞价,才能知道具体一块料子的价格不是?而人家那边的珠宝商竞价了半天,比如最后一个人喊价到一千万,结果你却又不准备卖给人家了,回头跟我说八百万卖给我……那你说……那些珠宝商不得反了天,认为你是在戏耍他们呀?”
“这到也是一个问题!”江少游苦笑着说:“要不你也甭给钱了,如果我真的能解出一块适合做摆件的料子,就直接送给你好了,管它值多少钱呢!你这都叫了我半天老大了,我就全当是打赏小弟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