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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师兄,从你想着独占师尊时就该知道这个结局。”夜云冷着脸,一边听着符咒中传出来的肉体碰撞声一边跟白骛对峙。
“果然还是三师兄有办法,现在师尊一心只想着你,连被干都不忘哭着叫你的名字!”八弟子亚让舔着唇,想着自己还不曾尝过师尊的味道,却要站在这儿听别人干他。
符咒里传出淫靡的声音十分清晰,洛宴哽咽的求饶声和叫床声传了过来,显得脆弱可怜。白骛握着剑的虎口满是血,嘴角也溢着一丝血丝,跟其他师兄弟对峙。
他刚回来就发现不对劲,正准备重新回到师尊身边时却被师兄弟们困住,中间升起的符咒中传来师尊的声音。他叫自己的名字,脆弱的求饶声使他整个人都快崩溃。他愤怒的召出佩剑跟师兄弟们动起了手,无奈一个人不是另外几个的对手,被困在这儿听着这淫靡的声音却无法去那人身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滚开!”
符咒那边洛宴撕心裂肺的一声,声音带着濒死的绝望,众弟子都是心中一颤,眼睛死死的盯着符咒。
在听到宋漾说洛宴出血了的时候,白骛再次提剑往外冲,“你们疯了吗?没听到师尊说痛,宋燮把他弄伤了?”
闫烈回过神,一掌将白骛重新打了回去,“让师尊偶尔吃吃苦头也是好的,下次他就不会再敢偷偷跑了。”
“你如今吃够了甜头,师尊已经把你当夫君看了,你又怎么体会得到我们的心情?”二弟子单轩在听到洛宴痛叫声时手狠狠捏成拳,嘴里却也说着不甘心的话。
“疯子……”白骛猛的吐出一口血,眼睛死死盯着符咒,像是透过符咒看到了那个现在肯定满脸泪水的人一般。
“呜啊,痛!你们放了我……”洛宴无力的叫着,身体没了力气,躺在宋漾身上,被持续的插入。
蛇根才进了一半,死活进不去了,宋燮被卡的不上不下也难受着,不过好在洛宴已经没出血了。
宋燮将蛇根抽到穴口,再缓缓插进去,如此重复几次后蛇根又往里插了几分。宋燮保持这个姿势,开始在他花穴里抽插,蛇根上的肉刺在洛宴甬道里磨来磨去,让他又痛又爽。
“…啊…不要……”
洛宴双腿淫荡的大张着,阴唇肿的像馒头朝着两边翻开,穴口被插成了艳红色,可怖的蛇根在他穴里不停地进出,带出一股淫水,将穴口撑成了一个圆洞。
宋燮将蛇尾盘在洛宴腰上,眼看着蛇根已经只剩一点在外面了,他猛一沉腰,蛇根尽数插了进去,将洛宴小腹都撑的鼓了起来!
“啊!”洛宴凄厉的惨叫一声,大腿颤了颤,似是要挣扎,却又没有力气。
宋燮开始整根进整根出的抽插,看着洛宴花穴又开始流出淫水,脸上痛苦的神色慢慢消失后就开始剧烈的顶撞起来,他挺着硕大的蛇根,一次次的狠狠捣进洛宴柔软的花穴。
“…啊,啊,嗯啊,不,不要,哈啊……”洛宴身子敏感,除了起初进不来被插出血疼之外,这会儿已经插顺畅了,下面湿的一塌糊涂,他半张着嘴,随着抽插,喉咙里开始溢出淫荡的叫声,圆润的脚趾都绷了起来。
宋燮狠狠肏他,掰开他的大腿就凶猛的往里插,蛇根粗大,上面的肉刺也在他敏感的阴道里摩擦,将阴道磨的剧烈收缩,死死的裹住蛇根。
两个硕大的睾丸蓄满了精液,巨大的蛇根也像打桩一样在他体内粗暴的进出,干的洛宴敏感的身子颤抖着再次进入高潮,子宫口也涌出淫液打在蛇根上。
宋燮由于变成原型用蛇根跟师尊交欢而爽到极致,控制不住自己的狠插猛捣,不顾及洛宴正在高潮就凶猛的肏他的穴。
“……啊…慢、慢点……太快了……干的太快了啊……呜……”
洛宴被快感直接冲击哭出来,哽咽着求饶。宋燮却越干越狠,越耸越快,长长的蛇根直接插进了他的子宫抵在子宫壁上磨着,洛宴嘴唇都被咬的血淋淋的,想压下那让他濒死的快感。
宋燮掰开他的阴唇用力一挺,蛇根狠狠又插进几分,然后慢慢涨大,撑得洛宴淫荡的哀叫,直到他快受不了时,蛇根猛的像高压水枪一般射出强劲的精液。射精过程中,宋燮又开始挺动蛇根抽插,带着精液射满了他身体的每一处。
“啊啊……不要……呃啊……”洛宴无力的躺在那儿,感受着阴道、子宫被宋燮的精液清洗。射精直直的持续了三分多钟,宋燮拔出来的时候洛宴肚子都被射大了,被撑开的穴口往外汩汩的流着精液,像失禁一般。
宋燮射过一次后就让开了地方,改成宋漾俯在洛宴身上,双腿一闪,变成了蛇尾,蛇根直直的竖起,硕大的一根看着十分恐怖。
他将腰身贴近洛宴,蛇根抵住他此刻还在流着精液的穴口,用力一压,蛇根就直直捅到了底,插进了他的子宫里。
“呜啊……不要了……我要坏了……”洛宴连声音都变得微弱,低泣着求饶,声音可怜至极,几乎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自己的弟子将性器插满他,在他身上律动。
', ' ')('“师尊放心,不会坏的,我们舍不得的!”宋漾一捅进去就忍不住剧烈抽插起来,穴里又湿又热,仿佛无数张小口在吮吸着他的性器。
宋漾越肏越急,身下的急促碰撞声几乎响成了连声,粗大的蛇根发狂的捅着洛宴,一下下的将他狠狠插满。
洛宴真的要被干死了,身体无力的随着抽插不停晃动,一个高潮还没过去,另一个高潮马上又来了,他在快感中浮浮沉沉,最终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时,身体处于高度敏感状态,身子还在一颠一颠的,巨物还在穴里进出,只是抽插着的人再次变成了宋燮,两个人轮流在他的身体里不停的射着精液。
房间里充斥着难闻的腥臊味,谁都没说话,只是沉默的干着床上的人,肉体碰撞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房间里显得格外淫靡。
洛宴连叫声都发不出来,就这样被他们干晕过去再干醒,也不知道被干了多久,只觉得花穴都麻木了,快感还在不停的占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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