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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我一会得下山一趟,得过两天才会回来,你乖乖呆在这里,别想着逃跑,我会安排人按时给你送吃的,我会尽快早点回来!”
洛宴一动不动的闭眼打坐,听到闫烈的话也没反应。闫烈苦笑了一声,看着屋里的美人,竟不知该拿他怎么办才好。既想得到他的人,也想得到他的心。
穹山顶下山除祟的规则很简单,门口放着洛宴和其他十个弟子的木箱,委托人将木签投到哪个箱子里,谁就去。要是有受伤或是闭关的,就拿掉他的箱子,厉害的邪祟就由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人一起去。这次的邪祟不厉害,但是路途远,木签投在了闫烈箱子里,未免那东西害人,他得尽快赶过去。
闫烈走近洛宴,捏起他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用力捏着洛宴下颌逼他张开嘴,将舌头探了进去舔舐他的牙床,勾起他的舌头吮吸,直将洛宴吻的娇喘连连。
闫烈松开他,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他怕再待下去,又会忍不住的压着他狠狠欺负。
走到外面,抬手落下一个禁制结界,只有给洛宴送饭的那个人能自由出入,其他人如果强行打开结界他会知道,而且他的结界也不是那么好破的。
要不是洛宴如今没有修为,连辟谷都做不到,他绝不会允许任何人靠近他。师尊,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洛宴坐不住了,起身朝外面走去,到了门口,他抬手往外摸,不出意外的摸到了一层结界。他垂下眼睫,白皙的脸没什么表情,转身又朝屋里走去,坐在轩窗边看着外面发呆。
到了晚上,闫烈安排的仆人送来了晚饭,是个中年妇人,那妇人伺候洛宴吃完饭,又拎着食盒离开。
洛宴在旁边的室内温泉泡了澡,起身换上亵衣准备上床睡觉,突然,外面结界发生了波动,洛宴还没来得及出去看,就被一只手捏了下后脖颈,昏倒在一个温暖的怀里。
夜云看着倒在怀里的师尊,手轻轻抚上他白皙的脸,内心激动不已。他用黑披风把师尊罩在里面,然后一把将人抱起,离开了闫烈的房间,朝着自己的院子飞去。
到了院子,夜云落下一个结界,抱着人直奔自己房间。将人放在床上,抖开披风看着昏着的人,缓缓将唇凑了上去,压在师尊唇上,细细吮吸他的下唇瓣,用舌头舔了舔师尊的唇后,才轻轻抬起头,用手抚摸师尊的脸,一双桃花眼盯着他,生怕他从自己面前消失。
师尊是他的了!
这个认知让夜云内心激荡不已,他翻身上床,将软软的身子搂进怀中,拉开被子盖上。
他不是不想碰师尊,他光是回忆那晚师尊被大师兄奸淫的场面,自己的阴茎就硬的快爆炸了。他想在师尊清醒的时候干他,让他在自己身下哭泣,在自己身下高潮!
想着想着,夜云阴茎直接挺立起来,他在被子里牵着师尊的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用手替自己消解。一想到师尊替自己手淫,他胯下更是硬的生痛,好半天才终于泄了出来,夜云满足的抱着洛宴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洛宴抬手摸上自己的太阳穴,被打昏睡了一夜让他头疼欲裂,刚准备抬起另一只手的时候,却发现手上沾着白色的什么东西,紧接着,他就看到还睡在自己身边的夜云。
洛宴一惊,掀开被子就要爬起来,刚有动作,就被身旁的人一把搂住腰,拖进了他怀里。
“夜云,你做什么?放开我!”洛宴本就不喜跟人亲近,再加上出了闫烈那样的事,对自己的徒弟有了隔阂,这会儿再被抱在怀里让他有些恼怒,手撑在夜云胸前使劲往后推。
“师尊醒的真早,再让我睡一会儿嘛!”夜云的桃花眼带着刚醒的朦胧,嘟着嘴撒娇道。
“你继续睡,放开我!”洛宴的力气对夜云完全没产生影响,推了半天,人位置一点都没挪动。
夜云手臂一勾,就把拼命想离他远点的师尊带了回来,将他抱着睡正,使他趴在自己身上。他一只手控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在师尊挺翘的臀上揉搓。
“师尊真不乖,既然不想睡,那我们就来做点别的吧!”
夜云身下的阴茎硬了起来,隔着衣服抵在洛宴腿间,夜云干脆分开他的腿让他骑在自己胯间,隔着衣服磨蹭、顶弄洛宴的花穴。
“夜云!我是你师尊!”洛宴羞耻的厉声道。他慌了,他想起了之前闫烈的话,若是同时被自己的几个弟子强奸,那他以后要怎么再面对他们。
他手撑在夜云胸膛上,拼命想站起来,每次起来一点都会被夜云再次拉回去,撞在那挺立的阴茎上,就像他们在以乘骑的姿势交欢一样。洛宴的脸通红,花穴也淫荡的冒出淫水。
“师尊跟大师兄也是师徒,可是师尊被大师兄按在身下狠狠干呢!我都看到了!”夜云眨着潋滟的桃花眼,勾着唇道。
似乎是玩儿够了,夜云干脆一个翻身,将洛宴压在了身下,手也顺着亵裤探了进去,摸到他腿间的花穴时伸出一只手指在穴口浅浅插弄,直弄的他身下淫水流个不停。
“…啊……夜云…不可以……我是你师尊……不可以…
', ' ')('…”已经被闫烈玩弄的很敏感的身子根本经不起夜云这样挑逗,洛宴眼里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头死命的摇着,仿佛这样就可以改变现在的情况。
“师尊不乖的很,都湿成这样了,还在不可以,难不成就大师兄可以?”
夜云越说声音越冷,跟平时那个小弟子乖巧的形象差了很远,洛宴有些迷茫,这些都是他的弟子吗?他的弟子一个个的都在干什么?
见师尊不说话了,夜云扬起一个冷笑,一把将师尊的亵裤扯了下来,唇压上去紧紧吻住洛宴,这次不是浅尝辄止,而是奋力撬开洛宴的唇,将舌头探了进去勾着他的舌头一起共舞。手下也不停地按压洛宴阴蒂,揉搓他的阴唇。
洛宴被吻的身子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挣扎,夜云将唇移了下去,来到他的腿间。夜云盯着美人师尊腿间漂亮的花穴,眨了眨眼睛,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阴蒂。
“……啊……”一阵快感袭来,美人师尊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声音甜腻,不似平日里那般清冷,将夜云听的一愣。
紧接着,夜云低下头整个含住美人师尊的阴蒂,用牙齿轻轻研磨,洛宴受不住这样的快感,身子用力向后移,想要逃离。夜云伸出一只手死死的摁住师尊的腰,舌头也顺着阴唇挤了进去,在花穴口流连。
“……不……停下……”洛宴发出一声类似哭腔的呻吟,脚趾头都紧紧的蜷缩在一起,显然是爽极了。
夜云不说话,伸出舌头探入美人师尊花穴,模仿性器抽插,只感觉淫水一股股的涌出来打在他的脸上,他用舌头将淫水都卷进嘴里,抬头看着满脸潮红的师尊。
“师尊真敏感,难怪大师兄要把师尊藏起来一个人干!不过没关系,师尊以后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我刚刚让师尊爽了,师尊也乖一点,让我爽爽?”
夜云不等他回答,自顾自的解开裤子掏出狰狞粗大的性器,笑着看着洛宴。洛宴回过神来,看着夜云挺着粗大的阴茎朝自己这边过来,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手抓在他的脖子上,指甲将脖子弄出几道血痕,然后一把掀开他就下了床,光着身子就要往外跑,还不等打开门,洛宴的胳膊就被一只手攥住,拎着他摔回了床上。
“师尊最好乖一点,我不是大师兄,不会怜香惜玉,所以最好不要惹恼我!”
夜云狠狠捏着洛宴下巴,逼着他张嘴,然后将狰狞的性器插进洛宴嘴里。一插进去,夜云就低叹了一声,洛宴嘴里湿热,他忍不住挺腰开始抽插,渐渐地入了佳境,雄腰摆动的越来越快,弧度越来越大,每次都整根没入。
洛宴被迫吞吐着他的性器,每次抵到喉咙时他都难受的想干呕,口水顺着大张的嘴流了出来,滴落在被褥上,嘴里腥臊的气味让他想吐。冰清玉洁的洛仙尊何曾做过这种事?
夜云不停的在他嘴里挺动,却一直都没有释放出来,洛宴的喉咙都被磨破了,随着每次的挺动都发出疼痛,他的嘴巴一直被迫张开,整个嘴酸软无比。就在他再一次差点干呕时一股腥臊的浓液喷射进了他的嘴里,将他呛的泪眼直掉。
趁着洛宴被呛的来不及反应,夜云压着他一把抬高他的腿,就将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湿软的花穴紧紧咬住他的阴茎,夜云爽的把持不住,一进去就剧烈的抽插起来。
“噗滋噗滋”的淫水声在房间里格外响亮,夜云狠狠掰开他的臀肉,使自己的阴茎插的更深,龟头狠狠地挤进留着淫水的花穴。
“……啊……不……”洛宴屈辱的哀叫,身体随着抽插前后剧烈的耸动。
听着师尊的呻吟,夜云的动作更加粗暴狂猛,发狂的撞击那软软的花穴。阴茎也一下一下的狠狠插在洛宴的花穴中,干的他花穴淫水四溅。
洛宴的阴唇不断地被阴茎的抽插带着外翻,花穴里的嫩肉也随着抽插带出来,再插进去。
“不……不要…要坏了……”洛宴被干的泪水直流,浑身汗津津的,身体剧烈颤抖,花穴死死咬着身下不停进出的肉棒。
突然,夜云感觉到肉棒抵开了一个口,他欣喜的用力一捅,将阴茎整个插进了洛宴子宫里。
“啊!”洛宴身体抽搐了一下,前面挺立的阴茎射出精水,花穴中也流出一股淫水浇在夜云的阴茎上。
狰狞粗大的阴茎一下下插满花穴,将里面多出来的精液和淫水挤出体外,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两人的交合处也不停地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师尊,是我干的你爽还是大师兄干的你爽?”夜云额头青筋直跳,眼里满是情欲,胯下狠狠地撞击蜜穴。
他像一头野兽将自己的师尊压在身下一次次贯穿,每次都直插子宫,又插了数百下,一股浓稠的精液才射进美人师尊的子宫。
“…不……不要再来了……”洛宴低声啜泣,察觉到刚射精的阴茎又在自己体内硬起来,他崩溃的求饶。
“不行,师尊还要给我生孩子。”夜云一口咬住洛宴耳朵,轻笑着说。
随后,他又开始在自家师尊的身上抽插起来。
中午,夜云来到食堂吃饭,几
', ' ')('个师兄弟坐在一起。
“哟,小师弟脖子怎么了?”五弟子宋燮调笑着问,暧昧的眨眨眼。
夜云摸了摸洛宴抓出来的伤痕,露出一个乖巧的笑,桃花眼闪了闪,道:“最近刚抓了只猫,很不乖,被它抓的!”
“哦?是吗?”六弟子宋漾也盯着夜云脖子,宋漾宋燮是一母同胞的双胞胎,长得却并不像。
“对,我去打份饭给我家猫带回去,师兄们慢用!”夜云起身将盘子拿到残羹台,重新回窗口打了份餐,提着朝自己院子走去。
三弟子白骛盯着夜云的背影若有所思。
回了房间,洛宴披着衣服靠坐在床上,长发散着,唇瓣红肿,脖子上满是吻痕,手腕也青青紫紫。见夜云进来,洛宴看了过去,眼里都是冰冷。
“来,师尊,吃饭了,师尊要是累的话,就让我来喂师尊吧!”夜云扬起乖巧的笑,坐在床边,舀了一勺汤吹凉了递了过去。
洛宴觉得累极了,头垂下去看着自己的手,并不理他。
“师尊不要惹我生气哦!不然我会惩罚师尊的!”夜云眨着桃花眼,撒娇的说,语气却是极具威胁。
洛宴听着这话,身子一抖,抬起头张开嘴将汤吞了下去。夜云耐心的喂着洛宴吃饭,心情很是高兴,喂完后又用毯子将他裹紧了抱出去坐在椅子上晒太阳。
白天,夜云就像得到了一件爱不释手的玩具,走到哪儿将洛宴抱到哪儿,晚上,他就会像变了一个人似得压着洛宴疯狂侵犯,将浓稠的精液射满他的子宫。
闫烈风尘仆仆的赶回来,自家院子里的结界果然已经没了,他迅速的赶回房间打开门一看,屋子里空荡荡的,哪儿还有那清冷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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