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句话都透露出不可抗拒的威严。
一个黑压压的大厅中一男子坐在上位,一黑色斗笠帽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在里面。
地下跪着一个颤抖的男人。
他旁边是一节小指,还不断的流淌着血水。
“那男人是夜少一个神秘组织的人,”
“和我们协会有着类似的背景。”
“不过,他所在的组织似乎是没有任何的限制,”
“任何人都可以去,但进去后就再也没有人能够出来。”
黑袍男子也不禁皱了皱眉。
比他预想中的要复杂很多。
“说下去。”
“那男人是属于该组织的上层人员,只要是上层人员,”
“都会有一个似镜面的圆石,用于互相联系,”
“没一个手中的圆石都是不同的。”
“它会随着持有人的水平而变化,厉害着可直接与高层主管联系。”
“甚至,甚至……”
“甚至什么?”
地上的人瑟瑟发抖着。
“甚至还可以利用圆石改变人的记忆和样貌。”
“那圆石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暂时只知道需要咒语来开启。”
“你也算是将功赎罪了,下去吧。”
“是,是,是,”
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蹒跚着爬了出去。
这是一个炼狱!
黑袍男子摩挲着左手大拇指的扳指。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呢!”
天生就喜欢挑战的他带着嗜血的笑。
“李义。”
在黑暗中走出一男子。
“老板。”
他略微低下了头,还保留着自己的一份傲骨。
“你觉得接下来该怎么办?”
“一切由老板定夺。”
“你倒是不喜不怒,不争不抢。”
黑袍男子邪佞的一笑。
“属于不像想王军一样苟且。”
“苟且?”
“你倒是清高。”
轻蔑的挑着眉开着他。
“那还是老板体恤属下。”
他这话没毛病!
“看来是我的错。”
“那这样,以后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处理,”
“王军,太浮躁我不放心。”
“好。”
他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波动。
“你下去吧。”
偌大的大厅只有黑袍男子一人高坐在上面。
“我倒想看看到底是花落谁家!”
“主人,她睡哪儿?”
“就放在霓裳的房间吧!”
“主人,我不想……”
“难道要她睡在小黑的房间?”
刘楚狭长的眼睛看着霓裳。
“还是放我房间吧!”
要是放在小黑的房间,那她怎么办?
主人就是故意的!
霓裳不情不愿的将美辛带进了屋。
“那我呢?我谁哪儿?”
曾爽高兴的跳到刘楚的面前。
“那儿。”
刘楚修长的手指随意的指了指沙发。
“啥?沙发?”
“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
“小黑,把张宇带过来。”
完全忽视在身后跳脚的曾爽。
“好。”
小黑出门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将张宇带了回来。
本来刘楚这房子就不算太大。
现在这么多人反而是显得有点狭小了。
“他还昏睡着。”
刘楚拿了一根银针毫不犹豫就插进了张宇的鼻下。
一秒,两秒,三秒……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张宇刚一有点意识就开始大喊。
“喂,你倒是醒醒啊!”
刘楚没有留情的拍着他的肥脸。
“啊,啊”
张宇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你们是谁?”
他很警惕的看着刘楚及周围的几人。
“我说你的记性都被狗吃了吗?”
“我是谁?”
张宇痴傻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我怎么在这里?”
张宇一醒来后就开始疯言疯语。
“他这个样子,不像是装的。”
曾爽咋一旁好心的提醒道。
“是啊,哥哥。”
“你们两个都看出来了,难道我一个医生还不知道吗?”
刘楚自从从酒宴回来后,说话就极不好听。
两人脸都抽搐着。
“刘楚,他体内的蛊正在活动。”
灭世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怎么说?”
“他体内的子蛊正在被母蛊控制着。”
“现在吗?”
“不是,有几个时辰了。”
“他会死吗?”
“暂时还不会,只要母蛊没有死,他就不会死。”
客厅中没有人说话,只要张宇一个人在傻傻的玩弄着。
“可以利用他体内的子蛊找到母蛊吗?”
这是他迫切想知道的。
只要找到了母蛊,就能知道是谁一直在控制着张宇了。
也就从而知道是谁想要陷害他了!
“这个要求很高。”
“必须是母蛊和子蛊的距离适当,且在母蛊没有发现的情况下。”
“但是一般只要子蛊有所动作,就会被母蛊发现。”
灭世在帮刘楚仔细的分析着。
“这确实是有点难。”
“这刘楚不会傻了吧!”
两人见刘楚迟迟没有动作,也不敢说话。
“哥哥可能是在沉思。”
其实他也是和曾爽一样的看法。
只是他不能向她一样潇洒的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