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对,他的确是个能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按摩棒。
大半个晚上的折磨让原本支撑何乐乐的倔强也已偃旗息鼓,手脚、臀部、腰肢、背脊乃至颈项,身体每处都因长时间的抽搐痉挛酸痛地她想昏过去。现在,她只有个问题──
请问……他这只按摩棒……用的是什麽牌子的电池?
9月17日,凌晨五点。
何乐乐倏地睁开眼,神智清明地让她都觉得诧异。
做了……噩梦吗?
扭头看看身旁──季节俊俏的眉不时轻皱着,似乎睡得很不安稳,直挺的鼻子形状漂亮又惹眼,让他看上去帅气地非常雅致,略尖的下巴淡粉的唇……他定有个很美的母亲吧?
何乐乐动了动手指,只是从床单上抬起而已,手就已经颤抖地不像话──她自找的。明明从第眼见到这个男人就看得出他是个生顺遂骄傲自我的天之骄子,自己又何必去戳他骨子里唯的那点痛脚。
手,你没事,你很有力,很稳,抬起来。
胳膊,你很灵活,这点酸痛对你不算什麽,你点也不累。
何乐乐,你现在很好,非常好,只是有点点疲倦而已,没有大碍的,起来,稳、直!对,你可以走的很稳、很自然。拿上属於你的东西,离开这里,你还有事情要做。
集中全部精力自我催眠着,何乐乐试图穿上内衣,但双臂实在没有办法折到身後扣上搭扣,她只能穿上衬衣,将文胸拿在手中,缓慢却坚定地离开了这间众女人甚至是许女星欲达而不得的卧室。
她身後,双在黑暗中流溢着点萃光芒的眸子,正无限复杂地凝望着她。
她……是老天派来折磨他的吗?
季节看着她消失的方向,静静地躺在床上,鼻尖还萦绕着属於她的淡淡体香和情欲味。每次呼吸,都似乎把她的味道吸入了心肺、吸入了骨子里,融进他自己的血肉。
爱恨交加。
……欢场打滚这麽年,声色场里翻云覆雨,笑看男男女女间的爱欲痴缠,他自逍遥情海。女人对他而言,是享受生活的部分,各色风情的女人,或妖艳或傲慢或大方个性昭然的眼眸,热情或羞怯的唇,妙曼浪荡的腰肢──现在想起来,怎麽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因为她吗?
个……让他身体失控、大脑迟缓的女人?个眼将他看穿狠狠羞辱他的女人?个他摸不透猜不着抱不够恨得要死又……想得要命的女人?
个视他如敝履的女人。
他妈的他就是犯贱!
各种极品女人上了个遍到头来他居然会爱上个、个……无法形容的女人……
无法形容。这让他想起父亲的位忘年交,和他样,是个职业经纪人,不过那位没有专属的艺人,而只是作为中间人帮助各国艺人开辟全球市场,所以其猎艳的足迹也遍布全球。但五年前,那位极品花花公子收山了,前年遇到那位时正是他最热衷於欢场玩乐的时候,因为好奇,便问了那位收山的原因。
“收山?谁说我收山了?”
“……”他当时扬扬眉,不置可否。
那位笑了笑,“猎艳是大数雄性动物的本能,人类是如此,作为个男人,没有猎艳的欲望只能说明他下面不行了。”
“哦?”他恶趣味地瞥了瞥那位的身下。
“你小子!”那位笑着拍了下他的头,“……我知道外界是怎麽说的,是说我像那些小鸡电影的男主角样玩腻了收了心,找了个女人准备平平淡淡地过完下半辈子?哈哈哈哈……个吃惯了各色美食的人,怎麽可能满足於寡淡?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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