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现代人不拘小节,不过是衣服被打湿稍微有点点透明而已,说起来现代女性满街都有穿着透视装到处走来走去的。还有什么露背装,露肚脐装。各种花样都有,她这算什么?
这样一想,她便大步的朝白月走了过去。
轮椅旁边便是一张床。潇潇不知道这种地方为什么放床,在这样的热气缭绕下,被单都变得有些湿濡。
“坐上去。”
“我?”
“快!”
“哦。”潇潇爬上了床,坐到了床上。而白月就坐在旁边的轮椅上,两人触手能及。虽然不是坐在同一个东西上,距离确实十分近的。
眼看时间一点点过去,潇潇想起白月刚刚说的,不出半个小时就会像刚刚一样,便有些胆怯,缓缓道:“白月先生,我这样是不是因为玖岚染给我注射的第二种毒发作了?”
“不然呢?这种怪异的症状,也只有那个了。”白月冰冷说着。
果然!在医院的时候她就越想出车祸的时候很不对劲,因为这份多疑才决定来死要钱诊所一趟,没想到真的歪打正着,正好撞到了枪口上。
玖岚染在她身体里注射的东西果然不是白干的!不是立马让她死掉的东西,似乎是折磨她的东西。
好可怕……
忍受多了各种伤的她,骨折,刀伤。内伤,枪伤,却现在害怕起了刚刚的那种疼痛。
“白月先生,这到底是什么毒?为什么我会那样?”
“一会儿再说,你是想要毒发作呢?还是让我先替你压制呢?”白月冷冷说着。
“压制压制。”
“脱衣服!”
“啊?”
“脱!”
“啊?”潇潇愣了,眨巴着眼睛,为什么要她脱衣服啊。
白月双手怀抱在胸前:“想活,就脱。想死,随你。”
潇潇眉头皱起,她知道白月的治疗很不一样,脱衣服?难怪刚刚要给外套不给呢:“可是……您是一个男的啊。我,我我,怎么脱脱脱啊。”
说起来她都有些口吃了。
白月深深的喝出一口气:“我以为你有多大的胆识,为了对付玖岚染不惜做出一切的代价,现在连脱衣服都不敢了?哼,真是让我小看!”说这句话,白月转动轮椅,似乎要离开的样子。
她会变成这样是因为玖岚染,这次来这里也是为了解开身上的毒,呵……是她还被世俗的观念所禁锢了。
突然觉得自己还是一个老古董,白月可是一个医生啊。在医院里有多少男医生替女性看病。再想想信女,嗯!信女都敢,她怎么不行?!
“白月先生,不好意思,刚刚是我太冒昧了。”潇潇立马说道。
白月停了下来。
潇潇解开扣子,上衣已经湿哒哒了,她潇洒的脱掉了上衣,只留下一个底衣。
白月轮椅一转,转了过去,月牙般的眸子看向床上的画面。热气缭绕,她穿着白色的纱裤,衣服脱掉丢在一边,赤着的上身,白皙的皮肤,纤细的腰身。
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而又打趣的笑容:“这还差不多。”
回到了床边。
潇潇深深的呼吸,身子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比基尼比基尼。脑子里一直幻想着这是海边。
底衣滴着水,她的头发也滴着水。
白月从一旁的架子上拿出一个针灸包,他一边拿着细针,一边道:“疼就叫,但是你最好给我叫小声一点。太吵就我缝了你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