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月听到流盏的声音后，微微愣了愣，“流盏？我……”
“你刚才要做什么？”流盏的声音颤抖不停，“若是我来迟一步，你是不是要做傻事？”
“别，流盏，别。”皎月忙将他推开。
“抱歉，不，不要靠近我，我，我已经脏了，你不要靠近我，求求你，你出去好不好？我已经……”
她说着，泣不成声。
“你在说什么？”流盏笨手笨脚的将她的眼泪擦掉，“笨蛋，昨天晚上，我们不是已经成亲了吗？”
“成亲？”
“嗯，昨天晚上，我找到了你，我们在我们的船上成亲，过完了属于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都不记得了吗？”流盏脸颊微红。
昨夜雨疏风骤。
皎月愣在那里。
她好像想起来了。
在她最为难受，控制不住身体的时候，流盏如天神一般降临。
他将她抱起，杀出一条血路，又与她拜了天地，解开了她所中的毒。
昨天夜里，她依稀记得他们两个拜堂成亲的场景。
那些记忆也慢慢回归来。
“流盏，是真的吗？我不会是在做梦吧。我……”皎月嘴唇动着，有千言万语，终究，却只是化为哭泣。
“不是在做梦，皎月，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昨天夜里，我虽然有点趁人之危，但是，经过了这次事情，我也看清了本心，皎月，我是真的想娶你。你不要回去好不好？或者，你实在要回去，我跟你一起回去，但我求求你，不要嫁给别人，你已经是我的妻子，是我的人。”
皎月听着他的话，终究，泣不成声。
那个寡言少语的男人，似乎是第一次，在她跟前，说出如此多的话。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他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