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陆羽鹤一声痛呼,捂住自己的额头,心里恨得厉害,真想把酒瓶子往他脑袋上来一下。
陆羽鹤揉着自己的额头缓缓地说道:“有时候真的很想一刀就杀了你!”
陈半闲笑了笑,举起酒杯来喝了一口,淡淡地说道:“很多人都想杀了我,结果反被我杀了!羽鹤你也体验过几次死亡的滋味了,难道还想试试?”
听到陈半闲提起这事儿来,陆羽鹤就不由毛骨悚然,她对陈半闲还是有些害怕的,这家伙杀人不眨眼,整了自己几次,都让自己感受到了那股死亡的恐惧。
两人吃完了晚饭,消灭了一瓶价格不菲的白葡萄酒,陈半闲懒得去洗碗,便将碗筷留到明天再收拾了。
陆羽鹤说道:“我真是越来越爱洛桑这个城市了!在这里过生活,感觉真是悠闲呀!”
陈半闲笑道:“我也挺喜欢这儿的,不然也不会将这里做为我的根据地之一了。”
陆羽鹤摇了摇头道:“可惜呀,等你的伤好了之后咱们就该离开了,我真想捅你一刀,再让你多睡几天。”
陈半闲哭笑不得地说道:“你是恨不得我永远起不来吧?”
陆羽鹤想了想,道:“那样也挺好。”
陈半闲怒道:“好个屁!”
两人这几天里没少斗嘴,不过却没斗出真火来,顶多也就是打打闹闹一阵,反而像是感情越加亲密了似的。陈半闲无时无刻不在享受着征服这样一个女人的过程与乐趣,她是陆家的天之骄女,是许多二世祖都崇拜的女神,也是曾经恨他入骨的女人,但现在,两人之间的感情却颇为奇妙,难以言喻的奇妙。
陆羽鹤跟他聊了一阵,又说到了国内的事情上去。
聊到国内的事情上后,两人之间就爆发了矛盾,然后开始吵嘴,吵完之后,又恢复了平静。
所谓冤家,估计也就是这么回事了。
两人出了门去散步,还真如老夫老妻一样,吃完晚饭之后要出门去散个步,享受一下悠闲的生活。
回到家来,陆羽鹤打了个呵欠,脱着衣服走到了浴室门口,对陈半闲做出各种魅惑的动作,说道:“来嘛!你的那辆齐柏林可还没从我身上找回来呢!”
看到陈半闲面色铁青,陆羽鹤咯咯怪笑着进了浴室里去。
等到陆羽鹤进去之后,陈半闲才冷笑一声,将身上的衬衣一把扯了下来,跟着就进去了。然后,浴室里响起了陆羽鹤的尖叫。
“还当陈老子是病夫?”
“这两天陈老子一直养精蓄锐,就等着干你这一把!”
“让你给我嚣张!让你给我嚣张!妖孽,还不求饶?”
最后,陆羽鹤连连求饶,跟一只被抽空了氧气的死鱼般趴在他怀里,嘴唇轻轻张合,也不知道呢喃着什么,或许是在骂人。
“牲口,我祝愿你死在我的肚皮上!”陆羽鹤哼哼唧唧地说道,这次是真的被收拾惨了,浑身都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贱货,我祝愿你死在我的身下!”陈半闲毫不示弱地回击道,这些天卧薪尝胆,忍辱负重,苦练瑜伽和钓蟾劲,外带着试了试金钟罩和铁布衫,总算是把气血运转起来了,这浑身气血一锁,硬是弄了她一个多小时,简直一雪前耻啊!
陆羽鹤轻轻摸着他的面颊,眼睛闭着,轻轻地感叹道:“我已经在你手里死了好几次了,你还想我怎么死?”
陈半闲也感觉挺累的,毕竟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虽然做足了准备工作,但还是挺累的。
陈半闲吻到了她的嘴唇上,两人享受着激烈过后余留下来的平静与安宁。
“下次温柔点。”陆羽鹤轻声道,把脑袋缩进了他的怀里,闭目休息起来。
陈半闲摸着她的秀发,调整着睡姿,让她靠得更舒服些,柔声问道:“是爱我多些还是恨我多些?”
“应该还是恨……”陆羽鹤呢喃着,不一会儿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