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大雪一直下了很多天,都不见小,总说瑞雪兆丰年的苏母、苏父也不由的担心起来。
苏江柳没那么担心,她更烦的是一天四五趟,甚至六七趟扫雪,有时候半夜都得起来,不然雪太多,把房顶给压塌了可怎么办。
这场雪三月初才停下,厚厚的一层雪覆盖着大地,跟雪乡一样有奇异的美。
“不知道能不能通车。”苏母担心:“要不然你们等两天再走吧。”
祁邦彦不说话,苏江柳说:“先去问问火车站的人,要是通车的话就去秦省,没通车也没办法。”
“邦彦的假期就那么多,虽然到六月这段时间,时间弹性大,但还是要回去工作的,早点去秦省一趟,也早点了事。”
运气还不错,火车站还能运行,他们就收拾了东西坐上开往秦省的火车,坐的还是包间软卧。
每天在车上都无所事事,苏江柳就玩祁邦彦的手。
在家里因为她爸妈也在,所以相处的时候会顾忌一些,到了车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空间,就放飞自我。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你的腹肌竟然还在。”手感不错,苏江柳恋恋不舍,不舍得拿出来。
“别闹。”祁邦彦绷紧了嗓音,按住她作乱的手
“我闹什么了?”你不让动她非要动,快速在腹肌上划拉一圈:“你是我男朋友,我非要摸,不给我摸,你想给谁摸?”
祁邦彦眼底的火苗子又蹿升上去:“你再这样我就忍不住了,到时候后果自负。”
苏江柳歪头:“怎么个后果自负法?”
终于把祁邦彦名为理智的那根弦给撩拨断了,反身将人压下,声音沙哑到惊人:“这是你自找的。”
苏江柳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急忙道:“我妈说结婚之前不让越界,你再这样我告诉我妈了。”
祁邦彦僵住,满脸隐忍,控诉着苏江柳的无情。
大冷天的,生生冒出一身汗,委屈的不行,是你非来招惹我,现在却倒打一耙,太欺负人了。
苏江柳还笑,扭头不敢看祁邦彦控诉委屈的脸,小心的从他身|下挪出去,还义正言辞道:“很早之前我就对你的腹肌很感兴趣,现在你都是我男朋友了,难道我还不能摸?”
“那,你要是说不能摸就算了,我还不稀罕。”
六月的天,说变脸就变脸,祁邦彦私以为,苏江柳也差不多,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现在还成了他的错?
“很早之前是多久之前?”祁邦彦有气无力的躺倒,扯过车上的被子盖上。
苏江柳瞥了一眼,没有调戏他:“就滑坡被困的那次?”
祁邦彦一下就来了精神:“你那时候就打我的主意了?”
“没有。”苏江柳摇头:“怎么可能,我是那样见色起意的人吗?”
才刚认识就喜欢上一个人,最多就是对他那张脸的欣赏,以及对他危难时伸出援手的感激。
祁邦彦不信,直勾勾地看着她:“难道不是?”
她刚才做的事,可不就是见色起意,还拿苏母的名义压他,他之前根本就没想过要越界,做事都不能有始有终一点。
他的怨念大概是非常强烈,苏江柳秒懂他那个眼神,狠狠地瞪他,掩饰自己的心虚:“你完了!”
打打闹闹,漫长的路程也变得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