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127节</h1>
“他怎么了?”魏忠权抢在白云前头说话。
那保镖低下头嘴里泛着嘀咕,似乎不敢提起这件事情。
白云也急了,对着保镖就是一同呵斥,保镖这才吐露出刚才的情况。
司空行在平山潜伏一天一夜第二天想回白云身边的时候突然发现了街头的报纸上刊登了昨天唐朝集团遭到偷窃的消息。
任珂当天晚上回去便把稿子连夜做好并且吩咐连夜将报纸印刷出来,第二天一早便已经上市了。
司空行看到消息知道警方已经知道他也参与这次行动,惊恐之下跑到村里找到一名保镖把报纸给他后自己逃跑了。
司空行是聪明人,他能够想到白云知道这则消息会是什么反应,所以他不像左宽闲那两白痴似得指望白云会为他们做些什么。
司空行的逃跑是十分明智的。
保镖刚说完白云大发雷霆,“混蛋!拿了我钱不帮我办事,真是该死,魏忠权你立刻派人去查找到司空行给我把他大卸八块!”
“哐啷”一声酒杯连同刚喝几口的一瓶八二年的红酒碎了一地,屋子里顿时酒香四溢,但是气氛却十分紧张。
魏忠权小心的说道:“小姐抓司空行倒是其次,我们还是先看看那张报纸,到底是什么刺激了司空行不顾一切的逃跑。”
白云抬头瞪了魏忠权一眼,沉默片刻后点头答应。
魏忠权也算是个人才,可以在白云身边这么长时间屹立不倒,就是因为他冷静的头脑,和缜密的分析能力,如果白云没有魏忠权的帮助现在已经不知道捅了多少娄子了。
白云接过那张报纸,头条就是任珂立的标题,一看内容白云的肺都快气炸了,内容竟然说左宽闲二人已经交待这件事情和京都来的某位大人物有关。
这下可把白云吓了一跳,毕竟她做贼心虚,如果事情真的被中央日报社给抖落出来不但她自己,说不定白家都要跟着吃瓜落。
你要想想中央日报社是干什么的,那是中央政府专门成立去寻找曝光这些高官胡作非为的,自它成立以来不知道有多少高官落马。
其中不法军政府以及政务府的高官,这样一来他白家就算势力再大也不在话下。
白云狠狠的拍了下桌子,恶狠狠道:“这个混蛋秦方居然敢拿中央日报社的人压我,岂有此理!”
接着她又转头对魏忠权说道:“给我找人把西南分部给端了!”
魏忠权大吃一惊,“小姐千万别呀,中央日报社的人我们得罪不起啊!”
“那你说怎么办,现在已经有人知道我们在找秦方麻烦,难道就这么仍由秦方那小子继续纠缠下去”白云没好气道。
她怎么也想不到秦方居然会出这招,如此看来周静早已经被秦方识破,什么书就藏在秦方办公室那根本就是秦方给她下的套,居然还就真听话的钻进去了。
这一切的一切其实都是秦方的预谋,直到现在白云才突然间领悟,但是为时已晚。
消息一旦登上中央日报,那么立刻会有人对此展开一定的调查,如果自己还那么高调迟早会连累家里。
这些白云也都知道,可是她咽不下这口恶气。
良久魏忠权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我们下面到底该怎么办?”
“你说呢?”白云反问道同时表现得十分平静。
“小姐我们…我们还是先回去避一避风头吧!”魏忠权回答。
白云突然像变了个人似得,转过头来对着魏忠权就是一顿呵斥,“你都知道了还在这废话什么!”
吓得魏忠权是一身冷汗。
白云最终决定暂时回京都,等云江的事件平息之后再回去,顺便活动一下看能不能把西南省的任珂给换掉。
秦方的最大威胁总算得到暂时解除,而他也将得到一段喘息的时间这样就有机会去经验他的公司以及抽时间解开那卷牛皮纸的秘密。
但是还有一个人似乎还在秦方的脑海中盘旋,那就是米拉,自从倭国一别也有几天没有得到米拉的消息了。
而也是在今天,这个叫秦方“朝思暮想”的混血美女突然出现在云江。
第158章 可怕
白云离开云江的消息很快传到秦方的耳朵里,此刻秦方兴奋得很想找个美女来一起分享一下他的喜悦。
奈何身边的美女全部不在,方莉与苗清荷两人是只要秦方不主动去找她们,她们是绝对不会来找秦方的,有的时候秦方甚至怀疑她们是不是又在搞那套;庞倩倩呢似乎在拍戏的现场待上瘾了,一直不提回来的事情。
总之大家都很忙,现在就剩下秦方这一个“闲人”。
昨晚修炼了一夜左中府脉总算有了点气色,为此他也向古戒注入大量精血,一大早起来就感觉自己有些精神萎靡。
突然间他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秦方带着疑惑接通手机,那头立刻传来了熟悉的声音,“秦方吗,好久不见了!”
秦方皱了皱眉头,“是你?怎么你没死在倭国么。”
“马上把门打开,我有话跟你说!”说完米拉便挂断电话。
秦方带着疑惑走到门口,果然那里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秦方你快点开门啊!”
的确是米拉的声音,通过猫眼秦方看到米拉孤身一人,脸上不知何时添了几道浅浅的伤疤,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疲惫不堪,简直比秦方奋战一夜还累。
“你来这里干什么?”秦方想了想还是选择开门,他和米拉之间也迟早要有个了断才行。
没曾想米拉一看到秦方突然捂着脸哭起来,人也跟着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嘴里不时说道:“太…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们都…都死了,就剩我一个人活着……”
秦方满脸的疑惑,从米拉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得知他们似乎后来又去了东来山,而且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导致她的手下全军覆没,如今只有她一人还在苟延残窜。